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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要不要救你的寶貝,你自己看著辦?!?/br>蕭宿巒真心把他當做至交好友,平常人如果敢這樣要挾他早被他一劍挑了,也只有姜云雨敢在他面前這么放肆。無奈之下只能答應。姜云雨這才露出笑容,他皮相長得好,這一笑看上去嬌憨萬分極為動人。蕭宿巒對他的討好視若無睹?!暗綍r候我不幫你收拾爛攤子。”姜云雨笑瞇瞇,“好說好說,到時候我去麻煩殷無垢?!?/br>蕭宿巒無可奈何地搖頭?!澳阏f的四樣東西里,有一件我可以現(xiàn)在就給你?!贝蜷_門叫來衛(wèi)四囑咐幾句,不多時衛(wèi)四小心翼翼捧來一個錦盒。“千年老山參,你看看這株可行?!蹦腥税押凶尤舆M他懷里。姜云雨打開看了一眼,“可以。”心想蕭大少爺果然是用金玉堆出來的人,如此貴重的東西簡簡單單就可以交付給別人,不知道他手上還有多少奇珍異寶。“別的東西我會找人弄來。你能給我多長時間?”姜云雨把手上的寶貝藏進藥房暗格,“自然是越快越好。噬心毒輕則心智受損,重則暴斃身亡。以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可以為他拖三個月。只怕……”有些不忍看蕭宿巒現(xiàn)在的表情,“到時候不知道他還認不認得出你?!?/br>“我會盡快?!蹦腥岁幊林樧叱鲩T。明斕睡得迷迷糊糊,覺得有一只手在粗暴地晃自己,不悅地睜開眼姜云雨桃紅色的衣衫映入眼簾。“有事?”往四周看了遍,沒瞧見蕭宿巒的身影。“我有話和你說?!苯朴觌p手抱臂,站在床前。明斕挑眉。“噬心掌雖然威力巨大,卻也并非沒有破解之法。你也是研讀過噬心掌秘笈的人,怎會如此輕易就中毒?!币蛔忠痪涠及凳久鲾淌枪室庵卸?。“當時情形,只能出此下策。”姜云雨看撬不出他真話,又換了個法子,“你可知道他為你答應了什么?”先不論其中要耗費多少錢財,光是答應將白清恒交給自己,一個不慎就足以開罪白家在白道武林之中再無立足之地。明斕疲倦地合上眼,“我也不想的?!?/br>姜云雨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難道只有讓他為你殫精竭慮夜不能寐,你才能看到他的真心?你不就是怕他對你不過是一時迷戀,非要他這樣才能記你一輩子。拿自己的命當賭注,你膽子真大?!?/br>明斕淡淡一笑,他不想否認一開始自己確實是這樣想的。但他那么喜歡蕭宿巒,又怎么能忍受那男人有一絲一點的不高興。他不舍得他為自己赴湯蹈火耗盡心思。所以他改了主意。只是雙方交戰(zhàn)豈能容人分心,不過是一轉念的時間,黑衣人的一掌已經(jīng)印在胸口。于是再不愿意也來不及了。他想也許是老天想讓他看看那男人會為自己做到什么份上?!霸谙孪嘈畔壬市g?!?/br>姜云雨又哼了一聲。“毒發(fā)時生不如死,我也救不了你?!?/br>“我相信先生醫(yī)術?!?/br>只聽一聲冷笑,姜云雨拂袖而去。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在學校里電腦不在身邊所以更晚啦︿( ̄︶ ̄)︿小姜和小白的故事我以后會寫噠,小白可比少爺渣多了☆、驚變生·四明斕醒來后的第三天,蕭宿峰帶著燕陶終于從端木家趕了過來。從端木家到姜云雨所在的藥廬蕭宿巒快馬加鞭只用了兩天,途中累死了好幾頭名駒。蕭宿峰不用帶著病人沒他哥那么急,帶著燕陶緊趕慢趕也用了五六天才到。那日中午明斕剛喝了藥睡下,蕭宿巒的朋友大抵和那男人的性格是差不多的,是以姜云雨的性子其實也很惡劣,有事沒事就愛逗自己玩。這天照例兩人糾纏了一番,他疲乏地倒在床上睡了過去。睡著沒多久就聽見有人哭,不是哭得我見猶憐那種,哇哇大叫著哭得比牛還響。“師兄??!你怎么就走了呢!”燕陶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見明斕直挺挺躺在被子里一動不動,莫不是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人都硬了?!皫煹?,師弟舍不得你?。熜滞弁弁?!怎么都硬了呢,我連最后一面都沒見上?!?/br>明斕皺著眉悠悠轉醒,燕陶這破孩子怎么還是那么笨,我要是真死了被你這么哭都能從墳里被吵醒。門外面被蕭宿巒抓著交代事情的蕭宿峰一聽心肝寶貝在里面大哭大叫的,魂飛魄散地沖進門,“什么?嫂子尸體都硬了?”正在這時明斕緩緩睜開眼,無語地瞪著沒心沒肺的小兩口。燕陶尖叫著向后跳了一下,抓住蕭宿峰的袖子,哭得都哽咽了,悲痛欲絕地搖頭,“二師兄,你是回來看我了嗎?小陶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嗚嗚嗚嗚,你別走……師兄哇哇哇?!?/br>明斕只覺得一陣頭疼。雖然小師弟那么在乎他讓他很感動,但是麻煩你能不能哭得端莊一點,梨花帶雨一點,你這么捶著胸嚎啕大哭像個什么樣子!蕭宿峰看著燕陶這么個熊一樣的豪邁哭法居然還能用憐惜的眼神一直替對方擦著眼淚,蕭宿峰你的心臟果然像城墻一樣堅硬。“那個……小陶?!笔捤薹迥笾嗵盏募巛p聲道,“你師兄好像沒事?!?/br>明斕躺在床上放了個白眼,再多哭一會兒就真被你倆哭死了。“胡說,我?guī)熜忠沁€活著怎么會直挺挺一動不動?!毖嗵找怀橐怀楹鷣y擦著眼淚。蕭宿峰小心翼翼瞥了眼他哥,發(fā)覺蕭宿巒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和鍋底差不多了。連忙攬緊自家寶貝,“真的,你看你師兄在瞪你?!?/br>“師,師兄?!毖嗵瞻侵蛔友郯桶涂粗鴮Ψ?,“你還活著啊?!?/br>明斕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運氣好,還沒死?!?/br>“哇哇哇?!毖嗵占拥乇е蛔哟罂蓿蹨I鼻涕全擦在被子上,明斕面容扭曲忍耐。“小陶,我經(jīng)脈受了點傷,現(xiàn)在不能動,你先放開我。”燕陶聽話地放手,明斕咚一聲摔回床上。蕭宿巒快步走到床前替他揉著腦袋,明斕疼得齜牙咧嘴,小屁孩下手怎么那么重。“師兄你癱了啊?!?/br>明斕覺得蕭宿巒替自己揉腦袋的手明顯頓了一下,估計是對燕陶一連串咒自己的行為感到了極大的不滿。為了小師弟的屁股著想,他連忙向男人使了好幾個眼色,然后向燕陶擠擠眼睛,“我只是這幾天不能動。你趕路辛苦了。快去休息吧。”燕陶很不識相地占著床鋪,“師兄我想陪陪你。”要你陪!沒瞅見蕭宿巒臉都綠了嗎!不想被大壞蛋抓走打屁股就趕緊逃!“沒事,你去吧。”在明斕的一再堅持下,燕陶磨磨蹭蹭一步三回頭被領去別的房間休息。明斕看了看蕭宿巒臉色,覺得好像沒什么這才放下心。殊不知,當晚小雞肚腸的男人就把蕭宿峰叫去耳提面命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