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墊背的,真當(dāng)自己是宋江呢?!?/br>馬二道:“還跟他們叨叨逼什么,哥幾個,速戰(zhàn)速決啊,別打腦袋,剩下的哪兒軟往哪兒招呼?!?/br>馬二自己是個愛叨叨逼的貨,帶的這幾個人倒是手腳干脆利索,十幾分鐘就解決了。帶頭那男生趴在地上喘粗氣,不再義薄云天曬義氣,改深情款款表真心:“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后悔打人!汪婷婷那么美好,誰都不能欺負(fù)她!”周澤延走過去踹了他一腳,也沒用多大勁兒,估計是踢到傷處了,他唉喲唉喲的叫起來。旁邊一個坐在地下的男生忽然道:“周澤續(xù),我是白坤的朋友,你哥哥的好朋友,白坤?!彼攸c強調(diào)了“你哥哥的好朋友”這幾個字,借以強調(diào)關(guān)聯(lián)性。周澤延有點驚訝,這個男生他有點印象,學(xué)生會的什么干部,家境一般,不是能混他們?nèi)ψ永锏娜恕K悬c懷疑:“你和白坤有交情?”“對,我是他的朋友?!蹦猩娝恍?,想了想說道:“他和你哥哥是發(fā)小,關(guān)系很好,他,呃,他生前愛泡在白坤的酒吧里,那家酒吧叫LinClub?!?/br>周澤延聽到這,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這人會和白坤有交往,但是已經(jīng)信了幾分。男生說道:“周澤續(xù),我們打你是不對,你也出過氣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都是同學(xué),別傷了和氣。”馬二看看周澤延的臉色,說道:“小周,既然是白坤的朋友,這也算不打不相識,要不就算了?”馬家的生意有一半和白家有關(guān)系,他巴結(jié)白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人也打了,周澤延的氣消的也差不多,也同意就這么了結(jié)。他蹲下來,對著帶頭的男生說道:“我好心勸你,汪婷婷美好不美好另說,反正跟你關(guān)系都不大。你以為你揍我是給她出氣呢?你信不信?她一點都不會感激你?!?/br>那男生撇著頭,一臉的厭惡。周澤延也懶得跟這種滿腦子青春愛情女神的小男生再說下去,站起來拍了拍手道:“既然馬二哥都開口替你們說話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馬二滿臉笑意道:“你們既然來上學(xué)就該好好念書!以后甭跟我弟弟過不去,再有這種事,我可就不像今天對你們這么客氣了!”幾個男生互相攙扶了走了,周澤延還沒想明白白坤怎么會和一個學(xué)生有交情,隨口道:“也不知道這學(xué)生說的真的假的,白坤總不露面,連找他求證都不行。”馬二古怪的看他一眼,“小周,以你家和白家的交情,你居然不知道?”周澤延茫然:“知道什么?”馬二咳嗽了一聲,故作神秘道:“白坤被他爸爸關(guān)在家里,面壁思過呢?!?/br>☆、chapter6周澤延覺得奇怪,可再問馬二,他卻不肯細說,“這事兒啊,回頭等你見了白坤自己問他比較好?!?/br>他的心思,周澤延其實也大概明白,萬一將來白坤和他對起來,指不定就知道馬二今天曾經(jīng)在他背后說三道四。不過嘛,既然知道白坤被關(guān)在家里,那就好辦多了。白坤只有一個比他大十一歲的jiejie,他爸白英堂的性格脾氣和周任幾乎是南轅北轍,白坤從小就實打?qū)嵉氖潜粦T大的,他惹出來的麻煩連起來足以繞地球兩圈,可白英堂既張不開嘴罵又舍不得下手打,整天跟在后面幫他擦屁股。可是白坤跟白英堂的關(guān)系并不比周家父子好多少。幾年前,白坤的mama因病去世后,只隔了兩個月,白坤的親姨媽就變成了他的繼母。白坤從那時候就再沒叫過白英堂一聲“爸”。所以,周澤延這段時間聯(lián)系不到白坤,也沒有想過去他家找。一般來講,白坤能去的地方太多了,唯獨不太可能回家??涩F(xiàn)在是二般情況了,白坤竟然在家里面壁思過。周澤延一心想著去白家,好不容易把今天的課混過去,周任又打了電話來問是否下課,在得到肯定答案后,說道:“十五分鐘后,到學(xué)校門口等我?!?/br>周澤延一愣:“爸爸,我今天有點事……”周任:“都延后?!辈坏葍鹤釉僬f什么,立刻就掛斷了。周澤延對著手機郁悶加不滿,為什么不是他爸的事情延后?沙文主義?。。?/br>在校門口等了沒一會,周任的Q7開了過來,從車窗看看周澤延,說道:“上車?!?/br>周澤延拉開后門上車還沒坐穩(wěn),周任皺了一下眉,道:“到前面來?!?/br>周澤延不太情愿,又不敢說,緊張的下車又上車,坐到副駕上去。車開出去一會,周澤延坐在周任的旁邊,背挺得筆直,兩手規(guī)矩的放在腿上,僵硬著一動也不動。“澤續(xù),”周任的余光掃到,兒子聽到他的聲音竟然渾身一震,不由得有些不悅道:“你很怕我?”周澤延:“……”這要怎么回答?周任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小時候很愛黏著我。”周澤延:“……”周任接著說道:“從你醒來后,就和我變得很生疏?!?/br>周澤延終于憋出一句話:“我長大了?!?/br>這次輪到周任沉默了。周澤延感覺到周任不高興,可他也同樣高興不起來。他從前怕周任,每次見面都像老鼠見到貓,周任卻從來沒問過“你是不是怕我”、“你為什么和我這樣生疏”之類的問題,大概周任對這種事根本也無所謂。他看看窗外,這條路似乎是去機場的?他問:“爸爸,我們?nèi)ジ墒裁???/br>周任道:“去機場,接你姑姑?!?/br>周澤延心里突了一下,他只有一個姑姑,十幾年前移民M國,本來叫周憑,自己改成了周飄萍,她是個畫家,周澤續(xù)小時候跟著她學(xué)過畫畫,兩人以前就很親近。話說回來,周澤續(xù)除了跟他親哥不太好,跟這家里的其他人都挺好。周澤延道:“您怎么也沒提前說一聲?”周任依舊沒什么表情:“給你個驚喜,不好么?”周澤延:“……呵呵?!?/br>在機場,不但接到了周飄萍,和她一起回國的,還有她的兒子,周澤延的表哥,陸迪奇。周飄萍一看到周澤延就紅著眼眶抱住他,感慨萬千的說道:“一聽到你醒來的消息我就恨不得馬上飛回來見你,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簡直像是過了幾生幾世。我的小寶貝,你受苦了,你知道嗎?姑姑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你?!?/br>周澤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硬著頭皮道:“姑姑,我也很想您。”周飄萍的說話風(fēng)格例來如此,多少有些藝術(shù)家的神經(jīng)質(zhì),只不過從前她很少這樣對周澤延而已。周飄萍又讓兒子和周家父子問好,之后四人離開機場?;厝サ穆飞?,周飄萍坐在前面對周任說些近日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