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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像沒事兒啊?!?/br>白坤冷哼了一聲道:“我后媽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他一時高興腳底下不長眼踩空了?!?/br>周澤延坐直了身體,想安慰白坤點什么,他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白坤一家人,什么都清楚,反而什么都不好說。服務(wù)生端了杯龍舌蘭放在周澤延面前,白坤伸手要拿這杯烈酒,周澤延忙護住酒杯道:“這是你給我點的!”白坤側(cè)著頭看他,神態(tài)有些離奇的認真,突然笑起來,收回拿酒的手改搭在周澤延肩上,輕松愉悅的說道:“那麻煩這位帥哥把那杯女士專品拿給我,好嗎?”周澤延看他不像是難過的樣子,不滿道:“起泡酒也是我的,你喝汽水去吧?!?/br>白坤果真要了杯藍莓汁,還拿了根吸管來慢條斯理的喝起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說道:“對了,我剛才在醫(yī)院看見你爸了?!?/br>周澤延鄙視的看他:“少來,我爸又不是你爸,摔一跤就能崴腳!我爸壓根就不可能摔跤!他去醫(yī)院干什么!”白坤瞥他:“誰說他崴腳了?你爸走路都跟風(fēng)似的,你前妻追都追不上?!?/br>周澤延唰的變臉了:“她又去糾纏我爸?”白坤道:“看樣子大概是,她在后面連追帶喊的,你爸也沒甩她。我想跟你爸打招呼來著,他走的那叫一個急,都沒看見我?!?/br>周澤延稍稍氣平了點,又疑惑道:“他去醫(yī)院干什么?”晚上十一點,周任的房門被推開一條縫,縫隙里露出一只眼睛,向里張望了一會,門被輕輕的推開。周澤延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側(cè)耳聽聽,浴室里嘩嘩作響。他踮著腳尖走到桌邊,拿起周任的公事包,打開翻了翻,只有錢夾、名片夾、幾張飯店的票據(jù),還有一沓合同草擬,當(dāng)然都不是他要找的。周任的房間擺設(shè)幾乎一絲不茍,就連洗澡前脫下的襯衣和西褲都整整齊齊的疊好擺在床邊。周澤延苦惱的看看那些疊的連褶皺都很難找到的衣物,硬著頭皮翻了翻衣兜和褲兜,什么都沒有。他不死心的又挨著把有可能的地方找了個遍,甚至還趴在地下看了看床墊下面,還是什么都沒找到。果然電影里都是糊弄人的,主角隨便找一找就能找到親友的病歷什么的,太假了?。?!白坤胡扯的什么“呵呵你爸有可能身患絕癥不想讓你知道才偷偷去醫(yī)院看病”,呵呵他個大頭鬼。這時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沒等周澤延反應(yīng)過來,周任就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出來了。兩人都僵立當(dāng)場。周澤延做賊心虛,也不敢直視他爸的臉,急忙低頭干笑道:“爸爸,我,我找你有點事……”他的視線停在中間,哇靠好大!周任洗完澡要出來拿干凈內(nèi)褲,當(dāng)然什么都沒穿,全身上下只有手上拿了條擦頭發(fā)的毛巾。更要命的是,周澤延滿眼新奇的盯著那里看,令周任幾乎難以自持。周任忍無可忍的暴喝一聲:“滾出去!”周澤延打了個戰(zhàn),終于記起眼前危機重重,哭喪著臉跑了出去。周任從衣櫥里拿了新內(nèi)褲,不自然的曲了曲腿,心里充滿了悲哀。過了一會,他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房間里被翻的有些亂,澤續(xù)是想找什么?周澤延逃回房間立刻反鎖上門,沮喪的想他爸大概要討厭死他了,要是時光倒流他一定自插雙目!不過他又覺得新鮮的很,他還是個無意識小蝌蚪的時候就住在那里面,一別二十余年……它好大!☆、chapter24周澤延雖然也覺得尷尬,但并沒有把這么一件事看的很嚴重,睡一覺醒來就幾乎丟到了腦后去。他沒想到周任卻好像很在意,對他的態(tài)度變得有些冷淡。以前早上出門的時候,周任習(xí)慣問一句“要不要送你”,現(xiàn)在別說這種表示關(guān)懷的話語,總是周澤延剛坐在餐桌邊準備剝雞蛋或是打開牛奶盒子,周任就已經(jīng)結(jié)束早餐,扔下筷子走人。晚上他回來的也越來越晚,就算是加班或應(yīng)酬,頻次也未免高了點。周澤延一邊暗暗抱怨周任小心眼,一邊又覺得這事兒的錯誤主要在自己,在被周任冷暴力了幾天之后,他誠懇的向周任道了一次歉。周任看起來也不像生氣,只說了句“下不為例”,可是之后還是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沒有改善。周澤延郁悶不已,只好另辟蹊徑,周末泡在白坤那里,到晚上十點多還不回家,周任居然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來。最后他也終于沒敢超過十二點,急火火的踩著時間點跑回家去,周任房門緊閉,顯然已經(jīng)睡覺了。這下周澤延徹底頹了。星期一下午,B大迎來了LSE的學(xué)生交流團,商學(xué)院擔(dān)當(dāng)起了主要接待任務(wù),在小禮堂里舉行了一場小型歡迎會。周澤延自然是不大關(guān)心這些事的,他坐在后排和白坤發(fā)微信吐槽他爸的小心眼,卻遭到了白坤無情的嘲笑。歡迎會結(jié)束之后,周澤延郁悶的回家,在校門口意外的碰到了于識謙。“于叔叔?”周澤延詫異的叫他一聲。于識謙今天的裝束格外低調(diào),站在大學(xué)門口如織的人流中,就像是學(xué)校里普通的教職工。他看上去心情不錯:“澤續(xù)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周澤延拘謹?shù)男α诵?,問道:“您好,是到我們學(xué)校來指導(dǎo)工作嗎?”于識謙搖頭道:“上次你說有時間要請我吃飯,我可是一直在等你打電話給我的,擔(dān)心你忘了或是要賴賬,特地到校門口來堵你的?!?/br>周澤延驚愕道:“啊?”于識謙笑起來:“開玩笑的,我來看一個朋友,沒想到剛好碰到你。”周澤延道:“……那您今天有時間嗎?不如我請您吃晚飯?”上次麻煩于識謙幫忙的事情他一直都很感激,但是他身居高位,貿(mào)然打電話邀請的話總覺得有點唐突,所以才一拖再拖到了今天。于識謙笑道:“這可怎么辦呢?我今晚正好沒有安排,看來你的這一餐是逃不掉了?!?/br>周澤延的路考已經(jīng)過了,但是駕照還沒有拿到。他跟著于識謙去取車,于識謙是自己開車來的,不是之前見過的那輛奧迪A6,而是和周任那輛同系列的SUV,想來這應(yīng)該是他自己的車輛。于識謙的溫和和周任的嚴肅帶給人的感受也是截然不同的,周澤延在那時確定和于婉欣婚事時第一次見到于識謙,就已經(jīng)對這位長輩心生敬愛。尤其那時周任暴脾氣比現(xiàn)在大的多,時常都是冷面辣手,對比之下,于識謙當(dāng)然更符合周澤延想象中父親的完美標(biāo)準。于識謙本身是商科博士,后來棄商從政,和周澤延的談話中滿是對年輕后輩的愛護和勉勵,他的語言也不失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