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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才那么點修為,他的修為已經(jīng)算高了!已經(jīng)到了元嬰期了好嘛! 敖寸心是真的覺得雅安的修為太菜了,就是他們家法力最低的哮天犬都能一根手指頭滅掉他,更不要說從來都看不起哮天犬那點法力的敖寸心了,所以雅安只能繼續(xù)悲憤。 雅安在悲憤的同時,也意識到他眼前的兩個人,恐怕不僅僅是他之前想的空冥,離合那么簡單,他這元嬰的修為都被看做是一點小修為,那么眼前的這樣人,修為有多高? 出竅,渡劫,還是大乘?總不會是在寧神或是練心吧?! 雅安心頭急轉,想著自家門派若是有這兩人幫助,是不是在第一的位置上可以做的更久了?于是,一臉正直的雅安道君就開始捉摸著怎么將這兩個修為逆天的夫妻拐回自家門派去。 還沒來得及說啥呢,就聽那女子如此一問,這不是想睡覺就來枕頭呢么!雅安瞬間開心了。 于是雅安就從封神開始講起,一路絮絮叨叨講到了三百年后才咂了砸嘴一臉的意猶未盡。不得不說,敖寸心的問題滿足了他想要好好說一通的欲,望,天知道在道侶面前只要他一開口,道侶就會塞給他一嘴食物。 美名其曰:這個好吃,來,吃點。 不要以為他是吃貨就能這么敷衍的對待,他已經(jīng)看穿本質(zhì)了好嗎! 不就是嫌他太煩了所以要他閉嘴么QAQ! ☆、第二十八章 吵架了 敖寸心略略心塞的給他遞了杯茶水過去,能夠這么不間斷的講這么久也是很厲害的。就是她一口氣講上這么多話語也會口渴,敖寸心想起前幾年和丈夫吵完架后連續(xù)干渴了一個多月的嗓子,頓時不寒而栗,對雅安也是肅然起敬。 敖寸心想去的是人間,但是她突然間發(fā)現(xiàn)這個人間有太多的修仙者,混在一起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在敖寸心看來,人就是人,仙就是仙,就算是人有靈根,但現(xiàn)在天道已經(jīng)收回了人族修煉的能力而賜予他們努力繁衍生息并強大的氣運。所謂有失必有得,若是人族一直醉心于修煉而不繁衍,遲早有一天會像洪荒的生物一樣的,消失在歷史的長河。 和妻子的想法一樣,楊戩也是這么覺得的,相較于妻子,楊戩想的更加的透徹一些。 人族素來喜好恃強凌弱,這是人之本性不可更改,試問若是修仙者多了,那么凡人該如何生存。在一群有著修為的修士面前,沒有靈根無法修仙的凡人就像是面對著狼群的羔羊,只有乖乖任由宰割的份。 楊戩自認自己的假設就算現(xiàn)在不成立,日后也會變得如此的,所以一心為民的楊二郎面容有些沉。 雅安說完就繃著一張臉看著楊戩二人,恩,說真的,他是很想將這二人竄說去他的門派的,如果這二人愿意的話,常駐都是沒問題的!說句不厚道的,誰叫掌門是他師傅,守律長老是他祖父,他想要兩人永久可以呆的身份難道還不容易么。 也不是雅安得意,是在是現(xiàn)今世界,只要是金丹期以上的散修,都很難找到宗門愿意接受他們,當然,客座弟子或者長老是可以的,常駐的話就難了,更不要說眼前這二人修為可不僅僅是金丹而已??! 楊戩他們就沒想過要和雅安一起走,他們是出來度蜜月的又不是來尋找宗門收留的,不光是約束了自己還給自己找了不少麻煩,楊戩才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于是,就在雅安抽搐的嘴角中,一身玄衣的男子揮了揮衣袖將地上的東西收走,再一個旋身,眼前已經(jīng)不見了那一男一女了。雅安嘴角抽著看著還彎曲著的手,那中間在一息之前,曾經(jīng)握著個杯子,南瓷做的。 這邊雅安一臉的不可置信,那邊敖寸心站在云頭上面,一臉不滿的將丈夫握在自己腰間的手狠狠的推掉:“楊戩你干嘛?。 彼€想好好問個仔細呢,怎么就這么走了呢,真是太討厭了!她要回家,她不想要理楊戩了! 敖姑娘的公主脾氣早不發(fā)晚不發(fā)這個時候就發(fā)出來了,楊二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冷著一張臉揮手將妻子帶入此間。 一進此間,四周沒人了楊戩的一張冷臉就緩了下來,也就是楊戩現(xiàn)在才明白夫妻之間并不是和他父母那樣和和美美的,但是想要做到那樣的程度卻也不難。不然依著敖寸心這么一問,大概這么多年在楊府出現(xiàn)過的事跡又要出現(xiàn)了吧。 其實夫妻之間,吵吵鬧鬧都是正常,有什么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嘛。 只不過楊二少實在不是一個會解釋誤會的人,要讓他來,最多只是越解釋越讓人誤會吧,就像當年的白綾和月餅一樣。 “寸心,聽我說,現(xiàn)在人間正道正是最為混亂的時候,這中間自有天道管束,我們也不可多加參與?!彼D了頓,嘴角一牽,“何況,你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坐擁山間,品茶賞月的么?” 楊戩覺得和妻子在一起之后,最幸福的時候除了當年成親之時,后來圓房之際,就是在妻子說要和自己一起品茶的時候了。哦,你說在知道楊傾煜的時候嗎,不好意思,傾煜是未來來的,這不算。 不說賞月倒還好,敖寸心只知道她現(xiàn)在不爽,偏偏楊戩還在她面前說什么月亮,不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月亮了嗎!敖寸心擰起眉頭一聲冷哼,“我什么時候和你說過要和你一起賞月了?!”敖寸心要氣死了,她躲嫦娥還來不及,怎么會和丈夫一起看嫦娥住的地方! 那不是自己找虐么! “寸心?”楊戩瞪大了眼睛,一雙鳳眼圓溜溜的一點也沒有作為昭惠顯圣仁佑王的風采,楊戩心頭怒意陡起,“你之前不是說,要……” 敖寸心眉頭就沒有消下來過,“你在做夢吧,我讓你躲著嫦娥還來不及,我會那么傻的和你一起去看月亮?”一邊說,敖寸心仰著頭瞪著眼,聲音大大的,心頭倒是起了一絲絲疑心,有疑心也不行,嫦娥這個東西就不能在楊戩心理出現(xiàn)! 楊戩一頓,猛然間閉了閉眼揮了下衣袖,“你簡直就是……”他轉身,一雙冷眸寒意泠泠,“不可理喻!” 他一抬腳敖寸心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這里不是楊府,沒有門可以讓楊戩耍帥,敖寸心反射性的說了一句:“楊戩,你敢走,你走了就不要回來了!”敖寸心皺著眉頭,之前幸福的表情現(xiàn)在帶著急切和恐懼,還有絲絲縷縷的憤怒。 男人的惡劣性就是這樣,越不讓他這么做,他偏偏就喜歡這么做,越讓他往西,他偏偏就喜歡往東。所以,自認是個男人的楊二少偏頭看了妻子一眼,冷哼這消失在此間。 敖寸心瞪著眼睛眼睜睜的看著楊家消失在原地,她呆呆的立在那里,突然間跌坐在地,一身藍衣都因為她渾身的氣壓變得昏暗,寬大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