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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儂本多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6

分卷閱讀166

    好談一談,馮開落小時候還算活潑,越長大卻越內(nèi)向,什么都悶在心里,如果謝暄自己的行為最終影響到了馮開落的性取向,他無論如何也無法一笑而過。但他知道現(xiàn)在并不是好時候,于是他告辭離開了。

馮開落的離開,最高興的是謝明玉。盡管他并不算討厭馮開落,但也許因為馮開落看著太好欺負,只要碰上兩人同時在家,謝明玉就像個壞心眼的小孩似的,什么都要與馮開落爭,比方說一般情況下,謝明玉都叫謝暄名字,但馮開落叫謝暄小哥,謝明玉就一定要叫三哥,表現(xiàn)得比馮開落更加親密;謝暄在公寓的陽臺花園種了葡萄藤,有空的時候,謝暄就在照料這些小東西,馮開落就會蹲在他身邊幫他的忙,這時候,謝明玉就一定會鬧出點事,讓謝暄注意力全部在自己身上。

馮開落離開,謝明玉是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勝利者的得意和猖狂,謝暄知道他只不過是在玩,沒有壞心,只是看他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又氣又好笑,便故意不理他,謝明玉便纏著謝暄去看電影。

其實并沒有什么值得看的電影,放映廳里大多是情侶,空氣中彌漫著爆米花的甜膩香味。電影是一部講愛情的輕喜劇電影,謝暄根本沒什么興趣,在黑暗中,他的思緒飄遠,開始想馮開落的事情,在大熒幕上歷經(jīng)磨難的有情人終于擁吻在一起的時候,謝暄感覺到自己唇上的柔軟——在黑暗的掩蓋下,謝明玉在大庭廣眾下側(cè)過頭來吻他——

謝暄的心臟有一瞬間的緊縮,像是緊張、刺激、興奮,那種做壞事般的禁忌將快樂放大了數(shù)倍,在謝明玉的唇將要離開的時候,他追了過去,扣著他的腦袋,將他壓在座位上狠狠地吮咬勾纏,兩個人在座位上激烈地接吻,甚至發(fā)出了嘖嘖的水漬和情、欲難耐的喘息,他忘了馮開落,忘了一切憂慮。

105

105、吵...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謝明玉甚至覺得他已經(jīng)徹底好了,然而,現(xiàn)實再一次沉重地打擊了他,被他一度刻意遺忘的毒癮宛如惡魔般再次猝不及防地纏上了他。

那是在他自己的公寓里,他正在畫畫,麻癢就從他拿畫筆的手開始蔓延,他的手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手腕,但是沒有用,很快身體開始發(fā)冷,他能夠感覺到皮膚不由自主地抽動,痛癢順著毛孔鉆進骨頭,他用力地摩擦著全身止癢,但是根本沒有用,他整個身子蜷縮在地上,口腔開始分泌涎水,狼狽得像條狗一樣,骨頭里仿佛有上千只螞蟻在啃咬,又酸又痛,他抓破了皮膚也無法減輕一分,簡直生不如死,他試圖想一切能給他力量的事情,比方說謝暄,比方說歐陽老太太,如果他就此成為一個癮君子,他寧可死,寧可死,然而,很快,這些也都不再管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遠遠地離開他,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針頭——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減輕那種痛苦——

他幾乎是爬著打開了床頭柜的抽屜,他的手摸到了被他藏起來的海洛因——

當那罪惡的液體進入他的靜脈,他感覺到一種飄飄欲仙無法言說的快樂,他陷入到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所有的幻想都仿佛親身體驗了一般——夢想成真,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法抵抗的誘惑。

電話聲在他身邊不停地響,但像隔著一層玻璃罩,他連動一下手指都不愿意。

當海洛因帶給他的恍惚和快樂漸漸遠離,他忽然渾身發(fā)冷,不是身體的原因,而是心理,他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和厭惡,謝明玉第一次那樣強烈地厭惡自己,看不起自己,那種對自己的憤怒讓他發(fā)了瘋一般地摔了房間里所有能摔的東西,畫架、顏料、畫筆、床單、煙灰缸,他像一只困獸雙眼通紅,劇烈喘息,身體里面似乎有個燒得通紅的碳球,他想要遠離那種灼痛,他亂喊亂叫,他的五臟六腑都被燙傷了,都成灰了,終于,他精疲力盡地倒在裸、露的床墊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光禿禿的天花板。

手機在被裹在床單里響個不停,謝明玉不用看也知道是謝暄——他們原本說好一起周塘看謝暄的外婆的。但是現(xiàn)在,別說是去周塘,就是連謝暄的聲音他都不想聽到,房間的四面墻向他逼壓過來,空間越來越小,他感到喘不過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掉入無能為力的絕境,他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人也不想見,他就想這樣躺著,忘記自己,忘記謝暄,忘記一切,也讓這個世界就這樣遺忘自己——

謝暄再見到謝明玉已經(jīng)是晚上了,那時候他已經(jīng)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找遍了謝明玉可能去的所有地方,心里為謝明玉可能出事的猜測焦灼和擔憂,整個人精疲力倦,領(lǐng)帶摘了,一向一絲不茍的襯衫也有些皺巴巴,他走進那個嘈雜喧鬧的小酒吧,看見謝明玉坐在吧臺一邊抽煙一邊與酒保玩色子游戲,臉上的笑帶著醉意,像五顏六色的燈光傾瀉在晃蕩的水中。

謝暄本來應該憤怒,他找了他一下午,然而他卻只顧事不關(guān)己地玩樂,他甚至忘了他們的約定,但是他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覺得累——

謝明玉看見他了,抬手跟他打招呼。

謝暄擠過幾個磕了藥的年輕人,來到吧臺,坐到謝明玉旁邊的高腳凳上,將外套放到一邊,“為什么不接電話?”

酒吧里面的嘈雜淹沒了謝暄的話,謝明玉帶著一種不同尋常的興奮招呼酒保給了謝暄一杯馬丁尼,“你嘗嘗這里的酒,調(diào)法跟別處不一樣。”

謝暄根本不想喝,盡管他很渴,但謝明玉就像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孩子,一個勁兒地勸說,還拉上酒保,“Ken,你跟我三哥說說這酒的特別之處,就說說你剛給我說的那個比喻……”

沒等酒保開口,謝暄就接過酒杯一口就喝盡了,根本沒有嘗出什么味,謝明玉高興起來,哈哈大笑,一只胳膊哥倆好似的勾住謝暄的脖子,低頭吸了口另一手上夾著的煙,對酒保說:“你知道這是誰嗎?”

酒保禮貌地微笑。

謝明玉正要說,謝暄拿開了他環(huán)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拿過他的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就在吧上掐滅了,他盯住謝明玉的眼睛說:“你記得今天要做什么嗎?

謝明玉笑嘻嘻地點頭,“記得?!?/br>
“是你自己說要去周塘看外婆的?!?/br>
“是?!敝x明玉再次點頭,然后將目光移向舞池里那些磕了藥之后癲狂搖擺的年輕人,“可我現(xiàn)在不想了?!?/br>
謝暄蹙起眉,“為什么?”

謝明玉伸了伸腳,面無表情地說:“不為什么,我高興?!?/br>
謝暄深深地看著謝明玉,眼里閃過失望,他不再說一句話,拿了外套穿過擁擠的人群,出了喧鬧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