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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撿了比亞族墓里的東西,所以并沒多問。 誰知老鄉(xiāng)心里不藏事,一句一句的把事情說的特別詳細,并說村里不少人都撿著了,有的賣了有的沒賣。 而他手里的東西有人給估了價,不過他沒舍得賣,他想過幾天去趟市里,看能不能再多賣點。 說的高興了,他還把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副畫,上面有山有水有木屋,屋外趴著一只狗,那只狗比千小鈺的個頭要小些,不過模樣差不多,都是土狗。 畫的右下方有題字,不過是用比亞族語言寫的,翻譯過來是青山綠水,百草紅葉黃花,落款是青靈居士。 清靈居士,是那條手鏈的主人,同時也是千小鈺的前主人,所以兩人盯著畫看了好久,久的老鄉(xiāng)都怕了。 “我說,你們開著這么好的車應(yīng)該不會想搶我的畫吧?我看你們也不像是缺錢的,你們?nèi)羰钦嫦矚g,我賣給你們好了!” 蘇顧特痛快的問道,“叔,那人想多少錢買你的畫?” 老鄉(xiāng)用手擺了個六,可能是怕蘇顧不理解,他又用嘴說道,“是六千!可不是六百!” 蘇少爺掏出錢包翻了翻,里面只有兩千現(xiàn)金,想著村里不能刷卡,他給家里人打了個電話,讓人趕緊送錢過來,而他那兩千先給了老鄉(xiāng)當(dāng)押金。 可能是怕老鄉(xiāng)覺得不劃算,他允了老鄉(xiāng)再給八千,一共一萬買這幅畫。老鄉(xiāng)心里高興,拿著錢就出去了,并把畫提前給了他們。 老鄉(xiāng)剛走,千柏憶就問道,“蘇顧,上面那句詩什么意思?” 為了不被歧視,剛才守著人她沒好意思問。 蘇顧回道,“沒什么意思,就是普通的景色描寫。” 不過隨即他又加了一句,“雖然這句話本身沒什么意思,這首詩卻很有意思,它是元朝作家白樸的作品?!?/br> 千柏憶不是很懂,“什么意思?” 蘇顧笑了笑,“意思就是這里面有蹊蹺,你可還記得那座術(shù)士墓是什么年代的?一個在宋朝死的人怎么會寫元朝人作的詩?” 聽蘇顧一解釋,千柏憶了然的點點頭,“對啊,是不太對。” “何止不太對,簡直就是一段錯亂的歷史?!?/br> ☆、28.很郁悶 兩人都沒去過術(shù)士墓,誰也不知道那里具體是什么情況,所以討論了半天也沒得出個確切的結(jié)論。 再加上千柏憶還要去找千鈺,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小莊村離市里只有兩三個小時的車程,所以送錢的人下午就到了,只是這人來了后并不打算一個人回去。 “三少爺,顧老先生吩咐了,務(wù)必讓手下把您帶回去?!?/br> 蘇顧該是早就料到了會是這么個情況,所以他特自然的說道,“我出來時不是跟他老人家報備過了,這才多大的功夫就改變主意,是不是有人說什么了?” 來人回道,“我只按吩咐辦事?!?/br> 蘇顧沒有為難他,而是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他奶奶。為了搶占先機,他先說道,“奶奶,我很喜歡在墓里的感覺,不知是不是和墓有緣,在墓里我可以活的像個正常人,心臟跳動的特別有力?!?/br> 蘇少爺可以算是顧家老太太的心尖尖,而他的病則是老太太最頭疼的事,蘇顧一拿心臟說事,老太太的脾氣立馬就軟了。 “乖孫啊,喜歡去墓里那咱就去墓里,不過你先在村里多待會兒,等奶奶給你挑倆合適的人過去?!?/br> 蘇顧應(yīng)了聲好,老太太把電話掛了,來送錢的小哥也開車回去了。 第一次見到蘇顧扯謊,千柏憶感覺特別奇怪。 “你說的那么假,你奶奶怎么信的?” 蘇顧回了一句,“我說什么她都信?!?/br>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命好,從小在蜜罐里長大,有些則是連頓熱乎飯都吃不上。 這時院里來了三個人,有倆穿著廉價的迷彩服,一個穿著藍色的工裝,老鄉(xiāng)該是和三人認識,在院里聊了起來,不一會兒那三人離開了。 沒多大功夫,那三人又來了老鄉(xiāng)家里,老鄉(xiāng)帶著三人朝主屋走來。 三人一進屋誰也沒說話,而是找了張凳子坐著。 老鄉(xiāng)替他們說道,“他仨手里也有東西,來收東西的人看著面色不善,他們沒敢賣,想問問你們還收不?” 蘇顧和千柏憶互相看了看,兩人同時說道,“先拿來看看?!?/br> 其中一人帶來的是個玉瓷壺,個頭不大,但雕工精細,玉的材料也是上乘。 蘇顧家里是開古董店的,只一眼便看出了這東西的價值,確實是個好物件,只是上面沒什么有價值的信息,只能看出是宋朝的東西。 他對這人道,“你去市里的顧家古董店,可以賣個好價錢,只是意外之財怕遭橫禍,不如供奉起來,以后當(dāng)個傳家物?!?/br> 這人聽后很高興,對蘇顧是連連道謝。 第二個人帶來的也是幅畫,和老鄉(xiāng)那幅差不多,同樣是畫的異次元的景色,不過畫的是小花園那處,題的字倒是和老鄉(xiāng)那副一樣。 蘇顧看了看千柏憶,同樣以一萬元的價錢把畫買下了。 第三人撿到的是幾枚老錢,屬于普通的崇寧,因為存世量挺大所以并不值錢,也就幾十塊一枚。本來蘇顧是不打算收的,可老鄉(xiāng)說這人的老婆病了,正等著拿錢治病,蘇少爺想想自己,便拿了一萬給這人,反正他也不差錢。 又聊了幾句,三人便回去了,老鄉(xiāng)也去了院里干零活兒。 蘇家老太太派的人要晚上十點才能到,電話里說是去準備些東西。 蘇顧和千柏憶一商量,兩人決定在老鄉(xiāng)家里用晚飯,并休息一下,等那倆人到了就出發(fā)。 農(nóng)村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一黑大街上就沒什么人了,除了一些愛看電視的,幾乎都熄了燈睡覺。 千柏憶躺在炕邊上蓋了條毯子淺眠,她不敢睡死了,若是睡死了別人叫不醒她,必須要睡到自然醒才行。 蘇顧則是抱著手機看了會兒,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信息,他的眉頭皺了一下,不一會兒便放下手機閉上了眼睛。 雖然這會兒才八九點鐘,外面卻是很安靜了,連聲狗吠都沒有。不過沒一會兒土狗就叫了起來。 千柏憶打了個哈欠,披著毯子起了身,她想去外面看看土狗在叫什么,借著月光能看到外面有一個人影。 見那人拿出一包東西,她急忙跑了出去! 千柏憶常年在外面混日子,太清楚那是什么東西,經(jīng)常干雞鳴狗盜的人最常用的就是迷藥,有些缺德的還用毒藥。 一看有人出來,那人明顯很慌張,手里的粉末全朝千柏憶撒了過來! 撒完迷藥,他又拿著把刀招呼上了千柏憶,并把跟他一起來的人都叫了出來,總共是三個。 “死丫頭,把那兩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