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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來,老子可以饒你一命,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日!” 千柏憶捂著嘴還在憋氣,那些粉末的藥力太強,她不過是沾了一點兒竟渾身無力,連個胳膊都抬不起來。 好在土狗沒什么事,這會兒叫的正歡! 只是任它叫的再歡,也沒個人出來看看! 千柏憶想著,怕是老鄉(xiāng)兩口子已經(jīng)著了道。 至于蘇顧,她根本就沒指望。 聽不到千柏憶回話,那三人有些氣急敗壞,“叫你把畫拿出來,聽到?jīng)]有!” 千柏憶穩(wěn)了穩(wěn)身子道,“三位大哥,不過是兩幅畫,你們?nèi)羰窍矚g我讓出去便是,何必弄這么大的陣仗?!?/br> 拿刀的人在她肩膀處割了一下,好在傷口并不深,看樣子只是嚇她。 割完人,那人說道,“帶我們?nèi)ツ卯?!不然下一刀就來狠得了?!?/br> 千柏憶長到二十幾歲,還從未被人這么威脅過,她現(xiàn)在是要多窩心就有多窩心,特后悔沒跟老神棍學(xué)學(xué)怎么防毒。 被人駕著脖子,她緩緩的往屋里走,倒不是她故意走的慢,而是身上沒勁兒。 只是不知怎么搞的,那三人突然倒了一個。 不一會兒又倒了一個。 最后只剩了駕著千柏憶的那個。 “告訴你,再給老子耍花招,一刀子割了你!” 此時的千柏憶特別委屈,“大哥,你覺得我有力氣?;ㄕ袉??我現(xiàn)在也就是嘴還算利索,胳膊腿都是軟的?!?/br> 很快最后這個也倒了去。 然后蘇顧走了出來。 ☆、29.畫 “還好嗎?” 千柏憶是無語望蒼天,這話還用問嗎?難不成她肩膀上流的是糖漿,中的粉末是面粉? 見她面色不善,蘇顧淡淡的說道,“我想不到你會中招?!?/br> 這句話的挑釁意味兒太明顯了,意思就是在說,我哪里知道你會這么弱。 一口大氣沒喘勻,千柏憶氣的差點兒暈過去! 她死拽著蘇顧的胳膊,恨不得把少爺?shù)母觳财鰝€洞來,“先扶我進去,在墓里你快死的時候我可沒把你扔下!” 就聽蘇顧用特小的聲音說道,“我也沒想扔下你,但我想看看你能撐多久。” 千柏憶一挑眉,“你這么晚才出手,不會一直在打這個主意吧?” 雖然很想繼續(xù)氣人,但蘇少爺很誠實,他搖搖頭,“我沒你想的那么暗黑,你知道我那兩下子,若是不找個合適的機會,咱倆肯定都被迷暈了。” 想想自己現(xiàn)在處境,千柏憶沒再廢話,“先扶我進屋。” 蘇顧二話沒說,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千柏憶驚的眼珠子都圓了,“行啊少爺!我以為只有我抱你的份,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勞駕下您的玉手。” 說起蘇顧的手,跟他的臉一樣,都是壓倒性的好看。 不但能壓倒眾多男性,還能壓倒絕大部分女性,比如千柏憶那樣的。 他的手不說多長多嫩,就是特別規(guī)整,像一棵棵幼年的小白楊。 不一會兒兩人到了屋里,千柏憶被扔在了床上,就跟扔麻袋一樣,然后某人扒下了她所有的衣服,只留了一條小**。 由于從小沒人教導(dǎo),大了又沒在正常群體中生活過,千柏憶沒有那些男女有別的觀念,在她的心里,大家是同一種生物,就是區(qū)別于死人的活人。 所以面對被扒光衣服這件事,她是相當(dāng)?shù)奶谷弧?/br> 只是帶著乞求的語氣說了堆廢話,“扎針的時候你小心些,我這么年輕,不能落下任何毛病,比如面癱,大小便失禁等等,如果你沒把握幫我解毒,請馬上把我送醫(yī)院?!?/br> 被人不信任的感覺有些糟糕,蘇顧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臉,“你怎么知道我是給你扎針而不是猥褻你?” 聽蘇顧說完,千柏憶帶著急色道,“少爺你可要三思,新聞上經(jīng)常報道有心臟病的人死在女人身上,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你們顧家人怎么可能會放過我!” 也不知千柏憶是不是故意這么說,反正蘇顧是被氣著了。兩人接下來一句話都沒說,蘇顧扎針的時候就跟扎仇人一樣,千柏憶整整慘叫了一個時辰。 最后蘇少爺給了她一個痛快,讓她睡過去了。 土狗有氣無力的旺旺兩聲,原來男人心才是海底針。 蘇顧用饅頭投了一下它的腦袋,隨后繼續(xù)給千柏憶扎針,扎完針他去收拾行李,省的明早忙手忙腳。 在收拾行李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那兩幅畫不見了。他把所有的背包都翻了下,連畫的影子都沒見到,情急之下,他又去翻了千柏憶的背包。 依舊沒有。 他和千柏憶不在屋的時候,肯定有人進來過。 他們住的地方是連著五間北房,每間屋都是通著的,一共兩個門,很明顯是有人從另一個門進來拿了東西,又從另一個門出去。 只是偷畫的人是什么意思? 那兩幅畫雖有些年頭兒,可并不是名人畫作,所以經(jīng)濟價值并不高。 難不成那些人也在研究術(shù)士墓?還是畫上藏著什么秘密? 想了半天,蘇顧一點兒頭緒都沒有,他決定先把這事放下,等以后有了線索再說。 轉(zhuǎn)天鎮(zhèn)派出所的人帶走了那三個不速之客,同時被帶走的還有幾個村民,村里人說這是所長在調(diào)查那些寶貝。 被蘇顧扎醒的老鄉(xiāng)聽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就跑去找他了。 “小伙子啊,你說警察不會也來把我抓去吧?” 蘇顧讓他不用擔(dān)心,并勸說道,“這個世界上不是除了黑就是白,還有灰色地帶,我既然買了你的東西,自然不會讓你再有麻煩?!?/br> 老鄉(xiāng)聽不懂他前面的話是什么意思,后面的卻是懂了,沒麻煩就好。 在老鄉(xiāng)離開前,蘇顧問了下他們是怎么撿到那些東西的。 老鄉(xiāng)左右看了看,見除了千柏憶沒有其他人,他特小聲的說道,“出了村往南走個三四里地,那邊有個山溝子,村里放羊的老漢經(jīng)常在那放羊,發(fā)現(xiàn)寶貝后他一個人不敢撿,便叫了幾個膽大的過去,死人的東西大家也沒敢多拿,最多的也就拿了個兩三件?!?/br> 覺得村里人還挺有意思,千柏憶問道,“你們怎么知道那些都是死人的東西?說不定許是私人物品被盜了?!?/br> 老鄉(xiāng)憨憨的笑了下,“閨女一說話就是外地的,咱們這地方的人前幾十年可都是土夫子,東西是不是墓里的,聞個味兒便知。” 千柏憶也跟著笑了下,她竟忘了這茬兒。 在老鄉(xiāng)走后,屋里來了兩個人,是一男一女。 男的個頭挺高,長得也算帥,就是臉冷的跟冰一樣,這跟面癱可不一樣,面癱是臉上沒表情,而他是不定時釋放寒氣。 女的跟他情況一樣,也是個頭達標,模樣俊秀,可以釋放寒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