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摩斯·以秋用心觀察,眼睛直直的看著對面的繆裘卓,最后什么都沒看出來,只能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做夢的時候夢到的,夢里你告訴我的?!?/br> 繆裘卓:“……” 第11章 罪名已定的繆裘卓已不再想著翻案,只得伏低做小,全心全意的當二十四孝好老公和好爸爸。而鑒于他的表現,也請了假一直待在醫(yī)院里照顧女兒,季嵐終于緩和了一些神色,有了分擔,肩膀上的壓力也輕了一些。 一周后。 繆裘卓一手捧著寶貝女兒的手,一手拿著指甲剪給她剪指甲,動作很穩(wěn)很小心,每一個剪完后都是完美的弧形,他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放下后把手伸到女兒眼前道:“另外一只?!?/br> 繆以秋半躺著看電視,懶洋洋的動了一下,把另外一只爪子伸了過去,眼睛都沒離開電視機屏幕。她聽過這么一句話,當一個人餓的不行了的時候,再難吃的東西,都覺得好吃,沒想到當一個人無聊透頂的時候,居然連越劇都看的進去。不是說越劇不好,只不過她以前文化修養(yǎng)不夠,一向靜不下心來看這些東西,而現在她已經目不轉睛的看了快一個小時了,雖然對這個劇情越看越生氣。 繆裘卓低著頭,指甲剪咔嚓咔擦的聲音不斷響起,他剪完后還用銼刀銼了銼:“回頭的得說說你媽了,怎么指甲長這么長都不給你剪呢?昨天晚上把自己給抓傷了吧?!闭f罷他按著繆以秋的左臉看了看她昨晚自己抓出來的傷痕,起碼有四厘米,現在已經不流血了,也涂了藥膏,但還是能看出被刮的挺嚴重的。 “我說你的指甲也挺軟的,怎么那么鋒利呢?還好醫(yī)生說不會留疤。” 繆以秋繼續(xù)看著電視里的咿咿呀呀:“爸爸你覺得紙鋒利嗎?” 繆裘卓把剪下來的指甲扔到了垃圾桶,樂了:“怎么,你還被紙割傷過?” “當然了,”繆以秋原來是半躺的,現在改成了半坐著,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還挺累:“每個學期開學的時候,發(fā)下來的書可鋒利了,一不小心就要被劃傷了?!?/br> “那以后可要小心點了?!笨婔米空f完后沉默了一瞬,用一種小心翼翼的口吻問道:“你想回學校上課嗎?” “上課?還好吧,沒什么太大的想法?!?/br> 繆裘卓被他的寶貝女兒噎了一下,這跟他設想的回答不太一樣啊,不過還是壓低了聲音道:“你這話可不能讓你媽聽見,怎么著咱們也的做個熱愛學習的好孩子吧。” “哦?!笨娨郧飳婔米康淖云燮廴瞬话l(fā)表任何看法,連回答都極為敷衍,可是他卻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一樣,想要竭盡全力吸引女兒的注意力,視線轉到了她一直盯著的電視屏幕上:“怎么不換個臺,你聽得懂里面唱什么嗎?” “其實聽不太懂?!笨娨郧锝K于把目光轉到了她爹的臉上:“但是我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哦,”繆裘卓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叫什么?” 繆裘卓對待女兒的態(tài)度跟季嵐不一樣,季嵐從繆以秋醒來之后,就把她當成了一個脆弱的玻璃娃娃,不能吹風,不能看太久電視,只要是醒著的,一定得在自己的視線里,連上洗手間都要小心翼翼的跟著,即使兩人相處一室,她都怕隔得太遠女兒自己走路都會摔倒。 所以相比起來,繆以秋還是更喜歡和她爹一起相處,盡管他老是找話題跟她說話,但起碼不會一直讓她有一種自己下一秒就要碎掉的感覺。 “碧玉簪?!?/br> 繆裘卓驚訝了,沒想到她真的知道:“那你知道它演的什么嗎?” “大概知道,”繆以秋一點都沒有自己懂得太多壓力會很大的想法,認真道:“講的是封建社會時期,一個男子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妻子,妻子委曲求全卻又不得不原諒的故事?!?/br> 說實話,繆裘卓根本就不知道這部戲講的什么,他只是看女兒看的一本正經的樣子想逗逗她,沒想到還真聽到了一個回答,形容詞還挺多。等到他在女兒睡覺之后抽了兩天的時間靜音看完了所有的曲目,發(fā)現女兒居然描述的還挺恰當,盡管感覺有什么不對的樣子。 又過了幾天,繆裘卓帶了一個年輕的男子進了507病房,對著她說道道:“以秋,這是鄭叔叔,跟鄭叔叔問好?!?/br> 這個年輕男子繆以秋沒有見過,不過她以為是爸爸單位里面的同事,本著要給自家爹長臉的想法,她乖巧的打招呼:“鄭叔叔上午好?!?/br> 鄭博在她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笑道:“以秋你好?!?/br> 繆以秋打量著他,這位鄭叔叔無疑是生活很精致的人,他穿著齊膝的黑色風衣,版型簡單大方,坐下的時候西裝褲上一絲褶皺都沒有,皮鞋也擦的锃亮。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寬邊眼鏡,文質彬彬,一副學者派頭,簡直是沒有一個地方不講究的。 “哇?!彼袊@了一聲。 鄭博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詞,他笑的很溫和,明明看上去并不是平易近人的樣子,一笑起來立刻讓人打破了剛剛的想法,沖散了那第一次相見帶來的陌生隔閡。 “怎么了,叔叔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嗎?”說罷還在自己身上不斷的觀察著。 繆以秋連忙攔住了他準備站起來的動作:“沒有沒有,只是感覺叔叔你跟我見過的其他人不一樣?!?/br> 其實像這位鄭叔叔的打扮在后世挺常見的,除了那副金絲眼鏡??墒钦l讓她現在待在醫(yī)院里,見到最多的除了醫(yī)生護士就是病人了呢?爸爸mama不算。 鄭博顯得很好奇的樣子:“哪里不一樣?” 可是繆以秋并沒有回答他,問道:“你是爸爸的同事嗎?” 鄭博看了一眼從進來起除了介紹后就沒有再說過話的繆裘卓,這也是他們事先約定好的,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你爸爸的朋友?” 繆以秋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安靜下來不再說話,根本就沒有要回答那個問題的想法,鄭博也不再追著繆以秋要答案,而是挑話題道:“今天是以秋住院的第一個月對不對?” “我其實記不清我住了多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一個月。” “但是不管有沒有一個月,待在醫(yī)院里總是不好過的。”鄭博好像對此很感同身受。 繆以秋心有戚戚的點點頭:“是啊,而且我除了十二天前到花園里去過一次,我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 記不清楚自己住院到底多久,上一次去花園是十二天前倒是記得清清楚楚,鄭博雙手合十輕輕的拍了一下手,聲音剛好達到能夠吸引繆以秋的注意力。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跟你爸爸商量了一件事,你爸爸也同意了的,那就是今天可以答應以秋的三個要求,是任何要求?!?/br> 怎么感覺跟哄孩子似的,繆以秋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