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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br>參加什么?包括寇秋在內(nèi)均是一頭霧水。“比武招親,武術(shù)門類均可,不限招式,勝者為王?!迸搜厶魉姆?,放低聲調(diào)緩緩道。藺昂剛送到嘴邊的熱茶一口全噴在藺安和的西服上。“這打到最后估計是個鼻青臉腫的壯漢?!?/br>雖然那幾箱珠寶看得人眼紅,但都是有身份的人,還是現(xiàn)在這種詭異的狀況,誰也不會就這樣沖上去。“可有人來?”沒有人應(yīng)聲。“既如此,”女人又擊了三下掌,有女郎呈上繡球。女人走到寇秋身邊,“請?!?/br>寇秋:……鬧劇一出接著一出,他已經(jīng)不想去看周圍人的眼神,單手揮開女人手中的繡球,準(zhǔn)備甩胳膊走人。就在這時,只聽高臺傳來‘duang’的一聲——有人率先反應(yīng)過來,“快叫救護(hù)車,寇老爺子被繡球砸昏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急救室外,寇季薬看著寇秋,神色莫測。寇秋對手指,“我就是小小的任性了一下?!?/br>寇季薬扶額……熊孩子!第73章進(jìn)擊的水仙花女人上到高臺,掏出手帕先是輕蓋在寇鎮(zhèn)臉上,看得眾人眼睛一顫,這人還沒死呢,怎么就鋪上白手絹了?她手指隔著手絹按壓了寇鎮(zhèn)臉上的幾個位置,過了一會兒,對方竟然轉(zhuǎn)醒,自己支著身子從地上坐起來了,他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出手指指著面前的女人,臉色氣得發(fā)紅,“你,你……”‘你’了好半天,也沒見說出什么話,寇鎮(zhèn)舉起拐杖猝不及防的就想抽過去,女人腰肢異常柔軟,以一個堪稱扭曲的角度躲了過去。不少人心中唏噓,剛才人才救了他的命,這樣的做法未免太不厚道,何況打女人這種事情不管放在什么時候都是讓人看不過眼的。寇秋側(cè)過臉,別人看不見,可他卻注意到了,女人看似是在掐著寇鎮(zhèn)人中等幾個地方,腳上穿著的歧頭履卻是有意無意的往寇鎮(zhèn)命根子處踩了一腳,那一瞬間,他身子都看得一抖。“剛才說的話可還有效?”一道聲音打破現(xiàn)在的僵局。藺昂放下手中的瓜子殼,單手插在口袋里站起身,“比武招親?”女人,“你要參加?”藺昂,“替人參加?!?/br>女人,“可以。”他走上高臺,“可有人來應(yīng)戰(zhàn)?”沒有人答話,但所有人都后退一步。寇秋移步藺安和身側(cè),“你不阻止他?”藺安和,“我在等。”寇秋,“等什么?”藺安和深深看了他一眼,“入贅?!?/br>寇秋,“……”藺安和抓了把瓜子仁給他,寇秋嘎吱嘎吱的吃起來,順便聽對方說話,“今天的事必須有人上去畫下句點(diǎn)?!?/br>寇秋想了想,別人上去是個笑話,藺昂上去的確是種威懾,等于間接承認(rèn)自己受藺家看重,暗示寇鎮(zhèn)不要對他出手。他咽下最后一口瓜子仁,贊嘆對方的手藝,“你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剝好了這么多,厲害!”藺安和,“小叔剝了一晚上?!?/br>寇秋,“……”說,你為什么要害我!藺昂的確給今天的鬧劇畫下一個終點(diǎn),順便賣了一手好侄子。宴會結(jié)束時,寇秋揮手感謝藺昂和藺安和多日的照顧,住在藺家多日,今天寇季薬也如之前所說,要接他回家。女人上前對藺昂道,“你是替何人參加?”藺昂毫不猶豫指著藺安和。女人從袖子間掏出一個模樣小巧的玩意兒,放在嘴里輕輕一吹,有嘹亮的鳴叫發(fā)出,門外忽而跑進(jìn)一匹駿馬,驚了眾人一下。這馬毛色油亮,極通人性,停在藺安和身邊。藺安和,“我坐寶馬回?!?/br>女人,“此為寶馬?!?/br>藺安和,“我坐紅色的寶馬回?!?/br>女人,“此為汗血寶馬?!?/br>藺安和知道解釋不通,索性不言。“入贅后要隨對方在娘家住。”一語驚呆眾人。誰都看出藺昂是上臺收拾殘局,哪里真的可能讓藺安和入贅,先不提性別問題,光是‘入贅’兩個字都足以讓人驚掉下巴。所謂事不關(guān)己者,寇秋靜立在一邊,嚼著比巴卜吹泡泡,下巴尖一動一動,還有大大的泡泡鼓起又破裂,小模樣格外招人。藺安和將無名指插入兩韁中間,連同馬鞭抓住髻甲毛,從外側(cè)踩蹬上馬,還沒能眾人驚訝完,身子側(cè)傾,單手把寇秋攬上馬。雙腿側(cè)坐在馬上,背靠在藺安和身上的寇秋——這nongnong的少女夢幻風(fēng)!寇秋咬牙,厲聲喝道,“放手?!?/br>但凡是個男子,都不喜歡被人這樣對待,護(hù)在懷里,小鳥依人,姬芝和陳樂天幾乎已經(jīng)預(yù)見寇秋怒發(fā)沖冠,同對方大吵一架的結(jié)果。寇秋抓著藺安和的手腕,“我要叉開腿坐!”雙腿蹬在馬鐙上,挺直腰身,英俊瀟灑……還能顯得他腿忒長!說罷,他身子扭動表示抗議,期間明顯是碰見了對方某個關(guān)鍵部位,藺安和皺眉,“別亂動?!?/br>寇秋,“不動也行,讓我叉開腿坐?!?/br>陳樂天悄悄對姬芝說,“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個‘坐’字有歧義?!?/br>姬芝別過頭去,已經(jīng)不忍看寇秋這副蠢樣。見過賣隊(duì)友的,也聽說過賣孩子的,現(xiàn)場觀看賣自己的,還是人生頭一遭。一個低低的‘駕’字在寇秋耳旁想起,然后他的身子感覺到劇烈的上下顛簸,旁人只見寶馬四蹄生風(fēng),箭矢一般的躥了出去。好在是晚上,路上沒多少行人,藺安和放慢馬速,直到偏僻的郊區(qū),才不再限制,策馬揚(yáng)鞭,寇秋直覺耳邊呼呼疾風(fēng)而過。“怕嗎?”兩個字隨風(fēng)飄散在他的耳邊。寇秋誠實(shí)道,“跟坐墨問警官的車感覺一樣,都不限速?!?/br>不知奔跑了多久,風(fēng)太大寇秋最后索性閉上眼睛,再次睜眼時停在一處平坦的土地上。兩人下馬,藺安和牽馬和他走到前方的土堆上,天邊繁星初現(xiàn)。這樣的夜里,耳邊只聞蟋蟀的鳴叫,靠在土堆上,滿眼璀璨星光。等了許久,除了輕淺的呼吸就是蟲子叫,寇秋終于忍不住直起身子,“你怎么不說?”藺安和側(cè)過臉,“說什么?”寇秋,“這樣的設(shè)定,你應(yīng)該以‘我小的時候開頭’,然后對我訴說你的往事,我心生憐惜,護(hù)你在懷,告訴你‘別怕,以后都有我在’?!?/br>藺安和,“少看些電視劇?!?/br>寇秋突然生了興趣,“像你在我這個年紀(jì)都在做什么?”藺安和先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