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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良久,一聲很輕的嘆息聲傳來,雖然很淡,但寇秋還是捕捉到了,他看著藺安和,猜想對方應(yīng)該很累。小小年紀(jì),接管家族企業(yè),一人扛起萬千壓力……“我在讀書?!?/br>寇秋:……浪費(fèi)的同情心還能撿回來么?他忍不住道,“讀書有什么好嘆息的?”藺安和,“這個時間段學(xué)校一般快要開家長會。”寇秋莫名覺得心氣很順,看來神壇上的人也會為家長會發(fā)愁。這漫天繁星,讓他不由自主想起‘仰望星空’這個狗血的名字。夜風(fēng)下,少年翹著二郎腿有一句沒一句地哼著小調(diào),到聲音完全靜止時,藺安和問,“你在想什么?”寇秋,“在想我前世是不是狐貍精變的?!?/br>藺安和無奈,“因?yàn)槊???/br>寇秋側(cè)過臉,裝作吸血鬼咧了咧小虎牙,“因?yàn)槲矣芯艞l命。”藺安和,“這樣很好,活得久一些,可保我吃穿住行?!?/br>寇秋,“……入贅是個玩笑話,你不會當(dāng)真了?”一聲‘恩’字傳來,寇秋太陽xue隱隱發(fā)疼。“你暗戀我?”藺安和搖頭。“你對我一見鐘情?”藺安和搖頭。寇秋,“既然如此,干嘛扯著我不放?”“和你相處很舒服?!?/br>寇秋,“我和寇鎮(zhèn)相處也很舒服?!?/br>互相打臉就行了,啪啪啪啪,看誰更不要臉。藺安和,“除了家人,你是第二個讓我感到舒服的存在。”這個時候勢必要問一下第一個是誰。“是小金。”寇秋,“小金一定是你養(yǎng)的一條狗?”藺安和,“是一條金魚,可惜它壽命太短,只活了十幾年。”寇秋:……再活下去就成精了。手上被一片溫?zé)岣采w,他的手指已經(jīng)很修長,對方卻能把它完全包裹在內(nèi),“和我在一起,我會護(hù)你,愛你,讓你一世無憂?!?/br>夜幕下,這句近乎虔誠的話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寇秋,“你要包養(yǎng)我?”大約雞同鴨講就是這種感覺,藺安和嘆息一聲,再等等吧。“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br>寇秋拍拍衣服,“我要坐后面?!?/br>藺安和看了眼無辜垂著頭的駿馬,“你會被它甩下去。”寇秋篤定不會。他走到駿馬旁,和它對視了大約三秒鐘,緩緩開口,“我該怎么上去?”藺安和扶他上去,隨后自己上馬。環(huán)著對方結(jié)實(shí)有力的腰,寇秋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藺安和,“走吧?!?/br>寇秋半天沒動靜。他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后者有些糾結(jié)的神情。“夠不到韁繩,麻煩給我遞一下?!?/br>藺安和遞給他。寇秋清清嗓子,“駕!”馬沒動。寇秋重復(fù)了一遍,“駕!”這回馬總算動了,不過是打了個噴嚏。寇秋,“它老了,跑不動了?!?/br>藺安和輕輕拍了拍馬身,駿馬向前奔馳。寇秋,“閉上眼睛,身子后傾,可以適當(dāng)?shù)目吭谖业募缟??!?/br>藺安和:……寇秋,“你一定不會拒絕我今晚的夢想?!?/br>藺安和無奈闔眼。亂云飛度,鮮衣怒馬,多少熱血男兒夢里會出現(xiàn)的畫面。坐擁佳人,縱橫江湖,寇秋激動完后,清醒過來已經(jīng)到了一片荒蕪的小樹林。藺安和,“到了嗎?”寇秋,“別睜眼?”可惜太晚了,藺安和已經(jīng)睜開,面前除了枝頭的幾只烏鴉,就是茂密的樹林。藺安和:……寇秋淡淡道,“老馬識途果然是騙人的?!?/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寇秋抱著藺安和騎馬在草地上奔馳——寇秋,“我喜歡你太多太多?!?/br>藺安和大喊,“我也是,我也是,不,我比你還多!”寇秋:“你不可能比我多,因?yàn)槲乙呀?jīng)滿了!”藺安和:“你滿了,那我就漫出來了!”請自行腦補(bǔ)新還珠格格里的場面…第74章進(jìn)擊的水仙花藺安和掏出手機(jī),信號欄顯示一個小巧可愛的叉。寇秋遺憾道,“這只能說明電信的業(yè)務(wù)覆蓋范圍還不太全面?!?/br>兩人一馬,在荒郊野外,一時無語。寇秋,“不如策馬奔騰,直到有一個有信號的地方?!?/br>藺安和牽著馬,“先尋著馬蹄印往回走?!?/br>這里處在郊區(qū),幾乎沒什么水泥地,馬蹄印還算明顯,兩人往回走的的時候,路上還看見很多螢火蟲,尾部亮著光,像是提著燈籠在給他們引路——如此適合談情說愛的季節(jié)。寇秋,“會不會有很多村民舉著火燭來抓我們?”藺安和,“這里荒無人煙,怎么會有人來?!?/br>寇秋,“我們就跟古時候私奔的狗男男一樣,還是快點(diǎn)走好了,如果被抓回去是要浸豬籠的。”藺安和停下腳步,看著他,“回到現(xiàn)實(shí)?!?/br>寇秋感受著清涼的夜風(fēng),這才從過分的角色扮演中回過神來。打斷自己角色扮演的人完全不能原諒,要是這時候有系統(tǒng)在,百分之百給對方神還原一個古裝美人的形象,迷暈死他。已經(jīng)入了午夜,寇家卻是燈火通明,一片嚴(yán)肅沉默。寇秋的迎親隊伍被寇季薬安排去了酒店,只剩下領(lǐng)頭的女人和負(fù)責(zé)撒花的八個女郎留下來看守嫁妝。寇萌珍眼紅的瞧著都快堆不下的箱子,當(dāng)財富唾手可得,近在咫尺時,沒有人不會心動,至少在座不少人已經(jīng)打起了箱子的注意,看守它們的是幾個弱女子,只要稍加手段便可……“找到了嗎?”進(jìn)來的保鏢搖頭。要說這里心情最復(fù)雜的當(dāng)屬寇顏,一個完全為她和藺安和牽線的盛宴,最后被人搶盡了風(fēng)頭不說,自己也淪為被眾多名媛嘲笑的對象。雖然她們表面關(guān)懷備至,但眼底深深的嘲諷卻是隱藏不住,一個被自己弟弟搶了未婚夫的大小姐,說出去都讓人恥笑。寇顏唇瓣動了動,看似想說些說么,抬頭時接受到自己母親的目光,便重新低下頭去。“時間不早,你們先上去休息。”寇季薬發(fā)話后,大家也各自上樓休息,客廳里只剩下寇鎮(zhèn)和寇季薬坐在沙發(fā)兩側(cè)。“我當(dāng)初就說過,這個孩子的存在會是個禍患?!闭f到這里,寇鎮(zhèn)的拐杖狠狠敲擊了兩下地面,“跟他母親一個樣,孽畜!真是孽畜!”寇季薬,“您多慮了。”寇鎮(zhèn),“今天一個好好的宴會被鬧成個什么樣,你……”他看著寇季薬站起身,“你要去哪?”寇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