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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連喬也停下,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茫茫然的點了點頭承認了,這是他第一次享受到有朋友的感覺,那種有青梅竹馬的感覺,那種特別純粹的友誼,所以連喬覺得自己是愛他們的,愛朋友的那種。“是嗎?”何維之冷冷的自言自語。天上又開始飄雪,帶著涼意,漫天的雪花,也是漫漫的白,斬斷路燈的光線,輕飄飄的落在地面,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童話了啊……“那我呢?喬喬……”何維之低聲而又纏|綿的問道。他是故意的!他故意用這種讓人失神沉淪的聲音說話!“……”連喬愣在何維之的聲線里無法自拔,還有那聲喬喬,柔軟又極近纏|綿,一時沒反應過來去回答何維之的問題。何維之眼神暗了一下,低頭咬了一口連喬的嘴唇,說道:“這是懲罰。”作者有話要說: 何維之:“這是懲罰?!?/br>連喬一愣,隨即臉紅心跳道:“滾!”何維之低聲一笑:“喬喬,我還有更享受的懲罰?!?/br>求助——何維之一言不合就開黃|腔怎么辦?求助——何維之占有欲強到爆怎么辦?希望大家能夠聯(lián)系攻的性格看這一章,何維之從小并不快樂,也很孤獨,所以連喬的出現(xiàn)只是讓他稍微遲疑,然后毫不猶豫的伸手抓住,因為覺得珍貴,因為境遇,因為天性,他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懷疑自己的感覺,他只需要幾秒鐘到一分鐘的時間,理清思緒,他便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只要確定了感覺,就更加不會遲疑,他不會等待獵物,只會主動出擊。☆、晉江獨家發(fā)表28連喬微微愣了一下,他做了什么何維之要懲罰自己?懵懵懂懂的連喬想出聲問,卻看見何維之的臉色確實算不得好,他想,他應該是徹底明白了系統(tǒng)所說的自求多福是什么意思了,何維之簡直是占有欲爆了棚!雪花落在了睫毛上,何維之看了他一會兒,然后伸手把連喬外套的帽子給他蓋住了。遮住了半張臉的連喬:“……”連喬把帽子朝后扒拉了一點,然后問何維之道:“回去嗎”外邊一直很冷,連喬也只是隨便套了一件算不上厚的外套,加上連喬冬天的嗜睡,他現(xiàn)在可以說是非常難受的,但又想到時不時就鬧騰的連繡,他如果出去這么一會兒就回家了,連繡肯定又要嬌里嬌氣的碎碎念,那就只能求助于何維之了,他看連繡的樣子還挺喜歡何維之的,如果何維之愿意回去……想到這兒,覺得自己一貫沒什么面部表情的連喬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可憐點,低頭揉了揉臉,然后抬頭對何維之說道:“何維之,我們回去吧。”他現(xiàn)在看起來一定是非??蓱z巴巴讓人忍不住憐惜了,連喬篤定的想道。何維之看著表情冷淡的連喬,點了點頭。連喬笑了一笑,卻被何維之避開,連喬懸在半空的手指微動,抿了抿唇角,眨了一下眼睛,正要收回手時,何維之卻一步上前牽住連喬的手塞到了自己的外套兜里,連喬心跳極速加快,看了看面無表情的何維之,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耳朵,不禁感嘆道,自己談戀愛的段位還是太低了。兩人慢慢的朝家里走著,溫軟的黃色路燈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曖昧無比。連喬冰涼的手也在何維之的手中漸漸變得暖和起來,暖和起來之后,所有的感官體驗便全部集中到了那只手上,他能感覺到何維之輕輕的揉捏著自己的小拇指,一節(jié)節(jié)緩慢的輕柔的……臨進家門前,連喬把手抽了出來,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暼了何維之一眼,先他推門進去。連繡還沒休息,坐在沙發(fā)上搖著一杯紅酒,何峰已經(jīng)離開了,連繡看見兩人進來,也看見了外面的雪,便說道:“要準備睡覺嗎?”連喬和何維之對視了一眼,連喬說道:“家里阿姨有準備客房嗎?”連繡一愣,不解道:“客房?你倆不是同學嗎?睡一起多好?!?/br>連喬:“……”何維之看到連喬抿著嘴明顯是不太高興的樣子,收在衣服口袋里的手緊了緊,然后他說道:“連姨,我習慣一個人睡覺了?!?/br>而連繡的孩子氣卻在此刻發(fā)作,她把紅酒往桌子上用力一放,瞪著連喬說道:“你是不是長大了就覺得mama說的話無所謂了?!”穿著白色睡衣看起來天真無害的連繡,又讓他想起了那個失去了丈夫的連繡。她總是這樣無理取鬧。不再多看連繡一眼,連喬直接上了樓,用力的甩上了門,許國銘大晚上和何峰去公司了,這下連個調(diào)解的人都沒有,那身為客人的何維之想來就有些尷尬了,連繡坐了一會兒,也不說話,何維之眉眼冷凝的看了一眼連喬的房門,對連繡說道:“連姨,我先上樓了?!?/br>連繡驚訝于何維之的沉著,換作一般的孩子,肯定是手忙腳亂的道歉說自己給主人家添麻煩了,可何維之卻有著置身事外般的無動于衷。她點點頭,看著何維之上樓的背影,心里的火氣竟然轉(zhuǎn)變成了對連喬的擔心,畢竟她是連喬的母親,她太清楚自己兒子了,如果不是天生的那么一張臉,連喬本身其實和兔子沒什么區(qū)別。而這個何維之,是真的情緒不外泄,至少連繡可以從連喬的眼睛和小動作看出他是否生氣,可是這個何維之,她卻是真的看不出來。她不希望連喬有這樣心思深的朋友,估計被賣了還要幫著數(shù)錢。***門是虛掩著的,何維之推開門,便看見連喬站在窗戶邊上,出門穿的外套都沒脫,眼神烏沉沉帶著一絲無奈看著窗外漫天大雪。還好,他看起來并沒有那么難過。察覺到有人進來,連喬扭頭看見是何維之,垂下眉眼,又看向窗外。連喬覺得自己是幸運的,他又享受到了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覺,見到了那個已經(jīng)移民美國的父親,見到了那個還只是孩子氣沒有太深城府的連繡。可當看見連繡時,他還是忍不住想起后來的那個連繡,那個永遠笑著,卻敏感而又瘋狂的連繡。何維之走到他的身后,努力軟了語氣道:“你沒事吧?”可能何維之沒有嘗試過軟聲軟氣和別人說話,所以聽起來就有些別扭,況且連喬也并不是難過,他只是又想起了后來的連繡而已。連喬看著穿著黑色毛衣,身上還帶著未消融的冷氣的何維之。沒忍住笑了一聲。他解釋道:“我沒事,我媽從我小時候就是這樣,我已經(jīng)習慣了?!?/br>何維之深深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問道:“要睡覺嗎?”連喬:“……”這句話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