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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難道不會產(chǎn)生歧義嗎?比如那什么這什么。兩人站在窗戶邊上沉默的對視,連喬發(fā)現(xiàn)何維之真是固執(zhí)的要命,一點都不肯退讓,無奈的走到了衣柜旁邊給他翻出了一件睡衣說道:“這是以前買的,我穿大了,你試試?!?/br>何維之沒有伸手去接,靠在了墻上問他:“你不去準備客房嗎?”連喬想他八成還是在記恨之前自己因為連繡說讓何維之跟自己一起睡一晚而生氣的事情,但那跟何維之沒有關(guān)系啊,連喬在心底表示很無辜。連喬抱著衣服,走到何維之面前,微微抬頭,然后伸手摸了摸何維之的頭發(fā),跟摸狗一樣,可是何維之意外的就吃這一套,他看著面前的連喬,雖然看起來對人禮貌而又疏離,實際上卻是一個心軟又單純的家伙。感覺到何維之的軟化,連喬心里懸著的那顆石頭終于落了下來,他不想在完成任務(wù)的路上出任何的紕漏。察覺到連喬的出神,何維之從他手里拿過睡衣,在他未反應(yīng)過來時,進了浴室。浴室柔軟溫暖的光線穿過毛玻璃門,使外面的人好像也能夠感覺到里面蓬勃而升的熱氣。連喬趴在床上捂著胸口,這種心跳加速真的是要不得,人善于幻想,再后來幻想就變成了腦補,連喬聽著浴室里的水聲,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何維之踏著水霧而來,而那雙平日里如鷹眸般冷漠的眼神,可能也會因為水汽的作用而變得更加的捉摸不透和無法直視。實在忍不住覺得口干舌燥的連喬跑下樓拿了一瓶冰水,坐在床上小口喝著,眼睛和耳朵卻都注意著浴室的動靜。冰水卻是一點作用沒有,只能維持一秒鐘,便又開始燥熱起來,所以連喬只能不停的往嘴里灌。何維之洗完出來看見的便是連喬眼神茫然的看著自己這邊的方向,手里握著水,皺著眉走過去,彎腰摸了一下那水,冰的連喬不是最怕冷嗎?大晚上喝什么冰水?拿走了他手里的水,何維之推了他一把說道:“去洗?!?/br>連喬反應(yīng)過來,眼睛都不敢直視何維之,取了睡衣便跑進了浴室。明明只是單純的睡覺,卻因為兩人心里的悸動搞的像將要那啥一樣。連喬在里面磨磨蹭蹭,這好感度一升感覺自己都變了一個人……連喬木著臉從浴室出來,關(guān)了燈,睡到了何維之旁邊,因為床足夠大,連喬完全不用擔心自己碰到何維之,攤平了睡在一邊。整個身體都被包裹在了柔軟的棉被里,連喬幾乎是一躺下睡意便迅速襲來,所以,當何維之靠近他時,他知道卻懶得避開。何維之把連喬摟進懷里,剛剛洗過澡的兩人身上都是同一種沐浴露的味道,極盡纏綿。連喬接觸到了比被子要熱一點的物體,出于本能,他自動的把臉往何維之脖子里貼,貼到了還要蹭一蹭,然后發(fā)出一聲終于滿意了的嘆息。外面有雪花落在地面的聲音,有被它壓斷了的枝椏的聲音,晨曦也在這樣的場景下慢慢登場。有人一夜好眠,有人整夜未睡。連喬睜開眼睛,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床上還有何維之在,而臉頰靠著的溫熱的皮膚——?。。。。。。?!一大早受到驚嚇的連喬迅速從何維之懷里退了出來,然后坐了起來,頂著有些亂的頭發(fā),眼神茫然而無措,他是怎么滾到何維之懷里去的?相較于連喬,何維之這個始作俑者就要鎮(zhèn)定多了,因為一晚上沒說話,空氣有些干燥,所以何維之的聲音是完全正宗的低音炮,他問道:“起床?”“不起?!蹦X子還沒轉(zhuǎn)過來,但有人說起床,他本能的說不起。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連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拉著被子又躺了下去,這時他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雖然他知道自己不過一會兒就會犯困睡著,可在睡著之前,他的五官感覺還是存在的。他能夠聽到何維之在自己耳邊的呼吸,能夠感覺到自己身旁被子的起伏,也能夠感覺到停留在自己臉上灼熱的視線。連喬面上看不出來,可實際上羞得腳趾頭都蜷了起來。這種感覺真的是太要命了……何維之就是在用眼神發(fā)|情!何維之眼里有笑意,但連頭發(fā)都豎了起來的連喬沒有看見,他看著天花板,緊張的手心都是汗。怎么還不睡?換作平時,不管之前睡了多久,連喬都還能迅速睡著,今天連生物鐘都和自己作對。連喬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準備翻個身跟何維之談?wù)?,能不能盯著他看,他已?jīng)不能好好睡覺了。準備嚴肅的和何維之談?wù)劦倪B喬,一翻身,被兩人極近的距離嚇了一跳,頓時準備好的“我們要高考,我們要好好休息”“不能盯著我看”“即使我好看也不一直盯著我看”之類的話在看到何維之黑幽幽的眼神之后,全部清除,連喬瞬間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這這這不對……”連喬愣愣的說道。何維之眼神在他臉上又停留了一會兒,然后伸手把連喬身后的被子壓了壓,長腿一用力,就把連喬勾向了自己。連喬:“!?。。。。。。。?!”何維之那里不僅是熱的!還是硬的?。。?/br>連喬被嚇得渾身僵硬,他雖然有時候會撩一下別人,但真要真刀實槍的上,他肯定立馬慫。張了張嘴,連喬想要說什么,卻發(fā)不出聲音,活生生一副被嚇呆了的樣子。何維之把連喬按在懷里,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不會動你?!?/br>連喬松了一口氣,那就好。“至少現(xiàn)在不會?!?/br>連喬:“……”說了當白說。因為睡衣的寬松度,兩人的褲腿都滑了上去,所以現(xiàn)在連喬和何維之的腿幾乎是零距離的接觸,加上何維之的體溫本身就要比體寒的連喬要高,連喬被刺激得肌rou緊繃,就怕何維之突然頂自己一下,那樣他估計會嚇得掉魂。因為過近的距離,連喬能夠察覺到何維之的反應(yīng),更能夠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如果兩人都……那干柴烈火燒起來,估計能將兩人都點著。青春期容易悸動,容易情動,連喬想彎腰往后退一點,可后腰卻被何維之緊緊的按住,連喬幾乎一動,就能夠摩擦一下何維之的那什么,而每摩擦一下,連喬都能夠感覺到那熱量幾乎能將自己灼傷。而當后知后覺的連喬還在發(fā)愁怎么不讓何維之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的時候,何維之的手掌循著連喬的背部,滑到他的后腦勺,眼神黑沉沉的仿佛幾千米沒有光和氧氣的深海,而等獵物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死的咬住了獵物。作者有話要說: 連喬:“你咬我?你要吃了小可愛?”何維之靠近聲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