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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愛易愛(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臺的一切。

“還撐得住嗎?”兩人一頭扎進(jìn)狂風(fēng)暴雨之中,黑暗里無人的郊野只有此處燈火輝煌。

“不,我快倒了……”謝錦臺老實地回答,他的感冒變本加厲,杜淳在屋里就看出來了,此刻一淋雨簡直更要雪上加霜。

杜淳已經(jīng)脫了衣服搭在謝錦臺的頭上,以避免讓他被淋得更濕。但這樣的雨勢之下,很快那件衣服就不頂作用。

“撐著,我?guī)闳メt(yī)院?!?/br>
杜淳突然把謝錦臺一把扛了起來,托著他的大腿把他放在自己肩上,而後朝停車的地方奔去。

“不,不要醫(yī)院,”謝錦臺在雨聲里按著杜淳的肩膀:“去診所,去陸家巷。”

“好,去診所?!蹦腥酥乐x錦臺顧忌什麼,他抱著謝錦臺在雷雨夜中狂奔,兩人好不容易到了停車的地方,早就已經(jīng)全身濕透。

杜淳把謝錦臺扶上摩托車,要把人放在自己身前,謝錦臺在這種時候卻說道:“我又不是女人和孩子,讓我坐後面?!?/br>
這時候還計較這種事情個屁啊。

“你坐得穩(wěn)嗎?!倍糯救套∫嶂x錦臺一頓的心,關(guān)切地問道。

“我可以,快走。”謝錦臺艱難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我抱著你就好了?!?/br>
於是杜淳發(fā)動了車,他們很快消失在燕榮石的視線范圍里。

明明是冰冷的夜晚,謝錦臺卻覺得自己的頭要燒起來,而身上忽冷忽熱,若不是他的雙手本能地緊緊抱著身前的人,他不知哪時就要從這飛馳的車上飛離出去。

黑夜如漆,謝錦臺的身體里天地混沌,他卻在這樣一片渾渾噩噩之中,微微地勾起唇角。

他覺得自己便是那鳳凰涅盤,在煎熬之中宛若新生。

摩托車還沒開出郊區(qū),杜淳就看到了路邊停著的兩輛車,以及一個在車燈下?lián)沃鴤愠煌]手的人。

他的車沖到兩車中間,“吱──”地停下,“快把謝錦臺扶到車?yán)??!?/br>
“好好,他這是怎麼了?”

扶著謝錦臺的兄弟一邊問一邊麻利地把謝錦臺塞到車後座。

杜淳停了車,也跟著進(jìn)了後座:“秀信你坐前面去,到張伯伯的診所,快點,謝錦臺在發(fā)燒?!?/br>
他才說完,他們的車就“嗚──”地飆了出去。

“誒,杜淳你的車不要啦?”秀信看著被拋棄在黑暗里,越來越遠(yuǎn)的摩托車,那可是杜淳最寶貝的寶貝兒。

“明天再來取?!倍糯疽贿吇卮?,一邊快速把自己的背心和褲子都脫了,他自己脫得光溜溜之後,開始脫謝錦臺的衣服。

“你們再不出來我們可是要準(zhǔn)備闖燕家了呢,家夥都準(zhǔn)備好了?!毙阈趴吹结崦娴娜嗽诿撘路桶炎约旱囊路摿讼聛?,扔到杜淳身上。

“幸好你們沒去?!倍糯静⒉毁澇勺屗@群朋友卷入這件事情,畢竟這要是鬧大了就是出人命的。他一個人能和謝錦臺一起扛多少,他就會用盡全力。

他把謝錦臺也脫得光溜溜的,謝錦臺穿著褲子時還沒發(fā)現(xiàn),但這會兒濕漉漉的褲子被脫掉,謝錦臺的雙腿之間就開始慢慢地流出白色的濁液來。

杜淳知道那是什麼,他想到在那間屋子里自己其實什麼都沒有做到,謝錦臺卻一個人擔(dān)起了所有的問題,不禁有些痛恨自己。

此時謝錦臺已經(jīng)陷入了昏睡之中,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需顧忌任何事情,知道在他身邊的人是誰,便任由自己掉進(jìn)無盡的黑暗,任人擺弄也沒有醒來。

杜淳把秀信的衣服拿來給謝錦臺擦干頭,又給他擦了身子,然後問:“還有多的衣服沒?”

不一會兒從司機(jī)那里又扔了一件衣服過來。

杜淳把衣服搭在謝錦臺身上,然後把他的頭靠在車椅上,再對前面的人說:“給我衛(wèi)生紙?!?/br>
“哦?!毙阈虐衍嚿系男l(wèi)生紙扔到後面,轉(zhuǎn)頭問:“夠嗎?”

“不要回頭!”後面的杜淳突然說道。

“誒?──”秀信差點就條件反射地回頭疑問,還好他及時阻止了自己。

“不要回頭,也不要看鏡子就行了?!倍糯緡诟懒饲懊娴膬蓚€人就埋下頭,他開始用紙給謝錦臺清理下身。

他此刻對謝錦臺是說不出的感覺,明明終於逃了出來,可是杜淳心里難受得要死。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難受,想到謝錦臺最羞恥的地方都被那麼多人看光,想到這個人為了不連累自己和小七而不惜聽從燕榮石的話,做出如此自辱的事情,杜淳的臉就越難看。

他本來是去救人,最後卻等於是謝錦臺自救,杜淳緊緊地捏著拳頭,牙根緊咬,另一只手卻用紙十分輕柔地擦拭著謝錦臺最私密的地方。

除了父母死後車主逃逸的那一次,這麼多年後,杜淳第一次這麼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後來他又小心翼翼地把紙伸進(jìn)謝錦臺的後xue里去處理那里面,異物的入侵讓昏迷中的謝錦臺也感到了不適,他緊緊地皺著眉頭,不知是難受還是什麼地低低呻吟了一聲。

前面的人雖然不知道在這之前發(fā)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此刻後座在發(fā)生著什麼事,但各種猜想還是從他們的腦子里溜過。

加上謝錦臺的那一聲呻吟,他們慢慢地意識到,也許謝錦臺不只是生病這麼簡單,在他身上或許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糟糕的事情。

這時候秀信的電話響了,大約是另一輛車?yán)锏娜舜蜻^來問情況的,秀信說了句:“回去再說?!倍釖炝穗娫?。

收線之後秀信眼里閃過一絲陰暗,他突然用拳頭狠狠砸上車前臺,發(fā)出好大的“碰”的一聲。

但他沒說話,開車的人也沒說話,後面的杜淳更沒有說什麼。

杜淳已經(jīng)大致給謝錦臺處理了一下,然後他把謝錦臺裹好,把對方的頭擱在自己肩上,抱著這個只簡單地搭著一件衣服的男人。

但他一點也沒有因為剛發(fā)生的那件事情而膈應(yīng)或者惡心。

他只是悲傷,只是憤怒得出離難受。

杜淳想起這麼多年里這個人一直一直獨自支撐著,沒有誰給他一個可以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沒有誰問他一句是否已經(jīng)撐不住了,心里就更加的難過。

他緊緊地抱著謝錦臺,將謝錦臺攬入自己堅實的懷里。他們毫無阻隔地皮膚貼著皮膚,他們體溫相交,這畫面卻一點也不羞恥,不情色,不突兀。

這兩具相碰的身體,交融的體溫,是如此的溫暖,如此的寂寞如夜。

前後兩車人就在這風(fēng)雨交加之中,安靜得詭異地朝市中心而去。

(20鮮幣)以愛易愛41

41.

“哇有我最愛的紅燒rou啊,淳哥你對我真是太太好了?!?/br>
“去去,還有我最愛的煙筍肥腸呢,淳哥又不是對你一個人好。咦,錦臺哥呢?”

兩名剛進(jìn)杜淳家的客廳,就直奔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