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鬩墻、南家小貳要嫁人[ABO]、大魔王與小騎士、禁錮之溺寵、[綜]我們夜兔積極健康天天向上、(綜同人)別打擾我飛升!、師父肯定在暗戀我、末世也瘋狂、春燈如雪浸蘭舟/上錯花轎嫁對郎、(陰陽師同人)阿爸,你不務(wù)正業(yè)
人只是單純害羞,兩人雖定情許久,自己卻空有渾身解數(shù)不敢全盤施展。只怕玉箋接受不了又鬧脾氣,平日里只先用些調(diào)情話慢慢逗弄著他,引他無防備漸漸降低底線,但終想著有朝一日要慢慢將玉箋調(diào)教出來。想到此處,齊云奕有些心熱,心想等玉箋消氣了定要逼問他說出重陽夜發(fā)生了什么,雙雙重溫鴛夢。玉箋本不知如何面對齊云奕,卻正好夜深風涼,著了風寒。高燒了兩日齊云奕衣不解帶地照料他,又柔情蜜意地關(guān)懷愛撫,待他從病中清醒過來,卻已經(jīng)好像回到了平日的生活。只是那夜發(fā)生的事情好像一場恐怖的綺夢,雖不甚清晰卻無法抹去。他那夜被兩人胡搞到昏死過去,又本就喝了許多酒,依稀記得后來又發(fā)生了些事情卻迷迷糊糊想不起來,想來只覺三人都瘋了。玉箋本是心事重重,也沒注意到齊云奕先是擔心自己的隔閡,有一日忽而又釋懷起來,總是和他打趣調(diào)笑,逗他開心。他見齊五和嚴天麓并其他家人也毫無異常,想那yin蠱若非是一次生效,便是潛伏了起來。但既然家中有兩位精通蠱術(shù)的,想來已無大礙。有心私下提醒齊云喬和蘇汶是否惹了什么仇家,見兩人都懵懵懂懂,也就作罷。若非重陽夜種種機緣巧合,大約即便蠱蟲發(fā)作,也會被及時發(fā)覺吧。這般想著,玉箋也就漸漸強迫自己放寬心,只當真的做了場噩夢也就算了。玉箋與齊云奕這般蜜里調(diào)油了幾天,齊云奕卻收到西北某地友人傳書,說是遇到一樁不大不小的麻煩,需要齊云奕前去相助。齊云奕本是知交天下云游四海的人,在家里待不住,又聽聞友人的事情與一樁前朝武林秘案有關(guān),當下心癢難耐便要出發(fā)。但擔心玉箋身體并未完全康復,便叮囑玉箋不要跟去,在家好好休養(yǎng)。玉箋正是心結(jié)未消盡的時候,雖是依依不舍,也有些暗自松了口氣,便應(yīng)承下來讓齊云奕不用擔心,等自己身體康復了再去與齊云奕會合。齊云奕臨走時特意叮囑家中兄弟要照顧好“大嫂”,尤其是二弟齊云巽。齊云奕是個閑云野鶴的性子,懶得關(guān)心家中庶務(wù)。家主重任便落到了次長的齊云巽身上。齊云巽性格與兄長不同,嚴肅認真,不怒自威,倒更像位長兄,經(jīng)營產(chǎn)業(yè),開拓家業(yè),照顧幼弟,將齊家上下管理的妥妥帖帖,在江南一帶也是頗有威望。弟弟們都很是敬重,甚至有些敬畏這位二哥。有他坐鎮(zhèn)家中,齊云奕自是極為放心。齊云巽雖然身為一家之主,又文韜武略無所不通,卻至今仍是獨身,大約是因為忙于事業(yè)無心成家,又生來一副威嚴相,讓人敬之怕之卻難愛之。雖然答應(yīng)了兄長要照顧好玉箋,但畢竟無法時時在玉箋身旁照看。好在齊家人口眾多,又關(guān)系甚好,幾個弟弟、“弟媳”便時常去看望玉箋,陪他談天說笑,或是下棋練武,倒也不讓玉箋寂寞。就連住在嚴天麓處的齊云喬,因兩家住得近,也常常過來陪伴玉箋。玉箋又試探了幾次,見的確是未見端倪,便漸漸真的放寬心來,開始思量著收拾行裝,準備去西北尋齊云奕。雖然知道齊云奕藝高膽大,此去游玩多過冒險,兩人又時時以信鴿傳訊,但玉箋留在家里總有些忐忑,索性去西北吹吹風沙,或許倒暢快許多。這一日秋風大起,玉箋因定了次日出發(fā),心情也越發(fā)明朗起來。兄弟幾個又張羅著要給玉箋踐行。玉箋推脫不過,只得留了個心眼,推說自己身體剛恢復還喝不得酒。云喬這幾個活潑的還要再勸,齊云巽一發(fā)話,也不敢再勸,權(quán)當借此機會喝個開心不醉不休。這一喝便喝到了月至中天,年紀小的幾個還想趁醉玩鬧,也被齊云巽喝斥著收斂了。玉箋這晚只少少碰了兩杯,回到房中只是微醺,隔窗仰望月華在夜幕暈開如波光一般,想著齊云奕在西北看到的月亮不知是怎樣的情景,心中涌上一陣又酸又甜的思念之情,便開著窗睡下,但愿千里共嬋娟,明月今夜能照情人入夢來。許是月老知相思,玉箋竟真的夢見了齊云奕,還是一般不正經(jīng)的性子。玉箋本想在月光下與他細細說些情話,不想三五句過,齊云奕便摟著他動手動腳。玉箋想著兩人許久沒有親熱,也就紅著臉半推半就,任齊云奕將自己壓倒胡來。久曠的身子稍稍被愛撫幾下便敏感地發(fā)熱起來,玉箋又是害羞又是甜蜜,閉上眼睛不敢看齊云奕調(diào)笑的眼神,卻因此更加敏感地感到齊云奕是怎樣脫下自己的衣衫,又是怎樣從上親吻至下,細細地為自己開拓有些生疏的后xue。齊云奕大概也是玩心起了,一邊愛撫舔弄玉箋的胸前,一手又反復進出擴張嫩xue,幾次觸到那敏感的部位激得玉箋渾身一陣酥麻卻就是不進來。玉箋咬唇心想,必定又是這冤家要自己開口相求了。往日里玉箋總要扭捏一陣才肯讓齊云奕如愿,可今次,玉箋腦中忽地閃過什么畫面,那是自己曾經(jīng)坐在陌生的身體上發(fā)出更加yin蕩的浪叫的情景。全身忽然一僵,玉箋趕緊把那畫面驅(qū)散出腦海。但齊云奕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對,湊上來親吻安撫著玉箋。唇齒相依,玉箋不禁鼻音嗯了一聲,柔若無骨地纏上了齊云奕的腰。心有靈犀地,齊云奕也將蓄勢待發(fā)的陽物抵進玉箋早就等不及了的嫩xue。有道是久旱逢甘霖,玉箋正是柔情蜜意的時候,這一下被齊云奕填滿,不由得摟緊了齊云奕,聲聲喊著齊云奕的名字,腿也纏緊了催促著情人快動作。忽然聽得一聲嗤笑,醇厚卻有些異樣的男聲在耳畔響起:“我道是大嫂食髓知味了,卻不想是睡迷糊了,把我當做齊大郎。”玉箋渾身像涼水澆透一般頓時一僵,使勁睜眼一看,月光照的屋內(nèi)明晃晃的,卻不是嚴天麓是誰。嚴天麓不緊不慢,一邊拿捏住了玉箋的xue位使他不得動彈,一邊笑道:“大嫂可看清楚了,在下可是專程來為大嫂療饑的?!闭f著,下身便在玉箋又緊又熱的嫩xue中抽動起來。玉箋又驚又怒,待要斥責這yin賊從自己身上下去,又因此前半夢半醒間一番親熱,渾身俱是做好了承接雨露的準備,嚴天麓那孽根一動,登時一陣酥麻從承接之處席卷而上,竟是快慰異常。眼看又讓此人得手,玉箋漲紅了臉,一邊喘一邊質(zhì)問:“你……怎會在這里!”嚴天麓笑嘻嘻地低頭親了口玉箋,道:“大嫂好狠心,重陽那夜才狠狠用過我胯下這桿長槍,如今倒想翻臉不認不成?”玉箋咬緊牙根,怒道:“你、你無恥!……上次分明是你中了蠱才強迫于我……”忽地接不下去,卻是xue中那諾大陽物驟然加速,guitou每每撞開緊閉的媚rou深處,用力cao在最敏感那一處上。玉箋今日明明未醉,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