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鬩墻、南家小貳要嫁人[ABO]、大魔王與小騎士、禁錮之溺寵、[綜]我們夜兔積極健康天天向上、(綜同人)別打擾我飛升!、師父肯定在暗戀我、末世也瘋狂、春燈如雪浸蘭舟/上錯花轎嫁對郎、(陰陽師同人)阿爸,你不務正業(yè)
知道為何身體還是不聽使喚,自有意識地被cao干得直攀云霄。嚴天麓一陣急攻,也是暢快非常,看見玉箋前頭的玉莖被自己cao干得顫巍巍直挺挺,微吐yin露,當下握了上去,掌中細細愛撫調(diào)弄,又是惹得玉箋一聲壓抑不住漏出來的浪叫。玉箋只顧壓住聲音,再也說不上話,偏偏又敏感地感到xue中碩大陽物guntang賁張,脈絡分明,一下下奮力開拓,比起上次殘留的記憶更加鮮明,前頭又被大掌把玩捻弄,前后夾擊之下,竟是不多時就悶哼一聲,釋放出來。嚴天麓這才將手中yin液涂抹在玉箋腹上,也不再壓制玉箋,跪坐床尾,兩手托著玉箋大腿,竟是放緩了速度,次次抽出到xue口,又干至盡根。這番又與剛才那番急攻不同滋味,玉箋又是才發(fā)泄過,身體異常敏感,這下經(jīng)受不住,連忙捂住自己嘴,擋住聲聲嬌吟,下身卻完全失守任人享用。嚴天麓自重陽以來一直對玉箋念念不忘,方才好比囫圇吞了個人參果,雖然美味卻沒余暇回味,此時卻一邊欣賞著月光映照下玉箋肌膚如玉似雪,又被自己cao干得透出紅暈的媚態(tài),一邊品味玉箋極品浪xue內(nèi)中風光。看身下美人眉頭緊鎖,用力捂住自己不自主發(fā)出的陣陣浪叫,嫩xue卻緊緊包裹吸吮著帶來甘美快感的roubang,隨著roubang進退收縮舒張,yin水也早已經(jīng)泛濫得不成樣子,被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在這深夜里伴著玉箋的哼喘,竟是分外響亮。嚴天麓且品且賞,只覺此情此景,正是天上人間,不枉自己這番夜探幽蘭。見玉箋明明已經(jīng)丟盔卸甲,卻強自遮掩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嚴天麓不由得又興起了調(diào)戲的興致,便俯身又壓了上去,胯下roubang也因此進得更深。強拉開玉箋捂臉的手,嚴天麓輕吻著不住躲閃的玉箋,一邊道:“大嫂,我這幾日回想起上次我們?nèi)硕鲪邸N鍫斒亲砗苛?,我卻是清醒的,想來哪有這樣的蠱物同時下在我兩人身上?!币娪窆{躲閃不及便閉眼咬住下唇不語,便上去唇齒交融片刻,又繼續(xù)道:“分明是大嫂身上有股子體香,動人得緊。定是大嫂意隨心動,有了大哥還不夠,還惦記著男人,這才這般招人。眼見大哥走了幾日,大嫂必是禁受不住,我這才來獻身喂飽大嫂呢?!?/br>這番話顛倒黑白,更是無恥之極。玉箋早知道自己生來身帶體香,只是不肌膚相親幾乎聞不到,又怎么會有那yin物一般的效果。只當嚴天麓和上次說yin蠱一般隨口編瞎話來蒙騙自己。想來齊五酒醉亂性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嚴天麓分明是蓄意jianyin,也不知道這等好色荒yin之人,是如何蒙騙了齊家人引狼入室,還得了齊云喬。齊云奕這時遠在西北關外,只恨自己沒有早早下定決心追去,也不必在這里再次受辱。嚴天麓見玉箋學了乖,不張口反駁,只是強自忍耐,又想到一個新招數(shù),卻是抽身將已經(jīng)被干得無力的玉箋抱離床榻。玉箋大驚失色,叫道“你要做什么?”,卻是被抱到窗前的羅漢椅上,上半身撐著窗臺,跪坐在椅上。嚴天麓擺弄好玉箋姿勢,沿著臀縫摸到那還未喂飽的浪xue,一挺身又干了進去。玉箋一聲驚呼,整個人被頂著一下一下向前抵著窗臺。眼前便是窗外自家院落,明月光華大作,將整個院子照得纖毫畢現(xiàn),想來必將兩人交合yin態(tài)照得分明。他哪里經(jīng)受過這等對待,只覺得自己赤裸裸暴露在月華之下,本想借月思人,此刻卻被旁人在月光下肆意jianyincao弄,就如讓明月及諸天神明見證了自己背著情人被人強jian,卻還被快感沖擊得無法反抗的情景。玉箋怔了片刻,便極力想要逃開,但他被夾在窗臺與男人之間跪坐著,雙腿反夾著男人的腿,更是被男人的一根陽具釘住。越是扭動腰肢,就反而像是主動吞吐taonong著roubang一般,因此嚴天麓更是享受,并不制止,只是雙臂把玉箋圈住防他從側(cè)面脫身。玉箋心中大亂瀕臨崩潰,只想拼命逃開,哪想到自己此刻正在主動以嫩xue服侍強jian自己的男人。即便如此,這般rourou廝磨也是將快感傳至全身,越想逃開,卻越將自己送入絕境。玉箋心中羞恥、驚怒之情與浪xue被cao弄的快感混雜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開,卻匯成了更加強烈的快感直沖上腦門。再也忍受不住,仿佛腦中的弦突然一斷,玉箋渾身一顫,已是再次釋放了出來。嚴天麓此時也是極樂之時,玉箋無意間的主動服侍比起方才床上強裝無事自是好上十倍,xuerou吮得從guitou到陽根都guntang舒爽,忽得玉箋浪xue猛得纏緊,一股溫暖潮意席卷整個莖身,嚴天麓本已到了邊緣,被玉箋這陣高潮夾得直等云頂,在xue心深處暢暢快快地射了出來,這股熱精強勁又綿長地擊打xue壁,惹得浪xue又是一陣連綿不絕地纏綿。嚴天麓從背后緊緊抱著玉箋,沉浸在余韻中許久,才長嘆一口氣,只覺今夜不枉此行,忽地感到手背濕潤,卻原來玉箋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伸手抹去玉箋臉上淚痕,卻越抹越多。嚴天麓只得退出嫩xue,將玉箋抱在懷里親吻撫慰。玉箋心里難過得難以自制,渾身又因方才的高潮而顫抖,想掙開嚴天麓的懷抱又沒了氣力,略一動作,就感到xue內(nèi)滿滿的漿液向外溢出,滴落在兩人緊緊相貼的皮膚上。嚴天麓也感到了,便用手蘸了一抹給玉箋看,道:“你看,這也不光是有我的,你前面后面都出了好多水,可不是快活極了。”玉箋扭過臉埋在嚴天麓胸前,任淚水都打濕在男人身上,悶悶道:“我不要在這里,去床上?!眹捞炻幢惚鼗氐酱查街?。玉箋想到和齊云奕也是在這張床上恩愛無數(shù),如今無論是這張床還是自己都被別人的jingye灌滿浸透了。齊云奕若是收到了自己的傳信,定然此刻翹首以盼自己前去同游,哪里知道會是這番景象。原本出行西北的計劃因玉箋再一次感染風寒高燒不斷而取消。齊云巽封好給兄長的信,讓下人盡快送到驛站??磥碛窆{身體似乎真有些虛弱?短短日子竟然病倒了兩次。還是說之前并未康復完全,只是強撐著想去追趕齊云奕?齊云巽不禁有些羨慕起來。他并未刻意拒絕過他人的示愛,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便沒有考慮過情愛之事。眼見著兄弟們都一個個找到所愛,自己卻還孑然一人。雖然兄弟們都說讓他不要只顧家業(yè)未成家就立業(yè),但這些年來,著實沒有出現(xiàn)所愛之人。而青樓等等,他又不屑于僅僅去發(fā)泄情欲。習武讀書,處處可以耗費精力,又何必浪費在無情無愛之人身上?在齊家兄弟及外人看來,齊云巽未免就有些過于自制嚴厲了,以至于兄弟們比起大哥更怕這位大家長二哥。然而齊家兄弟也知道二哥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