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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何文晉?”他蹙眉,“如果他想去,早就來問我要了?!?/br> 余緋欲言又止。 孟景然說:“趁著有空趕緊去,不過是兩天時間,但是能結(jié)實不少國外醫(yī)者,是個機(jī)會?!?/br> 余緋并不傻,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次國際交流的機(jī)會。 交流會的時間很緊,就在次日。 余緋擔(dān)心時間太趕,當(dāng)天晚上,就拎著幾件衣服,入住了承辦交流會的酒店。 酒店中有專門用于開會的會議室,余緋被人領(lǐng)著簽了到,領(lǐng)了證卡,入住房間。 她隨后把東西往床邊一扔,沒顧得上洗漱,就給周銳打電話。 撥了幾次,沒人接聽。 最后一次,電話被掐斷了。 余緋氣悶地把手機(jī)塞枕頭底下,被子一掀,蒙住頭就睡。 她其實并沒有睡意,躺了幾十分鐘,意識也有些混沌了。 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余緋置之不理。 敲門聲繼續(xù),酒店的服務(wù)生在門外禮貌地說:“您好,你訂的晚餐到了。” 余緋心想自己根本沒有訂晚餐,但一聽到吃,的確是餓了。 她不緊不慢地起床,透過貓眼看了門外的人,的確是服務(wù)生,才開門。 就在她開門的一瞬,門外的服務(wù)生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一米九的身高,身影高闊。 余緋愣住,這瞬間,他已經(jīng)端著餐,從容不迫地進(jìn)了門。 站在他身后,被他完全擋住的服務(wù)生向余緋笑了笑,表情意味深長,推走了餐車。 余緋關(guān)門,轉(zhuǎn)身進(jìn)屋。 她盯著周銳的背影,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周銳說:“我去醫(yī)院接你,但你已經(jīng)走了?!彼谏嘲l(fā)上,長手長腳的,顯得空間局促。 他說:“我正好碰見你那個叫蔣蕤蕤的學(xué)生,她告訴我你來這里開會了?!?/br> 余緋瞇了瞇眼,“我來開會,你來干什么?” 周銳握住她的腰,“你說呢?” 余緋怕癢,想要退開,卻被他摁在沙發(fā)上。 她扭腰躲開他的手,“你不忙?” 周銳放開她,“我不忙的時候,就會來找你?!?/br> 余緋抱住他,有些動容。她輕聲問:“訂房間了嗎?” 他說:“沒有。 “那好,我今晚翻你的牌子?!?/br> 周銳不說話,輕輕地解開她的衣衫,湊到她脖頸間,親昵地蹭著。 他表情沉靜,就像失散歸來的野獸,在她身上汲取溫暖。 余緋能敏銳地感受到他的隱忍和壓抑。他克制不安的氣息,像無形的觸手,緊緊地糾纏著她。 她目光研判,卻始終沒有讓他發(fā)現(xiàn)。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太抽了 第58章 錯過 他們互相從對方身上感受溫暖和慰藉,糾纏相融,直到深夜。 酒店送的海鮮燴飯早就冷了,余緋又餓又累,強撐著讓酒店送餐。 她問周銳:“你想吃什么?” 周銳看著那盤冷卻的海鮮燴飯,蹙眉。 余緋看出他心思,說:“可以讓酒店熱一下?!?/br> 周銳點頭,“我就吃這個?!?/br> 余緋沒多少食欲,也沒點餐,讓服務(wù)生熱好海鮮燴飯后,和周銳一起吃。 周銳吃什么都很認(rèn)真,對食物非常尊重。余緋用勺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從他碗里舀飯吃,吃了好一會兒,還剩不少。 她裹著毯子,雙腿勾住他的,問:“第一次看你這么吃飯?!?/br> 周銳看著她:“怎么?” 余緋說:“你以前吃飯就像小狼狗?!?/br> 周銳凝眉,“小狼狗?” “就是吃得快,生怕食物被搶一樣。” 周銳一笑,說:“我習(xí)慣了?!?/br> “我還是習(xí)慣你端著盆狼吞虎咽的模樣?!?/br> 周銳放下勺子,說:“的確,這又是盤子又是刀叉的,感覺有些娘炮?!?/br> 余緋問:“吃得飽嗎?” 周銳說:“吃得飽?!?/br> 他瞥見她從肩上滑落的披肩,問:“冷嗎?” “不冷?!?/br> 雖然已經(jīng)不冷了,但夜間氣溫還是涼,周銳開了空調(diào)。 余緋吃到海蝦,彈滑爽口。 周銳幫她整理披肩,問:“這個交流會要開多久?” 余緋說:“兩天半?!?/br> 周銳點頭,“很重要嗎?” “重要,”余緋說:“你看到酒店的會議室了嗎?能容下一千人,明天開始,就會有世界各地的醫(yī)學(xué)名家來交流學(xué)習(xí)?!?/br> 周銳目光沉沉,瞳孔漆黑。 …… 交流會的流程安排得很滿,會議室要憑證件才能進(jìn)入。 周銳把余緋送到會議室門口,余緋進(jìn)去前,說:“第一場會議恐怕要很久,你可以先去忙你的事情?!?/br> 周銳說:“好?!?/br> 余緋放心地進(jìn)去了。 會場內(nèi)人山人海,座無虛席。余緋找到座位,戴上翻譯耳機(jī),沒過幾分鐘,會議開始。 再精彩的會議,也會有讓人分神的時候。會議進(jìn)行了一個半小時,余緋有些尷尬地起身去上廁所。 出了門,她就看見周銳站在門口。 他倚著墻,察覺到有人出門,立刻看過來。 余緋皺眉。 他掐了煙,問:“怎么出來了?” 余緋說:“我……你一直這樣等?” 周銳若無其事地笑,說:“是啊。” 余緋走過去,聞到他身上的煙味,有些烈,也有些劣。 她有些不忍,“你可以回房間等?!?/br> 他輕笑:“心疼了。” 余緋瞪他。 他說:“不就是等一會兒嗎?”他捏她的臉,說:“在部隊時,我晚上站崗,一站就是幾個小時,而且一動不動?!?/br> 余緋頓覺自己有些矯情,不再糾結(jié)了。 他對她跳了跳下巴,說:“不是說會議很重要嗎?趕緊進(jìn)去?!?/br> 余緋匆忙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