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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做出什么及時的反應(yīng),黑服的男人就跳下車,沒到兩分鐘,他就回到了車內(nèi)。 于是接下來,鹿見星再也沒有聽到任何車喇叭的聲響。 …… 在前往道明寺所說目的地的一路上,鹿見星都在聽道明寺和她聊專屬于“他們”的過去。至于其他幾個人,那是完全沒有的;甚至包括在前排打盹的花澤類都被排除在內(nèi)——只屬于他和“律”的美好回憶,嗯,就這么簡單。 在這個過程中,鹿見星要稍微忍受著他時不時捧著臉,如同十七八歲的懷春少年一般,偶爾還發(fā)出奇怪的癡/漢笑的盯著看,尤其,這個人并非是什么十幾歲的少年,而是個年長于她一倍左右的真叔叔輩人物。雖然她以前和赤司開玩笑的時候,總愛用‘歐吉桑’來嘲笑他;但實際上,赤司也沒比她大很多,可他無論是為人還是風度,都比道明寺要高端多了。難怪從前看到的那個御曹司名單上,鼎鼎有名的道明寺繼承人總是抓不住倒數(shù)的尾巴。 唉,做人啊,看來還是品性最重要了。 在道明寺說到“我還沒有結(jié)婚,那你結(jié)婚了嗎?”的這個問題上時,鹿見星就不禁有些為他的小孩今后居然要攤上這么一個腦殘的老爸,而默哀了兩分鐘。 ……… 轎車到達終點后,道明寺司先是迫不及待地下車,然后立刻轉(zhuǎn)到了她的那邊,拉開車門的同時喜氣洋洋地道:“下來吧律、星!本大爺還是第一次給穿成這樣的你開門呢!啊,有意思!?。 ?/br> “嗯,謝謝。不過他不要緊嗎?”鹿見星下車后指了指車內(nèi)的花澤類,“我們不是要去見剩下的兩個人、去商量事情來著;不叫花澤桑沒問題?” “哦,我都忘了;還是星說得對!”道明寺聞言,直接一腳暴力地踢上了車門,震得車子一晃,“類,趕緊給我起來!” “………”花澤類揉著眼,邊打哈欠邊跳下車,“你好煩啊,阿司?!?/br> “閉嘴,從飛機上你就開始睡睡睡,在巴黎的時候就說回國后絕對不會睡的;先言而無信的是你這家伙吧?!” “因為你看著太蠢了,閉上眼睛就不用看你的臉了,吶,星?” 花澤類插著兜和他們一同朝前走著,不時回過頭和鹿見星說上幾句話:“剛才我大概也聽到了,抱歉呢;阿司這個人小時候……我們有次去西班牙玩,他腦子被牛踩過,所以、喂,很臟啊,阿司。”躲過道明寺踢過來的腳,“在晚輩這里講究點個人形象好么?!?/br> “啰嗦!什么晚輩早輩的!” 入冬以來,時常會飄雪落雨的天氣今天難得放晴,偏青色的弄云將自己蜷縮成了歸巢鳥的形狀;他們穿過了一個寬闊的歐式廣場,幾個深藍色服飾的工人正站在一邊修剪著草坪,看到道明寺和花澤的身影后,紛紛恭敬地朝其鞠躬,鹿見星好奇地看著廣場中心的噴泉——那是一個女性正端莊微笑著的造型,還沒等視線多落在那一會,道明寺就連忙蓋住她的眼睛,語氣認真地道:“別看那個老太婆了,看久了會瞎?!?/br> ……唔,那個應(yīng)該是你的母親? 等進入道明寺的超級豪華大別墅,看著等候在門口兩排的女仆,以及室內(nèi)稱得上奢侈到極致的裝飾后,鹿見星突然也沒有那么可憐他以后的小孩了。 嘖,怎么說呢,這些人活得還是挺幸福的吧。 在客廳等候他們多時的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一見到鹿見星,就面帶笑容地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鹿見星認識美作玲,但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里見到西門總二郎;總體來說,他的外表和自己想像的差不太多,著裝和赤司的風格很接近,但看上去要更加的平易近人。 “您好?!甭挂娦窍群湍壳八阕髯约荷纤镜哪腥舜蛘泻簦骸俺醮我娒?,請您多多關(guān)照。我是正和貴社……” “啊,是星呢,我們終于見到面了。” 西門語氣寵溺地對她自然地笑了笑,緊接著,抬手就把她摟進懷里;像個大哥哥一樣揉了揉她的頭,“雖然之前的發(fā)布會和live也參加了幾次,不過果真還是近距離看更可愛哦;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個……”縱使已經(jīng)有點習慣了他們的這些套路,鹿見星還是略感不適地干笑了下,“您是西門桑這我很清楚,以及,可能有點失禮我還是想說:這算是利用潛/規(guī)則的性/sao擾么?” “沒錯,總二郎,你干什么呢?!泵雷髁嵋话淹崎_了仗著臉皮比自己厚先伸手的家伙,把少女從變/態(tài)的懷里扯出來后,替她理了理耳邊的細發(fā):“還記得我,嗯?就是那個被你傷透了心的家伙;好過分哦,星,你讓你哥哥破壞了我們美好的再遇就算了,他……唉?!泵雷餮b作難過地嘆了口氣,“不說了不說了,還好我們又能相見了~” “……等…給我等一下!?。 ?/br> 道明寺在最初的懵比后,上前兩步撞開了這兩個不知羞恥的發(fā)小,一把撈回自己的人:“你們在干什么呢?!搞得一副早知道的模樣;喂!是我先找到律的好吧?!知點羞辱行不行!” 他說著就微微側(cè)過身,朝周圍掃了幾圈,神情滿是疑惑:“你們說的那個藝人呢???說是有點像律但又不確定的那個、趕緊讓他走人吧!本人我都找到了,冒牌貨不需要……” “阿司,是羞恥,不是羞辱;快兩年不見,你的國文還是這么差?!薄@是西門。 “說什么呢阿司,不是你幫我把這孩子帶過來的么;‘本人找到了’又是怎么回事?你難不成還在做夢?”——這是美作。 ……… “啊啊啊啊啊?。。。。。?!” 他們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一會后,道明寺雙手抱著頭,突然向天長嘯了一聲:“搞什么啊!明明是我和類在機場找到的律,我還想著是驚喜;結(jié)果你們這一個兩個不要臉皮、說讓人趕快回國又支支吾吾,事到臨頭還要搶在我前面和律認親;搞什么?!總二郎,你那會社和律又有什么鬼聯(lián)系?還有玲,哥哥又是怎么回事?!這是律啊,超級罕見的、終于愿意穿一次女裝的律?。。?!你們難道是看到后開心到瘋掉了嗎!看看清楚!雖然外貌有點變化,頭發(fā)也變長了,但!聞到這個味道和給人的那種感覺……!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究竟是誰在白日做夢??。?!” “是你喲?!?/br> “是你啊?!?/br> “你?!?/br> 花澤類擺擺手,揮退了管家和一眾女仆,拉住正歇斯底里發(fā)脾氣的道明寺司,和托著頭看熱鬧的鹿見星,把他們扯到客廳的金邊長衣鏡前:“阿司,你自己看,她究竟是誰。” “嗯?!甭挂娦歉c頭,還在鏡子前扯著自己的裙角,對著它轉(zhuǎn)了個標準的舞圈,“你看?!?/br> 鏡子里的少女烏亮的長發(fā)被系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