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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用一根銀色的絲帶綁好;淡粉的唇瓣、柔和的眉眼、以及精致的鎖骨上掛著的月光石項鏈;視線再向下移的話,胸部……不不不,及膝的長裙和筆直雪白的雙腿;這和律…… “你、你是女人?!” “嗯?!甭挂娦且姥灶M首,稍微挺了挺胸,“似乎是的哦。” “………”道明寺不可置信地問道,“律……性別變了!?” “不,我出生就是女孩子。” “你不是律???!” “如果他是男性的話,那我就當然不是啦~” “可我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你明明沒有否認……” “我為什么要為別人的愚蠢和無知負責???” “………” 見鹿見星回答的理所當然,他頗有些受到打擊似的垂下了頭:“連毒舌地如此微妙這點也那么像律,所以,你到底是誰?” 無視美作玲在旁邊對她輕輕眨眼,小聲不停地“未婚妻~~”的口型,鹿見星撿起被道明寺丟在地上的外套,“這款型真老土;他啊,我想了想,應(yīng)該和你們一樣,是我叔叔輩的人物吧?!?/br> 她像是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方才脫口而出的話有多么傷人,“不過附帶點血緣關(guān)系,所以才會覺得很像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接下來的劇情會非常蘇以及好玩,蘇文預(yù)警! 現(xiàn)在,我要繼續(xù)去寫后幾天的存稿啦;因為明天就要去考試,大概下周才能回來;如果今晚徹夜能寫完的話,我就放到存稿箱里,以后幾天晚上八點準時更新~寫不完的話……今天就是這周最后一次更新啦。大家給我點動力,我加加油看能不能寫完_(:3J∠)_ 第181章 流星 叔叔輩。 叔叔輩…… 叔叔輩???!? 在聽到了她的形容后, 有那么一瞬間,道明寺司竟然體會到了某種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致命打擊。 從小到大, 他永遠是被人追捧、被人仰望和被人所崇拜的存在;縱然,這或許也并非都是出于他人的自愿, 基本上都是家境決定而已。 但這些, 卻造就了他可以稱得上是無比張狂和自戀傲慢的性格。 男人至死是少年。——比起同齡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外貌, 向來是道明寺在內(nèi)心沾沾自喜的標桿,甚至也是他自覺能夠傲視F4其他人的重要衡量之一, 然而就在剛才…… 可能是今后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卻用那句聽上去倒是平平淡淡的無心之語, 把他毫不留情地從自以為的少年時代、直直地拉入了中年危機。 按照他的脾氣, 早就該掀桌而起,發(fā)起他的少爺脾性了;可當視線落在那張令人禁不住心生喜愛的小臉蛋上、看著她那些讓人親切熟悉的一舉一動時,方才積累的氣惱,就又變成了空談。 他可以和任何人蠻不講理、對后輩卻只有熄下火氣;于是他寬著性子, 戳了戳自己的臉, 向她示范每年花上幾百萬保養(yǎng)的皮膚多有彈性, 緊接著,可以說是稱得上是大言不慚地道:“其他人的確是這樣;不過本大爺我可不是叔叔輩的!對我, 你叫哥哥就行了。哈……” 他說著說著、就莫名傻笑了起來, “沒錯,哥哥、叫歐尼醬也可以,不錯, 真好……” 西門總二郎和美作玲正消沉著自己居然被當作中年人的殘酷事實,聞言,均頗為不屑地看了道明寺司一眼;美作露出一個難以描述、具體形容大概是被惡心到了的表情,他干脆直白地對道明寺說:“阿司,星還沒成年呢,你講話注意點;別把無辜的孩子也帶入你那個骯臟的妄想倉庫?!闭f著,他彎腰拍了拍鹿見星的頭,像是自我安慰似強調(diào):“聽好了,成熟的男人才是這個世界的瑰寶哦;寶貝,以后長大后你會明白的。等你過了二十五歲,大概做夢都會像和我這樣的男人結(jié)婚……” “不會的,放心吧。”鹿見星低頭扯了下有點褶皺的裙擺,然后看著花澤類就那樣閉上眼,靠著鏡子緩緩地入睡了,語氣自然地回道;“我絕對不要和比我老十歲以上的男人結(jié)婚。至于哥哥,我也有的,目前不需要。還有,”她指著坐在地上的花澤類,“大理石地面很涼,不管他可以嗎?不然你們把他抬到旁邊的沙發(fā)上休息好了,看來是坐飛機太過勞累的緣故,從剛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過去三次了;沒有生病吧……” 不,他從出生就是這個德行,習慣就行了。 西門看著欲哭無淚的美作和已經(jīng)是第二次被打擊、正垂著頭,顯得郁郁寡歡的道明寺,深覺這個話題再繼續(xù)進行不太妙,便另想了個可以拉近彼此距離的辦法;微笑地建議道:“啊呀,不知不覺都在這里站了十分鐘了;不如我們?nèi)ジ舯诘膹V間聊一會吧?我記得以前我在阿司你家放了好幾套沏茶工具,星是客人,需要被好好地招待……” *** 鹿見星完全是把這次作客,當作成了必須的工作應(yīng)酬。 因為她沒必要為了這種相當于是到粉絲家里參觀的小事,得罪日本首屈一指的道明寺家、或者和Be Mint的大股東鬧矛盾;從而,才能耐下性子,和這幾位不知為何對她熱情的奇怪的大人物(或許可以這樣說),在這里浪費時間。 就算他們和叔父是舊識,在她的多次有意試探之后,他們卻還能待她依舊溫柔體貼;不僅保持著風度,甚至稱得上有幾分小心翼翼——這讓鹿見星不由得有些好奇、那個只在祖母口中時常被提到的叔父究竟又是個什么樣的人物了。 畢竟,他們的這些舉動,與這些人平日里,在新聞、雜志、或者他人的口中所描述本人作風完全不同。西門穿上了茶道專用的和服,動作優(yōu)雅地跪坐在榻榻米之間,拿捏著如同藝術(shù)品一般精美的器皿、行云流水地做著那套赤司在家里閑來無事也會嘗試的煮茶動作,神色比起剛才的隨性,多了幾分謹敏和專注。她還聞到了角落里黑方的熏香,那是美作特意在西門凈手開始前就放進去熏的香料,味道恬沉,想必價格也不會低到哪兒去;更不提那個法寺鎏金熏爐。這些每做一次,沒有十幾萬的是沒辦法到位的,所以與其說茶道是陶冶情cao的事,不如說完全就是有錢人的燒錢娛樂項目。 但…… 鹿見星半托著臉,坐在和墊上,小口小口地吃著剛才女仆拿來的點心。她看見坐在自己左邊的美作,此刻注意力還集中在面前正煮著茶的工具上,然而坐在右邊的道明寺司…… 那個“啊啊啊無聊死了”的表情,已經(jīng)明顯到誰都看得出來了。 說實話,大概是她沒什么欣賞水平的錯;就算在家里,每當赤司將茶推給她的時候,鹿見星總會在那里面故意加幾顆方糖破壞整個過程,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