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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復(fù)以前了。只不過不僅僅是丁昭容宮里,其他宮里的人也很久沒見到皇上的面,所以才顯得她仍然是比較重要的那一個罷了。人人都傳言說皇上天天晚上宿在清幀殿里,侍寢的那人也沒有位份,卻異常得寵。據(jù)說那人體弱多病還有肺癆,為了治這個病,太醫(yī)院專門有專人隨時通傳,三夜三更經(jīng)常會有太醫(yī)被緊急通傳入宮。前些日子胡至誠還被錦衣衛(wèi)抓著半夜覲見,據(jù)說回來后便三緘其口,底下幾個嬪妃派人去威逼利誘了多次,卻沒問出來半個字。只聽那隨行去的藥僮說,那清幀殿里的小貴人極其的艷色;雖然病弱到蒼白的地步,乍一看上去就像是鬼,但是那也是個世人不能觸及的艷鬼。艷鬼?丁昭容心里冷笑,嫉恨得心里簡直要滴血。是的,那個男孩子的確好看得很。雖然神似皇后,但是比皇后的相貌,又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去。幸虧是個男孩子,若是個女兒家……只怕連二太子,都早就養(yǎng)下來了!丁昭容正沉思著,突而只聽宮女吸了口氣,道:“娘娘快看,那狐媚子倒生得不錯!”丁昭容一個激靈,定睛一望,只見是一個穿鵝黃紗衣、約莫十八九的女孩子,尖瘦臉兒,單薄身材,皮膚格外的白,那五官又格外的精致。在精致之中,隱約有種說不上來的秾麗的味道,那眉梢眼角、口唇下頷,竟然很像……很像那個……那天晚上那個男孩子!丁昭容雙手都顫抖了起來。這是什么?這算什么?簡直就是怕什么來什么!皇上就是喜歡那種樣子,一個已經(jīng)立了后,一個男孩子又寵成這樣,要是再來一個女的,四妃的位置還有的跑嗎?“姆姆!”丁昭容顫抖著聲音,叫身后陪侍的乳母,“——去……去告訴掌事太監(jiān),這個女子體格太弱,不利于生養(yǎng),篩下去!”乳母一看丁昭容嚇成這樣,立刻應(yīng)了一聲,偷偷的跑去找相熟的太監(jiān)。那邊太監(jiān)也知事,立刻拉長了聲音道:“——三百五十八號常氏——不利生養(yǎng)——摞牌!”摞牌的意思就是落選了,和“留牌”是相對的。那個女子踉蹌了一下,漲紅了臉,剛要跑出去,突而遠(yuǎn)遠(yuǎn)坐在首席上的張闊尖聲道:“傳皇后娘娘懿旨——!”“三百五十八號常氏——”“——留牌!”大門洞開,百鳥朝鳳花輦簇?fù)碇裣慑铀频幕屎?,在一片堂皇中緩緩走來?/br>眾采女紛紛跪下,齊聲嬌呼:“民女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后目不斜視的穿過長長的跪了整整幾百米的隊伍,走到大殿首座上,宮女流水一般奉上軟墊香茶、宮扇鮮果,皇后鄭重落座,才有太監(jiān)一層一層的傳下旨意:“娘娘有旨,眾采女平身——!”丁昭容緊緊的咬著牙,臉上泛出紅,好像連眼底都泛出了血絲,半晌才上前去欠了欠身:“臣妾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大安?”皇后轉(zhuǎn)眼一看她,微微一笑,招手道:“那個常氏,過來給本宮看看?!?/br>常氏慌忙起身,邁著小碎步走過來,雖然害怕卻沒有失了方寸,深深的福了一福:“民女云州常氏,拜見皇后娘娘!”皇后仔細(xì)看她一眼。那女孩子比明德要豐潤一點(diǎn),但是并不明顯,五官生得輪廓鮮明,仔細(xì)看有種戾氣,但是偏偏這樣顯出的奇異的艷色,像極了明德。皇后默然半晌,道:“……果然是個好模樣。”又轉(zhuǎn)向丁昭容,笑道:“本宮看她不錯,便留給明天皇上看罷。meimei以為如何?”丁昭容銀牙緊咬,佯裝歡快,一口應(yīng)承下來:“jiejie說什么當(dāng)然就是什么了!”剩下的篩選便是太后不來、皇后萬事都好說話,竟然沒有篩下去多少人,原本定了留五百個,而今一數(shù)竟然有八百。乾萬帝晚上處理完了公務(wù),剛回到清幀殿便聽說了這個消息。明德坐在窗欞邊,裹著個雪裘,尖尖的下巴冷淡的揚(yáng)著,面無表情。乾萬帝過去一把板著他下巴,問:“你心里高興得很吧?”明德撇過臉去,眼睫密密的急促的扇著,一點(diǎn)細(xì)碎的陰影就這么在雪白的臉上晃動。乾萬帝看了,心里又有一點(diǎn)火氣慢慢的燒上來,忍不住伸出拇指指腹在他臉上用力摩挲著,低聲道:“別說八百,八千也沒用。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吧?!?/br>明德突而狠狠一把打下來他的手,緊接著乾萬帝一把攔腰扛起他,凌空一抱,緊緊的按在了自己大腿上。四周宮女都慌忙而沉默的往后退,明德拼命掙扎著,伸手去抓起自己能夠到的東西,狠狠的砸。書案上的奏章被扔得一地都是,名貴的瓷器被打得稀里嘩啦,乾萬帝特地吩咐下來給他解悶的精致的小玩意兒被掃到地面上,若不是乾萬帝攔著,明德也許會撲上去用腳踩。暴戾得就像發(fā)狂的小獸一樣。乾萬帝結(jié)實的胳膊緊緊的攔腰環(huán)抱住他,俯在他耳邊低聲問:“怎么?怎么沒了那閑情逸致再抄一部蓮花經(jīng)了?”明德尖聲叫著:“——放開我!”乾萬帝反而勒得更緊,掙扎間胸口一痛,原來是明德的胳膊肘狠狠的向后打中了他。這小東西打人還挺疼,乾萬帝皺了皺眉,明德又變本加厲的打了過來。乾萬帝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喀嚓一聲骨骼脫臼的聲音,仿佛震蕩了空氣,一波一波的刺激著耳膜。明德啊的叫了一聲,細(xì)細(xì)的,顫顫巍巍的,就像是一只被擰斷了爪子的小貓。乾萬帝覺得自己難以忍受。掙扎間他無數(shù)次的想把明德扛起來丟到床上去,用最粗的鐵鏈鎖起來,肆意的侵犯他,恣意的在他身上發(fā)泄欲望,聽他細(xì)弱的嗚咽和哀求。他站起身,緊緊地抓住明德的頭發(fā),粗暴的親吻他的唇舌。這個小東西牙尖嘴利,他那薄薄的、形狀優(yōu)美的唇間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可以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窮兇極惡的撕裂別人的心臟。只有在那張嘴被用力親吻到說不出話來的時候,才有可能讓人感覺到那么一點(diǎn)的安全。他強(qiáng)悍的掃蕩著明德的口腔,直到感覺到抓著自己前襟的手已經(jīng)沒了力氣,才猛地松開。明德軟在他懷里喘息著,溫軟的身體蜷成一團(tuán),一只手就可以抱起來的樣子。乾萬帝伸手去摸他的臉,竟然摸到冰涼的液體:“……你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