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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飛笑著看一臉滿足卻累得好像渾身都散架的季屹凌,輕輕的在他的鼻梁上吻了一下,起身去了浴室。第一次還算有帶套的話,后面兩次可沒有,使得帶套子也成了一種情趣,和安全完全劃不上等號。他能這么倒頭就睡,自己怎么著也得清洗干凈了才可以睡。沖洗完,展飛慢吞吞的挪進(jìn)被窩,將已經(jīng)睡著的季屹凌抱在了懷里,也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電話鈴聲是在什么時候響起的,展飛和季屹凌都不知道,只知道睜開眼時,房間里是一片漆黑,展飛也沒想什么,只是順手抓來手機(jī),維持著擁抱著季屹凌的姿勢,接起了電話。“展飛,方曉敏收購了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了?!迸睐i的聲音透過越洋電話,在安靜的空間內(nèi)炸響,兩個活人自然是將內(nèi)容全部給聽了去。睡意仿佛一掃而空,季屹凌睜開眼睛,對上了同樣清澈的灰眸。第六十九章(下)彭鵬并不是想要得到展飛什么指示,而是純粹的告知一聲,因此在展飛輕聲的說了句知道了后,便掛斷了電話。詭異的寂靜在房間內(nèi)平面鋪開,季屹凌只是死死的盯著展飛,展飛則在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有些退縮,最終只能放下手機(jī),挪了下位子,將懷里的人擁得更緊,以此來掩飾些許的尷尬。“繼續(xù)睡吧,不好意思,吵醒你了?!闭癸w說完,還仿佛哄小孩子一般的輕拍了下季屹凌的背脊。僵硬的被緊緊擁入懷中,季屹凌直接的視線也因為這個動作而被展飛強(qiáng)健的胸膛給隔絕,見他絲毫沒有松手的跡象,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軟化身體,舒服的躺在展飛的懷抱里。“方曉敏身后有人。”緊密的擁抱讓季屹凌的聲音顯得悶悶的,卻不至于聽不清楚。“……”沒回答,展飛依舊撫摸著季屹凌的背,輕柔而不緩慢。“那個人就是你?!奔疽倭枵f完明顯的又嘆了口氣,微微用力將展飛扯開,逼迫他對上自己的眼眸。不管這個人有多厲害,先不說她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剛剛受刺激,險些失去自己兒子的女人,無論這是個怎么樣的人,也不管這次的質(zhì)量問題究竟帶來多大的輿論壓力,都沒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將一個如此成熟而又龐大的上市公司搞垮,更不要說,這個公司叱詫電子業(yè)已經(jīng)整整90個年頭。其實早就起疑了,卻不能確認(rèn)什么,彭鵬的這個電話,只在那么幾個時辰內(nèi),這個展氏第一公司的董事長就換了人,實在是,太不可置信。展飛又不是腦殘了,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哪怕對這個敵人有著太多的愧疚之心,他也沒可能任對方占了自己的老巢而不反擊,可以手軟,可以不忍心,但也只是換個溫柔點的方法,照樣將對方擊斃。太多的怪異組合起來,便不能猜出,這一切不過是展飛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可能影響展氏家史的變故。既然被揭穿了,展飛倒也坦然,本來嘛,他也沒有準(zhǔn)備欺瞞季屹凌,只是覺得這種自家的事情,自己搞定就成了,哪里需要愛人來擔(dān)憂的?索性開了床頭燈,展飛拿出香煙,抽了一根點燃后,遞到了季屹凌的唇邊,隨后自己再拿了一根出來。“你到底在搞什么?”想到前幾天為了這個男人,自己心神不寧的擔(dān)憂,季屹凌多少還是有些惱怒的,早知道這樣,一早就拽著他的脖子問清楚,也算是一了百了了。不過,這一切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哪有人不惜自毀自家公司形象的?!“不是我在搞什么,而是老頭子準(zhǔn)備搞什么!”和季天雄不同,展剎并不是一個真正的商人,起碼手上不太干凈,占了那么點血。但展剎卻是個很想得通的人,一旦覺得展飛翅膀硬了,能夠撐起展氏了,便輕易就撒手將一切往兒子手里一扔,逍遙快活去了。因此,當(dāng)展飛29歲時,就已經(jīng)全權(quán)接手了展氏的全部五家子公司,并成功度過了之后一年的經(jīng)濟(jì)危機(jī),很好的把事業(yè)發(fā)展得越來越出色。展剎從交出家業(yè)的那一瞬間起,就再也不曾過問任何商場的事情,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偉大的興趣愛好,地質(zhì)考察中去了,別說為什么一個半黑半白灰色人物會愛上這種詭異的工作,展剎老人家還真的來勁了,整整六年,去了許多地方,進(jìn)行了各種冒險的考察,根本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連展飛都無法確切的掌握他所在的位子。這樣的父親,在得知自己的孫子即將和兒子徹底脫離父子關(guān)系的時候,竟一個越洋電話追了過來,當(dāng)然,還不知道越的是哪一條洋,內(nèi)容直接,告訴展飛,自己生不動了,你不想要展家的產(chǎn)業(yè)在你死后沒人繼承,趕緊給我再找個娘們生孩子去!展飛也回得直接,說這輩子不會再碰女人。這下好,干柴烈火的就這么隨著無形的電波從展飛的這頭炸到了展剎的那頭。展剎怒了,他的脾氣一向不太好,所以展飛曾也很懷疑,這樣的人究竟是怎么能靜得下心去做那些細(xì)膩的考察工作,他不會有嚴(yán)重的性格分裂吧,好吧這個是題外話了,老子十幾年沒管兒子了,連展天穹的名字都不是他取的,當(dāng)年孫子落地的時候,他只是隨意的打了個電話給展飛,祝賀他生兒子了,并調(diào)侃說什么時候再生個女兒,否則兒子會孤單的之類的鬼話,之后直到兒子周歲,他老人家才曬得一身黑,回國第一次抱了孫子。這次的怒火,展飛自然是主要負(fù)責(zé)對象,誰讓這關(guān)系到展剎等到了地下如何向他老子交代的問題。不管過程如何,起碼展氏必須要由展家的人繼承下去,并能屹立于商場,永遠(yuǎn)不倒。這條,并不難,無論你有什么興趣愛好,想要達(dá)成什么樣的人生目標(biāo),只要找到了接班人,東西一丟,再去追求好了,所以每一個展家人,要做的事就是在自己接手公司的時候,不能讓公司倒下,在一切平穩(wěn)發(fā)展之后,趕緊培養(yǎng)下一代,好瀟灑過自己的生活。從繼承模式上來說,也不難看出展氏這龐大的事業(yè),是從黑道上慢慢漂白到商場的。當(dāng)然,這個源頭追溯得就比較遠(yuǎn)了。扯回話題,展剎怒了后,索性給了展飛兩條路,要么再去生個繼承人,要么絕對不準(zhǔn)和展天穹脫離父子關(guān)系,更何況展天穹還要改姓!展飛回得更直截了當(dāng)駁回展剎給出的選擇,并反給他兩條路,要么老子你現(xiàn)在回來,用高科技再生產(chǎn)出一個展氏繼承人,我作為兄長會助他一臂之力,要么你乖乖做你的地質(zhì)考察,不要再干涉展氏的一切。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