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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父必有其子,古話一點都不假。這下通過電話,展飛都能感覺到展剎怒意騰起的溫度以及那恨不得捏碎電話的力度。“好,你小子就給我得瑟吧!只要你和展天穹脫離父子關(guān)系,我就和你徹底拗斷!老子自己回來管理公司!”說完展剎直接掐斷了電話。知道自己的父親是那種言出必行的,展飛幾乎在那天晚上,就被迫開始策劃一場他和他老子直接的戰(zhàn)爭,勝利永遠都會是展家的,只是如何做,才能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你就計劃讓方曉敏奪取公司,然后等風(fēng)波過去之后,再把公司還給你?”簡單的聽展飛將和父親的幾次電話內(nèi)容概括了一遍,季屹凌幽幽的提問。這一連串的敘述中,季屹凌竟對展飛一口回絕再造人這點感到疑惑,這不是展飛的性格,他并不是一個在意這些東西的人,造個人,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這根本不是他抵觸的東西,不止如此,要他造好幾個人,從中選出繼承人也不難。這不是道德的問題,純粹只是一種衡量標(biāo)準(zhǔn),在和父親鬧翻這個最壞結(jié)果上,要他生個兒子,還不是輕而易舉就能辦成的事?將煙頭掐滅,展飛笑著看蹙眉思索著什么的季屹凌,輕輕的捧起他的臉,啄了下他的鼻梁,對他搖了搖頭。你的猜測,不正確。第七十章展飛從始至終沒有想過讓方曉敏把公司還給自己,雖然已經(jīng)斷絕了父子關(guān)系,但不可否認的血緣仍然在,既然自己沒準(zhǔn)備再和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自然不可能會再有兒子,這個展家的家產(chǎn)最終還是會落到展天穹的手上。因此,現(xiàn)在做的,也只是借此來噱頭一下。這并不是一個突然想到的大膽想法,而是一個早就在實行的計劃中的一環(huán),在展飛將玩具這個子公司的總部設(shè)在英國的那一刻起,一切計劃都在暗自進行中。展飛需要的是一個能在英國生活工作的環(huán)境,之前他嘗試過兩頭跑,大多數(shù)都用遠程控制,除非緊要情況才會飛回S市,事實如季屹凌所預(yù)料的,只要展飛還是那個公司的總裁,那他就必須負起責(zé)任,需要他出面的場合和會議實在太多,一個小小的玩具子公司,根本不算什么,展飛能留在英國的時間,少之又少。這種現(xiàn)況是事實,不可否認,在來回飛了幾回S市和倫敦后,展飛開始有些害怕,即使自己可以堅信自己能夠堅持下去,但季屹凌的脾氣他是了解的,這種明擺著的現(xiàn)實阻礙,沒有辦法能讓他徹底信任自己,展飛抓不住這個人。于是,不做些什么,改變這個現(xiàn)實,自己就沒有辦法同時留在他的身邊,又不影響事業(yè)。方曉敏是個掛名,是展飛作為同意和展天穹斷絕父子關(guān)系的一個籌碼,這個掛名現(xiàn)在的使用人是展飛,而方曉敏早就帶著展天穹去了遙遠的國家消失在人海中,即使有人想要對這個公司總裁動手,也根本找不到她的人影。當(dāng)初展飛是這么說的,這是一個選擇,而選擇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我們無權(quán)為展天穹選擇他將來的路。展氏他是接也好,不接也好,你不能替他來選擇,即使他今天改名叫方天穹,到了合法的繼承年齡,他還是有權(quán)來接手展氏,只因他體內(nèi)流著的是展家的血液。方曉敏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說會將一切告訴長大后的展天穹,讓他自己來選擇要走的路。即使他選擇永遠放手,這份子產(chǎn)業(yè)也會成為你方曉敏的產(chǎn)權(quán)之一,只能過繼給展天穹。深深的望了展飛一眼,方曉敏走得瀟灑。之后的一切,都只是展飛自己搞得鬼,做得繪聲繪色,以假亂真,除了真正的親信,哪怕是公司的員工,也都被蒙在鼓里,以為展氏即將面臨最大的災(zāi)難。展飛借此機會,將掛名的方曉敏推上最高位,手中仍然掌握著實權(quán),并引入一大批新人,對老朽的內(nèi)部進行大改革,因為不再是展氏的繼承人接手公司,那些佛面啊情面啊,也就沒有了作用。如此一來,不僅對公司有了大發(fā)展,也同樣讓展飛脫了身,起碼不再用背負那些讓他脫不了身的高職位。電子產(chǎn)業(yè)是第一個下刀的子公司,除了玩具之外的其他四家子公司,也會陸續(xù)用同樣的方式來上一擊,讓展飛真正成為惡人,在國內(nèi)站不住腳,才不得不轉(zhuǎn)到了國外的市場。原本以為,這樣的重大變故,起碼要到展飛下手砍第二個公司時,老頭子才會憤怒到插上一手,沒想到他倒是在自己要和展天穹脫離父子關(guān)系的時候就給跳了出來,硬是給展飛帶來了許多便利。老頭子自己要插手管理展氏,那不是讓展飛笑都要笑不動了?將展氏的五家企業(yè)全部還給展剎,展飛仍然是那家玩具公司的總裁,畢竟那是他建立的公司,要算作展氏的產(chǎn)業(yè),也必須得從他這一代開始,展剎沒有收回去的權(quán)利。靜靜的聽著展飛笑瞇瞇仿佛邀功一樣的解釋著,季屹凌始終冷著臉,直到他說完,才掐滅了手中的煙,總結(jié)性的說了句,“展飛,你瘋了?!?/br>誰知某人倒是承認地夠坦然,咧嘴露出白色的牙齒,笑著說,“是,瘋了,為了你,瘋又算得了什么!”“你……”“凌,我沒有不負責(zé)任!不管是方曉敏旗下的這家最大的子公司也好,或者是被老頭子接手回去的那些子公司也罷,我不可能讓它們倒閉,還是繼續(xù)會在暗中監(jiān)控,把公司搞得更好。”知道季屹凌在意的是什么,展飛幾乎一瞬間就轉(zhuǎn)變了表情,無比認真的看著他。他要的,只是絕對的自由,讓他有足夠的自由可以來支配自己的時間,那些沉重的職稱只會給他帶來太多不得不參與的應(yīng)酬,無錯的,S市和倫敦的距離并不短,他無法保證如此頻繁的來回飛行,是否會折壽。“……”看著那雙仿佛起誓般的灰眸,季屹凌突然被震得有些無力駁回,任何話都說不出來。心里堵著一些東西,壓得他喘不過氣卻又不是難受的那種。展飛是認真的,從買下倫敦的那一層辦公樓時,就沒有任何玩笑成分的,想要永遠呆在倫敦,呆在自己的身邊。不是個容易感動的人,但此時此刻,季屹凌還是被感動到了,被這個男人堅持不懈的某些東西,被這個男人不惜做那個最大惡人的魄力而感動。六年前的他,是狂妄的,卻也是不會為現(xiàn)實低頭的,當(dāng)年的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犧牲季屹凌,將他捆在自己身邊,但最終還是因為愛他,才被迫放了手。六年后的他,依舊是狂妄的,卻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