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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等他一會兒,可是倒也跟得上司言。司言看得出來,云黎明顯是個沒吃過什么苦頭的貴公子,但是他卻能面不改色的忍受這些。寒冷、饑餓以及衣不蔽體的羞恥好像都完全沒有辦法動容他一般。這讓司言不由的更加好奇起云黎這個人來。“這已經(jīng)是我們第三次經(jīng)過這個地方了?!?/br>司言正在前頭開路呢,就聽見了云黎那有些無奈的聲音。司言連忙轉(zhuǎn)過身來,也同樣無奈的說道:“我本來就是在山上迷路了,我也不太認路!”“我剛剛看到了一個地方,看情況應(yīng)該是溫泉池,我們先去那里休息一會,再由我來帶路吧!”云黎說完,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你認識這邊的路”司言忍不住問了個蠢問題。“不認識,但是人活動的痕跡我還是能分辨的,雖說不一定能找到回你們村子的路,但是找到有人住的地方還是沒什么問題的?!?/br>面對云黎那種,原來你居然是個路癡的表情,司言非常很想說,我不是!但是,他完全沒臉說自己不是路癡?。√貏e是在這種在林子里面轉(zhuǎn)了將近兩天還完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實際上,他真的不是路癡??!畢竟在城市里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迷路的情況。所以,他完全沒有想到,一旦進了林子,他可完全就是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接下來就輪到云黎帶路了。云黎的方向感明顯好得多,幾乎沒有走什么岔路就把司言帶到了他覺得有溫泉的地方。“你怎么看見的這邊居然有溫泉!”司言十分驚喜的問道。要知道,對他這個怕冷星人來說,冬天洗澡一貫是件遭罪的事情,以前有空調(diào)和熱水器倒還好,穿越了以后,他洗了幾個澡簡直是痛不欲生?。?/br>這溫泉是那種純天然的,一看就沒什么人知道這地方,溫泉池子邊上長著密密麻麻的灌木。由于靠著池子比較近,這池子在的地方又是個山坳里,冬天的寒風都好似對這溫泉池子邊上的的植物沒什么影響一般,葉子都沒怎能掉。這溫泉池也夠大,司言目測它應(yīng)該有小半個籃球場那么大了。別說司言看見這溫泉池驚喜,就是云黎也一樣,他從皇陵出來以后,足足在十萬大山穿行了幾天,幾乎沒怎么休息,也沒吃什么東西,自然更加不可能洗澡了。畢竟溫泉這種東西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到了地方,云黎迫不及待的就穿過密布的灌木從往溫泉邊去了。站在他身邊的司言就看見,鋒利的枝丫劃開他光滑細膩的皮膚,留下一道緋紅色的劃痕。然后一晃眼,這傷便和云黎身上的其他傷口融為了一體,也分不出什么新傷舊傷了。反正,云黎身上從臉頰到小腿,到處都是這種細小的劃痕,雖然不致命,但是看上去視覺效果還是挺嚇人的。云黎走到溫泉池邊,就立馬蹲下來,捧水洗了一把臉,才轉(zhuǎn)頭對司言說道:“你怎么不過來?沒事兒的,你身上穿著的衣服挺厚的,劃不著的?!?/br>司言自然不是在擔心這個了,但是他又哪里好意思和云黎說,他其實是看著他身上的傷口愣住了呢。所以,他就什么也沒說,趕緊也穿過了灌木從。正如云黎所說,這些灌木的枝丫別說劃傷司言了,就連司言的衣服都沒劃破。“我都說了吧!別看這些枝丫張牙舞爪的,其實沒什么威力的,他們能劃傷我不是他們太厲害,而是我現(xiàn)在太弱?!痹评枞滩蛔⌒χf道。笑起來的云黎顏值直線上升,雖然不笑也一樣好看,但是笑起來卻是更加的好看。因為他不笑的時候,氣質(zhì)過于冷冽,顯得有些難以接近,甚至有些高高在上之感,但是笑起來以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好像一下子拉近了不少似得。司言還是忍不住看看他的傷口,有點擔心的說道:“你的傷口不要處理處理嗎?弄傷你的這些樹枝什么的都很臟的,有些可能還有毒!”云黎抬手將頭上戴著的華冠取下來,不甚在意的就將這由黃金和美玉打造的華冠給扔在了草叢里面。取完華冠,他又站起身來脫衣服。準確的說,不是脫衣服,而是脫身上這堆亂七八糟的碎布條兒一樣的布料。“不必擔心,我中過一種特別霸道的毒,現(xiàn)在大部分的毒都奈何不了我的?!?/br>一邊輕描淡寫地說著,云黎手上的動作也沒停,直接就把自己給脫光了,他的動作十分的坦然。坦然到讓此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司言覺得自己仿佛心里有鬼一樣。云黎才不管自己呢,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層一層的解開以后,又開始把手上戴著的鏈子,手指頭上面戴的戒指給取下來扔一邊。司言看云黎明顯是準備洗漱一番,自己也有些心動,便也一塊兒脫起了衣服。把自己的衣服放下的時候,司言忍不住多看了云黎丟下來的那堆東西幾眼。他這具身體的原主人雖然不是什么識貨的主兒,但是他又不是一輩子沒去過山外頭的原主!這云黎一身的物件兒,黃金反而是少數(shù)了,大部分都是玉石和各種寶石什么的。別的不說,這玉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好玉。不過,司言倒是有點兒好奇,云黎一個男人,怎么在身上戴這么多的首飾,難不成這是李氏王朝的普遍流行如果云黎這個李氏王朝的太上皇知道了司言的這個想法的話,一定會告訴他,你想太多了!這些東西其實都是他的隨葬品,他特意挑了幾件沒有皇室印記,并且不那么扎眼的帶了出來。還別說,想挑這么幾件出來還有點兒難度。等到司言也脫完衣服,就看見云黎已經(jīng)下水了。他的頭發(fā)很長,之前司言就發(fā)現(xiàn)了,云黎的頭發(fā)甚至比他還要長一半,解下來幾乎就到腳踝了。云黎入水后,烏黑的長發(fā)就這么在水面上鋪散開來,就像是一副暈染開來的潑墨山水畫。“怎么頭發(fā)忽然長了這么多”云黎看著自己的頭發(fā),也有點兒疑惑的自言自語了一句。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司言也還是聽見了,便默默把這個疑問放在心里面了。“你今年多大?。俊痹评枰贿吳逍炎约?,一邊歪著頭問司言。“十八歲!你呢?”司言默默的報出的自己這個身體的年紀,而實際上,他心理年紀已經(jīng)快四十了。“三十二?!?/br>司言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云黎看上去太年輕了一下,后來他再想想前世那些演員同事,好像也都是不太顯年齡的畫風。雖然……云黎看上去年輕的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