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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比他大不了幾歲的樣子。大概,好皮膚真的加分吧!云黎看著司言忽然迷之慈愛了不少,畢竟他兒子比司言也小不了幾歲,卻偏偏要擔起一個國家的責任來。然而,過不了幾天,云黎就會知道,自己大概是白擔心了,因為離他被葬在皇陵已經(jīng)過去了三十年了,現(xiàn)任皇帝大概都得四十多了吧!作者有話要說: 長期征集本文相關(guān)小段子??!有意思的小段子蠢珂會發(fā)紅包并且放在作者有話說分享給大家!發(fā)現(xiàn)自己碼字時可能沒睡醒,寫的時候沒有描述清楚【捂臉】,現(xiàn)在稍微改了一丟丟的設(shè)定。第4章回家事實證明,云黎在認路方面比司言真是好太多了。兩個人在溫泉里面洗漱了之后,云黎沒走太多的彎路就把司言給領(lǐng)出山了。而且,正是司言上山的那個位置。不過,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去了,兩個人又在山上度過了一個沒有進食的一天。不對,那邊溫泉池邊上還長著幾顆柚子樹,他們兩個還是吃了一顆很甜的柚子的,雖然并不怎么管飽。離開了山里那種在司言看來怎么都一樣的環(huán)境之后,司言就再也沒有了迷路的困擾了。在山上待了兩天一夜,縱然司言已經(jīng)足夠沉得住氣了,但是看見自己的家就在眼前,還是不由的開心了起來。雖然那間破茅屋真的很簡陋了,但是司言卻并不嫌棄,畢竟這是他以后的容身之所。他愿意傾注自己的心血,把它給建設(shè)的更美好。畢竟這是他以后的家。推開已經(jīng)有些搖搖欲墜的木門,司言先進去把油燈給點上,又過了一會兒,云黎才慢慢的走進來。沒辦法,云黎現(xiàn)在的身體還是比較差,也不太走得快。油燈燃氣時發(fā)出的光亮,其實并不足以照亮整個屋子。但是就算只是這些微小的螢火之光,仍然讓司言憑空感覺到了一點兒安心。云黎走進來的時候,哪怕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忍不住驚訝,驚訝于司言的貧窮。“你在山上迷路兩天,你家里沒有人找你嗎?”云黎看司言家連盞燈都沒留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司言給他搬了一個看上去就有點年頭的凳子,道:“我家就我一個人,我估計現(xiàn)在都沒人發(fā)現(xiàn)我在山上迷路了兩天了?!?/br>他說的可不是假話,他父母雙亡,在村子里即沒有特別親近的人,也沒有其他旁系的親屬。再加上原主性子內(nèi)斂不愛說話,人際關(guān)系處的也不是特別的好,村民們與他不過是點頭之交,對他的生活哪有那么多關(guān)注。云黎聞言,便沒有再多說些什么。他沒有那么多的同情心來到處發(fā)散,最重要的是,別人也不一定需要他的同情心。“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廚房煮飯,順便燒點兒熱水,你要是冷的話,就到床上去,床上有被子?!彼狙詢商熘怀粤税胫浑u半顆柚子,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饑腸轆轆了。雖然他很想休息,但是肚子更難受,還是填飽肚子比較重要。云黎不會做飯,也不會生火,所以對司言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既然幫不上忙,那還是不要去添亂那是最好不過了。所以,司言去了廚房,云黎就把身上這身破破爛爛的臟衣服脫下來扔到一邊,光著身子窩進來司言床上的被子里。被罩和他以前睡的那些柔軟絲滑的高級不了自然是完全比不了的,但是云黎卻也不懷念那些。他是沒吃過什么苦,但是他也并不嬌氣。司言的被子很干凈,有陽光的樣子,看樣子司言有經(jīng)常換洗,并且還會常常搬出去曬太陽。這并不出乎云黎的意料。云黎根據(jù)自己這一天對司言的觀察就發(fā)現(xiàn)了,司言這個人十分的愛干凈,哪怕是露宿在野外,自己的身上都是最大程度的保持干干凈凈。而且,下午一塊泡溫泉的時候,他下水前都不忘把脫下來的衣服疊好放好。總之是個很講究的人。所以,大部分的時候,云黎也是看不透他的。講究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大多數(shù)都是非富即貴的公子哥兒,他們雖然講究,但是這些雜七雜八的瑣碎東西都是身邊下人在cao心,如果是自己親手來做的話,估計就講究不起來了,因為根本考慮不到到這些,就算考慮到了也不會做這些事情。就比如說他,他作為太上皇,論講究當然沒幾個人講究的過他,但是讓他疊件衣服什么的……不好意思,辦不到!因為他不會,甚至說,不允許會。想著想著,云黎的思緒又不由自主地溜達到過去。這邊司言摸著黑到了廚房,點起了放在灶臺上面的油燈。他家的灶臺就是那種石頭搭成的土灶,他以前到鄉(xiāng)下拍戲的時候見過,不過他們的要好不少,至少廚房有電燈。灶上有兩口大鍋,都是鐵鍋,兩口鍋之間還有一個小,但是比較深的小鐵鍋。這三口鍋都有自己不同的用處,兩口大鍋一口用來燒飯,一口用來炒菜,小但是深的那口就用來燒水,也算是互不耽誤了。由于司言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有幾天了,所以這個鍋還是勉強搞得來的。他先打開水缸的蓋子,顧不上水缸里面的水是兩天前的,直接就先把鍋刷了,然后在燒水的鍋里加滿了水。之后,他又煮上了飯,這才去燒火。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燒火的時候,那真就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剛開始怎么燒也燒不著,后來是燒到一半居然還會滅掉。要不是他整理了原主的記憶的話,他現(xiàn)在估計還是隨緣燒火呢!把兩個灶都點上火以后,司言把柴火都架好,這才開始炒菜。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菜地里面能吃的菜不多,多是些已經(jīng)儲存在地窖里面的菜,而且還都是比較經(jīng)得起放的那種。比如說,紅薯干玉米之類的,放在通風的地方能放很久。因為天色太晚了,司言又只在廚房找到了一些紅薯、臘rou以及一顆大白菜。司言也不挑,把紅薯洗凈以后直接放到一邊,他待會兒另有用處。臘rou被他切成薄薄的片裝,燈火下看去,就和透明的似得。司言在鍋里放了一點點勉強鋪滿鍋底的油,等到油溫差不多,要開始冒煙的時候,司言趕緊把切的很薄的臘rou放了下去。鍋里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廚房離得不是太遠,這里也沒有什么隔音可言,云黎的耳朵又靈,所以廚房的動靜他一清二楚。聽著聽著,他卻是被勾起了好奇心,裹著被子,光著腳露著小腿就跑去廚房找司言了。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