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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的小孩文案:現(xiàn)代黑道殘酷暴躁強攻冷漠多疑受受學(xué)生時得罪攻攻報復(fù)受一家并禁錮受巧取豪奪微SM第1章〈菱角〉廣東人過中秋節(jié),除了吃月餅外,還有吃芋頭、菱角和柚子的傳統(tǒng)習(xí)俗。中秋節(jié)吃菱角,據(jù)說能讓孩子長得聰明伶利。菱角的大多數(shù)吃法是將菱角用清水煮熟,然后剝殼當零食吃。菱角像元寶,小的時候是綠色的,長到暗紅色時便成熟可以采摘了,形狀是頭翹翹的,尾巴也翹翹的。我從未吃過菱角,那黑黑實實又帶光澤的外觀令我壓根兒不喜歡,小時侯母親偶爾在我頑皮時會「請我吃菱角」,意思即用手敲我的頭,可能就這樣令我變笨了吧﹗也許吃多點真正的菱角會令我聰明一些,然而事實是,我很笨。當楊sao拿出菱角的時候,我想我一定白了臉,但仍然扯了扯嘴角,利落的扯下洗得泛白的牛仔褲,低聲說:「可不可以讓我先用一下……」楊sao倚靠著梳化,笑道:「立刻?!?/br>跟了他三年,我仍然嘗試這種徒勞的請求,可見我是如何的笨吧?將牛仔褲扔得遠遠的,我還想繼續(xù)穿它,全身也就赤裸裸,沒什么好窘迫,這里,這個閣樓向來不存在內(nèi)褲這種東西。背著楊sao跪好,將屁股翹得高高的,想當初,這個適當?shù)慕嵌仁菞顂ao辛苦的訓(xùn)練得來,也不用提有多辛苦了。我深吸一口氣,盡量放松下身的肌rou,冰冷的手貼上我的屁股,冷得我心下一顫,我最害怕他冷冰冰的時候。連忙做起心理建設(shè),今個月請了三天假,還有兩天寬限…可是離月底還有一星期……尖冷的手指刮著我閉合的肛門,我的心思立刻被扯回來。有時我挺痛恨自己的身體,不夠yin蕩,呃,或許是太慢熱吧﹗總是痛得死去活來后才有點點反應(yīng),也許這是我天生是被虐待狂的證明?手指撐開了肛門,我已痛得打顫,連忙哀聲道:「輕點…求求你……」看,我又干無聊事了。楊sao沉重的身體壓上我,這種感覺,被壓的感覺,我到現(xiàn)在都不能習(xí)慣。勉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瞄了瞄墻上的時鐘,晚上九時……手指插了進去,我立即不適的扭了扭腰,腸壁擠壓著異物入侵,我連忙深呼吸,松開肛道,可是他毫不留情的挖刮著我嫩熱的肛道,痛楚令我又緊了起來。聽得楊sao的嗤笑,我反而冷靜下來,大不了又就是轉(zhuǎn)工,可惜我還很滿意現(xiàn)在這份工作……yingying的,表面光滑卻起角的東西擠進來了。可能,是今晚的月光太圓太滿了,或者,是菱角讓我想起了小時侯,又或者,我實在很討厭菱角,總之,我身體反射的大力掙扎了一下。如何大力呢?菱角掉了出來,他的手也被我掙開,我也沒維持好跪姿。掙扎了一下之后,我想,我應(yīng)該要轉(zhuǎn)工了。冰冷的手再撫上我淌滿冷汗的身體,我也沒有再笨下去,再哀求什么。雙手不再支撐身體,改為伸向后庭掰開自己的洞xue,很大力的掰,自己的手指插進去翻開菊花。菱角又擠入,我用盡全副精神控制下身的肌rou,我想電影中的拆彈專家工作時的心情也和我現(xiàn)在差不多吧?不同的是,他們不會發(fā)出我這樣的叫聲吧?「唔…嗯……啊﹗」流血了,我知道,溫熱的液體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菱角,在我的體內(nèi)。我像從水中撈出來一樣,全身被冷汗?jié)裢?,喘著氣?/br>楊sao抱起了我,我一七六的身高不算矮,可是他總像拎小孩一樣輕松的將我抱上了天臺。夜風送爽,從這里可以看到周圍的萬家燈火,我蠻喜歡這個城市的燈光,很像滿天星斗,小小的,卻又成千上萬照亮了這個世界。雖則上樓時的震動讓體內(nèi)的菱角磨出更多的血,可是,我還有心情去欣賞這夜景。我,就是這么的一個人。楊sao摟著赤裸裸的我躺在太陽椅上。天上的白玉盤,亮澄澄的掛在黑幕上。中秋節(jié),真是一個惹人思緒的日子。我一動不動的由他摟著,風吹上皮膚的感覺,比起他的揉搓掐弄,舒服太多了。他手指的冰冷沒有溫過來,我知道這只是序幕,所以自救,忍著后庭的慘痛,扭動自己的身體磨擦他,早死早超生,這道理我倒懂得。扭了一會,他一巴掌的摑上我的臉頰,唔,好現(xiàn)象,終于有反應(yīng)了。在美麗的月色下,我,同樣的美麗。血跡斑斑的菱角相擁在太陽椅腳旁。兩個重疊的身軀劇烈的相擁在太陽椅上。「啊啊……」人月兩團圓,我想這就是中秋節(jié)的意思吧?他身體冰冷的時候,最喜歡發(fā)瘋,三年來,我明白了這點。夜,很長。第2章〈唱片〉「你的心情總在飛什么事都想去追想抓住一點安慰你總是喜歡在人群中徘徊你最害怕孤單的滋味你的心那么脆一碰就會碎經(jīng)不起一點風吹你的身邊總是要許多人陪你最害怕每天的天黑但是天總會黑人總要離別誰也不能永遠陪誰而孤單的滋味誰都要面對不只是你我會感覺到疲憊……」音響放著悠揚的歌曲,名字叫,我蠻喜歡,花了我一些儲蓄買了這張碟。有點唱出了我的心情寫照,我的確有點怕黑,卻不是別離,而是見面,見楊sao。正確來說,是剛來的那兩年害怕,現(xiàn)在盡管沒什么感覺,但潛意識仍有點怕黑。「阿俠,過來?!?/br>即使動聽的歌曲如何大聲的充斥在這閣樓,我還是清楚的聽見楊sao喚我的聲音,沒什么喜怒的男低音,聽了三年,身體已經(jīng)乖乖的接受這個聲音所下的命令。我走近他跪下,他正在用計算機,瞄了一眼,全是外星文字和程序,和他同樣的變態(tài)。他用腳撩了撩我的陰部,我馬上脫下那條牛仔褲。他本來是不準我穿衣物的,但這年來漸漸讓我穿,只要我脫得及時,他也不會說什么,畢竟我曾因沒穿衣服而在冬天時冷病了幾次,半死不活的我他也怕被傳染吧?況且有時都會交換口水,也就更大機會被我傳染,當然,我樂得傳染他。他看我穿上牛仔褲時只不過說了句:「不準穿內(nèi)褲。」哼!那來的內(nèi)褲讓我穿?這句有夠笨的。可能我的臉露出了點點不屑,所以,我的下場,不提也罷。「…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你想不想找個人來陪你的快樂傷悲只有我能體會讓我再陪你走一回……」他狠狠一插,我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