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心中不禁佩服自己有先見之明，幾小時前涂滿了潤滑劑，我嗯嗯哼哼的叫著，和著音響的聲音，聽起來倒有幾分悅耳。他騎著我抽插，我張大些腿讓他干，他在我耳邊低語：「不錯的歌?！?/br>
我輕哼一聲，算是回答。顯然他不太滿意，因他大力的撞了我，即使有潤滑嫩芽也禁不起他的暴力，后庭火辣辣的痛起來，連忙低聲安撫他：「是…不錯……」

白癡都聽得出的敷衍。

可能我潛意識想找死，雖則我嘴上不太承認(rèn)，但，誰在乎？真心情意，從來不是這閣樓會出現(xiàn)的東西，如同內(nèi)褲一樣。

他輕笑，干得更用力，我的腰早已被他磨得細(xì)碎，還沒做完，腰已經(jīng)在叫囂了。我忍耐，我想我如何填寫履歷表時，忍耐這項絕對可以填在長處那一欄，我有這樣的自信。

百忍成金，學(xué)校教的。

這次楊sao干得有點(diǎn)久，唱片重唱了他還沒干完。我汗如雨下，艱難的挪動著雙腿，打得更開，近乎自虐的行為，所以我說我潛意識找死，死在男人身下，哈﹗我想他是聽到我那聲笑，因為他深陷在我體內(nèi)，然后翻轉(zhuǎn)我，我慘叫。真不懂為什么在這么大聲的歌聲中他還能聽到，所以說他變態(tài)，而且，我那慘叫竟意外地和歌聲配合，呃，其實我也不是叫得很大聲，因為我都全身乏力了。

正面的吞吐他的男根代表我的身體要折疊。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就是讓我的腰更細(xì)的原因……

終于，在重唱第七首歌時，在我再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時，他好象噴灌般射在我體內(nèi)，熱熱滾滾的。有時我覺得他的液體比他本人更有溫度。朦朧中，聽到他說:「當(dāng)我孤單時會想起你。」

我不知那來的氣力，罵：「干！」孤單？見鬼的形容詞，沒有人會將這樣形容楊sao，哼，楊sao當(dāng)然不是人了。

「有力氣罵人？」

我沉默，體內(nèi)的男根沒有褪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感到它的漲大，我想我應(yīng)該狗腿的討好：「我也會想你?！惯怼娴恼f出這句的話，我下場可能是被撕碎十多塊散布在世界各地。我想這點(diǎn)聰明我是有的，沉默是最好的反應(yīng)，況且，我也真的沒氣力說話了。

他干他的，我昏我的。

他畢竟不是這么大方的人，昏迷不醒實在太便宜我，他抽開身，用電擊喚醒我。這種叫我起床的方法，很不文明，卻很有效，身體會深刻的記下，然后下次不敢再昏倒。這次只因我太久沒捱過，無論是電擊還是楊sao的狠干。

幾個星期沒被干，的確需要一些復(fù)習(xí)，正如學(xué)校需要考試來復(fù)核學(xué)習(xí)成果一樣。我對考試如魚得水，對被上則如履薄冰，怎樣也做不好。

我被楊sao從客廳拖進(jìn)房間，歌聲變得有點(diǎn)遠(yuǎn)，好象又重唱了，播送著第一首。

「…你的心那么脆一碰就會碎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風(fēng)吹……」

流血了，干太久，縱然再多潤滑和白濁也沒用，磨太多，始終要見底的。

「…但是天總會黑人總要離別誰也不能永遠(yuǎn)陪誰……」

我買這唱片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一句歌詞：誰也不能永遠(yuǎn)陪誰。

第3章〈閣樓〉

遺憾沒有華廈美宅般的金絲籠，這里只有一個閣樓和一個天臺。不大不小，起碼我打理起來沒那么吃力，清潔工人什么的，楊sao當(dāng)然不怕，怕的當(dāng)然是光著身子的我，所以只有我自己來打理清潔。

我最喜歡是它的高，五十多層的最頂樓，跳下去一定死。風(fēng)景也實在好，高、遠(yuǎn)、接天，天朗氣清時看到的蒼穹真的很美麗，很美麗。

我向往無垠潔凈的天空，我想，楊sao也一樣，畢竟都是臟兮兮的東西，喜歡光明的東西也是應(yīng)該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嘛！

閣樓有客廳，有一間套房，廚房。三個空間，能逃的地方有限，這應(yīng)是楊sao當(dāng)初考慮到的吧？很像一般正常家庭里所放置的家俱：電視、計算機(jī)、床、桌子、椅子……

我想只有床是特別一點(diǎn)的，我初來時三個月都是被綁在床上，想不熟悉它也挺困難的。鐵制的大床，怎樣大力也動不了分毫，經(jīng)過我初來閣樓時，歷時一個月的掙扎，我完全明白了這一點(diǎn)—這床是釘死了的。床的四角有鐵鏈，上面吸了我多少的血，不過現(xiàn)在比較少用了，就是被綁在床上那三個月，這些鐵鏈就是我身體的一部份?，F(xiàn)在，偶爾楊sao發(fā)起瘋時也是會用到的。

老實說，我覺得楊sao也不是太喜歡這床，他上我時用的地方大多是隨興的，最多是客廳的桌子，其次是天臺，再來是地板，就是很少用到床，挺詭異的習(xí)性，我也不會傻得去問他為什么，我雖笨但不是白癡。

正如他好象不太喜歡床一樣，我也不太喜歡桌子。

桌子的吊燈照射下，我大張的身體，平躺著。我記得他說過：「一道美食，我喜歡?！?/br>
不喜歡桌子的原因很簡單，桌子的角和堅實的木質(zhì)撞得我十分痛。楊sao才不會管身下的人是否會被撞到，反正有我當(dāng)墊板嘛﹗每次下來，被他干得半死之余，身上到處是一大片的瘀黑，有時實在痛得不能上工，什么去瘀酒、藥布我都往身上涂，楊sao受不了那些刺鼻的氣味，摑了我?guī)讉€耳光，我也不敢再往身上用，可是瘀傷久久不褪，嚴(yán)重影響了我的工作。于是，我都在床上待著，他上我時也順理成章就在床上，不會跑那么遠(yuǎn)拖我去桌子，有時他叫我，我就答在床上，漸漸也避開了桌子。

其實，我應(yīng)該喜歡這床的。因為這床上的留有我的氣味最濃，無論是血、是汗、是體液。如果不是楊sao的氣味也在，我想我會喜歡它的。這閣樓里，就是這床與我最有親切感。

房門打開，楊sao走了進(jìn)來。我連忙將手上的書丟得遠(yuǎn)遠(yuǎn)，身手敏捷的抓起放在床頭的潤滑劑，七手八腳的擠塞入肛門，只擠出了一點(diǎn)，楊sao已脫光衣物了。精剛的身軀往我走來，我把握最后一點(diǎn)時間用力擠，啊﹗被他一手打掉了…潤滑劑造出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掉在墻角，干﹗可能我懊惱的樣子惹到他，他壓上來時抓住我雙手手腕扣在我的頭上，沉重的鐵鏈纏繞上來時我才笨笨的驚覺大事不妙，心中還猶豫著要掙扎嗎？唉，我反應(yīng)實在太慢了，楊sao已經(jīng)銬好了我雙手了。

楊sao的記性不太好，應(yīng)該說，針對性的記性不好，鐵鏈一旦銬上，他會「忘記」解開，少則兩、三天，多則一星期多，我想，我又要曠工了…

…我的憤憤不平大概感染了楊sao，他cao了我很久。我發(fā)現(xiàn)，他有愈來愈久的趨勢，之前兩年還滿快完事的，這是我不再吸引他的跡象嗎？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這是我在閉上眼前最后的想法。

雙眼皮沉重的黏住，好不容易打開眼睛，卻全身動不了。我呆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