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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才慢慢感覺到全身上下的痛楚。人字型的側(cè)躺著,雙腳合不攏,沒有被綁住,只是真的撕痛得不能合起來,我也沒有虐待自己去合起來,反正都是要張開。雙手和腰際都痛得很,被貨車輾過的感覺,雖然我沒有真的被貨車輾過,不過感覺差不多就是了。試圖忽略后庭黏稠的感覺,輕輕動了一下,呼,幸好沒有塞進東西,挺樂觀的我,對不?房門打開,我不禁身體僵硬,看清來人,沒見過。來人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有點娃娃臉,所以我猜他應該比我年齡小一點,俊朗,身高和我差不多,衣褲很高級的樣子,不像我只有兩條破牛仔褲。我和他對望半晌,這個閣樓很少見到陌生人,三年來我也只是看到幾次,當然,大多數(shù)也是躺著看到,就好象現(xiàn)在一樣。看他的衣著,不像是來幫我清洗的人物,也年輕得不像醫(yī)生。最后,我決定主動打破沉默:「呃……你可不可以幫我解開鐵鏈子?」他不現(xiàn)哀樂的娃娃臉怔了一下,然后很淡然的告訴我:「楊生說不可以解開?!?/br>我當然想象到楊sao輕笑著吩咐:「不準解開鏈子?!沟臉幼?。哼,綁住就綁住……不過……「可不可以給我清洗一下?」他笑了,說:「洗么?也可以的?!拐f著抽出皮帶,一把拉下下身的衣物。我干,又一個不是人的。他將我擺成趴跪,然后和著楊sao遺留的液體捅進來。「啊啊﹗」實在很難忍下慘叫,半干澀的通道容納不下異物的突入,很快,我的血潤滑了他的律動,也潤滑了我嘶啞的叫聲。也相當快的,我也沒氣力叫了。比起楊sao,娃娃臉很快完事,真令人感動。射完后他還待著,我不敢動也不能動。靜靜躺了半晌,「鈴鈴叮叮……」陌生的音樂鈴聲響起,是娃娃臉的手提電話。他拔出翻身下床,他褪開時我不禁悶哼,真的有夠痛的!他找出電話和人對話:「嗯…知道了……」手卻撫上我的脊骨,從頸背一直往下掃,弄得我滿身疙瘩,他一邊聽電話,一邊扭了我腰側(cè)一把,我吃痛叫了一聲,聽得他說道:「嗯,腰很細,」頓了頓,「是…很緊……」我心涼涼的,他不是在和楊sao說話吧?聽得娃娃臉問:「你在樓下?喔……」「樓下」兩個字實在不該在我面前提起,我嘶啞的叫了一聲:「楊sao!」娃娃臉卻談完,關(guān)上電話,走過來抓住我其中一個腳踝用鐵鏈鎖在床尾。我又回到三年前剛來的姿態(tài)。真令人懷念。這位娃娃臉先生,后來我知道他叫柏,第二個上我的男人。*原來,這是一篇3p文……>u<*第4章〈鑰匙〉漢武帝喜歡他的姑表妹,兩人自幼青梅竹馬,一日,長公主問年幼的漢武帝將來要娶一位怎樣的妻子。漢武帝指著他的姑表妹說將來要娶她,專為她用金子蓋一棟華麗的宮殿,那表妹小名阿嬌,即漢武帝未來的陳皇后。童話告訴我們:從此之后,兩人幸??鞓返纳钤谝黄稹u陳皇后的下場是被廢,在冷宮了此殘生。然而,重點不是她的下場,而是金屋藏嬌。金屋藏嬌。即是現(xiàn)代的包養(yǎng)情婦,一個男人用金錢、籠牢養(yǎng)著一個女人。我知道楊sao也有金屋藏嬌,而金屋的位置,正好在閣樓的樓下一層,藏的是漂亮又溫柔的畫眉。畫眉有著水漾的盈盈大眼,溫柔如水的笑容,絲綢般的皮膚。孫畫眉。楊sao第一眼見到她時笑道:「我要用一個金絲籠來養(yǎng)你?!刮耶敃r一拳打過去,他卻輕松接下,幾乎拗斷了我的手。楊sao的確說得出做得到,樓下布置得美輪美奐,樣板屋也不過如此。三年來,我到過樓下幾次,每次都是被楊sao拖下去,每次都是因為我犯神經(jīng)病。第一次下去是剛到閣樓的第三個月。那時我實在給楊sao上到半死,我的不合作令他很不爽吧?每次都像jian尸,如果我是他我一定干不下去,偏偏楊sao干了三個月才膩了這種jian尸,所以說他其實是瘋的。那天,我雙腿間流著血,雙手反綁著被他拖下樓。閣樓和樓下有一道旋轉(zhuǎn)木梯連接,有一扉厚重的實木大門,楊sao扯著我進去,之后我十分害怕這道陰暗的大門,它似一個冰冷的漩渦,將我吞噬。華麗精致的金絲籠,雕琢的復古式大床,躺著飽受蹂躪而昏迷不醒的小鳥。我美麗溫柔的jiejie,孫畫眉。我不敢相信,我希望是幻覺,滿身情欲痕跡的雪白身軀……楊sao解開綁住我的繩子,將我提到安靜的睡美人前,戲謔的聲音入耳:「你喂不飽我,我只好找畫眉喂飽我了?!?/br>那一刻,我聽到一聲碎裂的聲音,我的世界崩坍了。jiejie滿是吻痕的白晢身軀日夜纏繞著我,深深的在頹坦敗瓦之中豎起高聳入云的白色墓碑。該死的楊sao,毀了我還不夠,為什么要連jiejie也沾污?!我撲倒楊sao,拳頭在楊sao眼前停下,拳頭顫抖了一會,我才狠聲喊:「楊sao!」一拳打在地板上。我沒有后悔這一拳打在地上,只恨不能打在楊sao身上,盡管之后我兩星期都不能動手。楊sao只是笑。我不但恨楊sao,更恨自己。我第一次緊緊的抱住他,嘶叫:「你上我﹗我給你上!別碰我jiejie!」我這是告訴他,也是告訴我自己。他拉開我,與我對望,「啪」重重的一巴掌摑上我臉頰,他是笑著摑我的。我被他摑得別開了臉,火辣辣的刺痛在燃燒,刺痛讓我清醒,清醒得能夠看清楚這個世界,這個光光影影絢爛無比的世界。只是,這代價,太沉重。偶爾,我也是聰明的,低低的道:「我喜歡你上我。」我毫不猶豫的往我自己心口插了一刀。楊sao朗笑:「這謊話說得好?!菇又忠话驼疲腋嫂u不過,這兩巴掌很值得,他粗暴的拖我回到閣樓,干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我?guī)缀跻詾橐凰贝┝?。不過爛了也好,一拍兩散,我就不信他會比我輕松多少,難道上人不需要氣力的么?頭一個月,我不斷掙扎。第二個月,我裝死。第三個月,我在暴力中變成真的半死。第四個月,我讓楊saocao遍我渾身上下。第五個月,我常常說:「我喜歡你上我?!菇Y(jié)果,楊sao被我煩得拗著我的手臂要拖我下去樓下,我才住了口。第六個月,即被楊sao上了半年后,他問我:「你是不是不舉?」我賞他一拳,最后,當然我被壓在地上彈動不得,我才狠聲道:「只有你才喜歡上男人!」他撫著我的頭發(fā)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