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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楊sao帶笑的瞅著我,我漠然的戴上他扔下的東西,這些東西,我不是沒戴過,也十分清楚它們的功效,畢竟我早有前科,楊sao也不是第一次懲罰我,他的手段我還沒嘗過的只有很少。他說得對,我想測試他,我想知道他對我可以容忍多少,何況,我沒有損失。楊sao的刑罰,是很有專業(yè)水準的,最不起眼的東西,最大的功效,而且不見血。這是我中肯的評論,也是我親身的經(jīng)驗。肛塞乳環(huán)什幺的,自是不必說,既然是刑罰自然不會是輕松的大小。我跪好,雖則剛被上完,加上楊sao留下的體液,也要用手輔助。手指探進去用力掰開,深呼吸,一咬牙,插至盡。若果不是這樣的話,磨磨蹭蹭是肯定弄不進去的。充窒的感覺,令我逼出一身冷汗,我等了一會,事實上是不得不等,才抓起另外一件。乳環(huán),我才總共的三枚,丟在地上的是鉆石那枚。啪一聲,冷冷的鑲嵌在我乳首,所以說我最討厭冷的東西。然而,真正的刑具是我手上一串精致的東西。四個戒指般的東西用銀鏈子串連在一起,叮叮當當。楊sao第一次將它用在我身上時說過:「這是最詩意的刑具?!?/br>他曾撫著我指間道:「戒指,象征誓約?!?/br>柏拉圖在中有一個假設(shè):原來的人都是兩性人,自從上帝把人一劈為二,所有的這一半人都在蒼茫人世上找尋那一半。愛情,就是我們渴求著失去了的那一半自己。而當人找到那一半自己的時候,就會交換這樣的一個東西,證明兩人的心結(jié)合完整,證明他們從此以后,愿意不論災(zāi)難病痛,互相扶持,永不分離。永不分離嗎……四個銀戒指般的東西,套住我的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頭,這東西的正確名稱,應(yīng)該是拶指(注1)。拶指,就是夾擠手指引致劇烈痛楚的刑具。我毫不猶豫的拉下那相連的銀鏈子,本來寬松的指環(huán)立即緊緊的收束勒死,完全嵌入脆弱的手指,完全不需要壓抑的痛叫,事實上我也沒想過要壓抑,畢竟十指痛歸心,一剎那九百生滅轉(zhuǎn)念間的錐心之痛—「啊啊—!!」一剎那是九百分之一秒,我的慘叫至少持續(xù)了五秒。這就像是將手放在門縫里,用力的關(guān)上門扉,而且一直都不打開……每一秒都是煎熬,我沒有再叫喊,楊sao抱起地上痛得劇烈顫抖的我,輕輕撫著我滿是冷汗的腮邊,道:「阿俠,我很公平的,你姐的事,成交嗎?」我哆嗦著,慘白著臉望著他俊朗的臉龐,從牙縫中擠出一個音:「Deal?!?/br>我愿意付出,楊sao可以拿走我很多很多東西,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將我的所有都出賣,但是我的知識、我的回憶、我的夢、我的心,無論楊sao和我自己都無能為力的,怎樣也拿不走。他輕輕的嗯了一聲。寂靜在蔓延,纏繞著我和他,只有我難耐的喘息聲。拶子不會對身體造成永久的傷害,可是,卻是最難熬過。痛極而泣的話,楊sao不希罕,我也不用浪費我的水份,所以我沒有多余的哭號。很痛。痛得很難再想其它。除了痛還是痛。直至楊sao取下那串戒指,我還是一樣的痛,痛,痛,痛。**********************注1:明代沈德符:「諸刑俱可應(yīng)故事,惟拶指則毫難假借。蓋緊拶則rou雖去而骨不傷,稍寬則十指俱折矣?!?/br>第22章〈回家〉我仍舊沉醉在痛楚的余韻中,沒空理會楊sao在干什么。待我回過神來,他丟了一套衣物在我身上,示意我換上。而他自己早就穿戴整齊,只差沒系上領(lǐng)帶,我睨著眼前高拔的身影,四個字,衣冠禽獸。楊sao的衣著品味,我沒有置喙的余地,對一個終年只會穿牛仔褲的人來說,楊sao無論穿上什么都不會像一個人就是了。然而,從客觀的立場來看,有穿和沒有穿衣服的楊sao都能令女性移不開眼。我花了不少時間才穿好衣物,對于一個傷殘人士不能要求太高。楊sao也沒有不耐煩,看我穿好就帶我往樓下,上車,離開。破曉時份,天穹不再是黑沉沉,藍紅色的煙云渺渺,云靄輕輕飄蕩,漸漸的發(fā)白,水一樣的清涼的風(fēng)撲入心里,一時之間,我真的忘記了一切。金光從云間透出,這個城市正一點一點的蘇醒,溫暖的陽光折射在高樓大廈之間,黎明染化了長空,車窗外的景物呼嘯的疾疾倒退……夜的清冷,好象遠去了。在很多年后,我不斷的懷念這個冬天的黎明,我不斷的看一個又一個黎明,企圖找回這樣的一個純粹的景色,找回在我回憶中這么的一個黎明。然而,我花了很久才明白,每個人的生命里都有些無法照耀的角落,而人,因為這樣的缺憾而懂得生命。車子停下,楊sao搖醒了我,我睜開惺忪的雙眼的問他:「這是哪兒?」他不理我,徑自下車,我也推開車門下車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機場。楊sao旁已圍畔了一堆人,卻是靜靜的沒半點聲音,有兩人上前來扶我,我也沒掙開,我現(xiàn)在走路的確有點吃力。楊sao看了我一眼,他臉上架上了一副墨鏡,這叫裝酷。一眾人沉默的穿越了佑大光明的機場大堂,我是第一次來到機場,以前雖有機會出國游學(xué),但我都沒有去,錢是問題,況且若是有空出國的話不如多做點兼職。臨近圣誕節(jié),清早的機場已隱然忙碌起來,行李車三五成群,有更多人疲倦的倚靠在椅上等待航機返家或是啟程往下一站。楊sao沒有經(jīng)離境大堂,而是走進一個沒有任何標示的入口,我們這一群人迅速消失在秩序井然的大堂里,出現(xiàn)在冷清的貴賓侯機室,并立即登機。我雖然笨,但也知道離開國境是要辦理出境手續(xù),這行為怎樣看都是偷渡,楊sao不會是想把我賣了吧,嘿,我又不值錢。登機時看了看這班飛機的起飛時間是凌晨1時,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太多了,目的地是法國巴黎,飛行時間是13個多小時,而飛機則是一架波音747客機。踏入客機,空中小姐們的笑容眩目異常,會不會在心中咒罵我們的遲到呢……而那個罪魁禍首,絕對不是我。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走路的樣子,我沒坐過飛機也知道這兒是頭等機艙,客艙內(nèi)設(shè)有八個單人座位及兩個雙人座位,沒有其它陌生的乘客,楊sao一眾人相繼落座。至于我的座位,我沒有笨到不知道我的座位在哪兒。飛機很快就升空了,升空那一刻,我的確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人總是渴望能自由自在的遨翔天際,但是當真正飛在天空中,卻感到?jīng)]什么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