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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汗。姚真聲音溫柔,通透點道:“只有這些嗎?”當然不是。向長寧跟著姚真進電梯,喃語:“看你和同學分別,想到自己大學玩的好的,好久不見的那些同學,漸漸都失聯(lián)了……人生就是這樣吧,在不斷的告別?!?/br>走到家門口,姚真聽完笑問第二次:“只有這些?”這次向長寧沒再說話。輕輕吸口氣,像是牽著心肺一起不舒服。就算見了姚母,說舍不得姚真的那些話,暫時是說不出口的。就算心里有隱憂,也只想捂死在心里。姚真不說分,向長寧也絕不會提。姚真拉開門讓他進去,也沒追著問。兩個人吃了晚飯,向長寧抱著抱枕窩在沙發(fā)上看綜藝節(jié)目聽歌。姚真心里估摸著□□點的樣子,八點半姚母的電話號準時在屏幕上跳躍旋轉(zhuǎn)。向長寧也將姚真的手機看著,面色平靜極了,而這種平靜下死死壓住的波瀾,讓姚真有幾分說不出的心疼。把人按著親了親,才起身去接電話。姚母的聲音聽起來比白天冷靜多了:“喂,姚真?”鮮少的正兒八經(jīng)直呼本名,一副風雨欲來。姚真在書房應道:“嗯,媽?!?/br>姚母看了一眼自己的問題清單,先緊著想問的:“今天,那男生,他說他父母都走了是真的?我看他沒多大,就算是比你大兩歲,醫(yī)生不是才剛博士畢業(yè)的樣子嗎?”姚真看了一眼關緊的房門,說:“真的,他高三時候的事情,交通事故走的?!?/br>姚母有些不可置信:“……這么小的時候啊”“嗯”姚真聲音愈輕。姚母:……這問的,姚母看了看自己后面稍顯“刻薄”的問題,嘆口氣:“那他大學怎么過來的?家里親戚接濟的嗎?”姚真低聲:“我問過,但是他朋友只說了大概,之前家境算是殷實,父母出事那年賣了一套房,大學,比較刻苦吧,勤工儉學加上不斷的當家教帶高中生,然后大學每年的獎項比較多,他年年拿的是獎金最高的那個,這樣的。”“……”“怎么不說話了?”姚母放棄思考,率性直接:“你弄得來我不知道該怎么說,聽起來是很優(yōu)秀的孩子?!?/br>“確實很優(yōu)秀的啊,如果不是考慮到錢的問題著急工作,應該會讀完博士吧,他上學那幾年,還有國家的保外項目,現(xiàn)在都是自費了?!?/br>姚母長嘆口氣。把單子放在一邊,姚母糟心:“你怎么這次挑人長眼睛了,我還想找?guī)讉€毛病說說呢,你這頭開的,讓我怎么說??“看看人家,沒爹沒娘的,年年往回拿獎學金,大學四年你給我拿了什么獎學金了?”姚真不知道話題怎么莫名就轉(zhuǎn)到他身上了。下意識辯駁:“第一名沒考過嘛,后面的獎,我們班上還是有那么多家庭不好的學生嗎,媽你也好意思讓我去領獎學金?”重點大學的獎學金向來豐厚,可是理工科的窮學生也多,貧困這類的獎學金很多時候都是就著人頭數(shù)除下來大家一起分的,這情況姚母知道。看姚真還敢反駁,姚母終于找到了發(fā)泄點,非要計較一下。“那人家長得好看就不說了,有眼珠子的都能看到,研究生畢業(yè)就留在市醫(yī)院說明人學習不錯也肯用功,那你給我說說你學習用的功呢?”姚真牛頭不對馬嘴,乖巧回答姚母上一句:“我挑人長眼睛你不該高興嗎?”“……”長久靜默后,就在姚真以為姚母要提及性別問題時,姚母幽幽嘆了口氣,破罐子破摔索性問到底:“其實吧,我回來還有個問題有點想不通……”“??你問?”“這男生是不是在圈子里很受歡迎那種?”想著下午才被轟走的高子凡,姚真有些沉重道:“哪種受歡迎?”“就是,喜歡他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那種,追求者可以排起隊?”“……”姚真咬牙:“對,是這樣?!?/br>姚母嘆第二口氣:“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可能一看到他就自然彎曲了吧?”“沒,沒有”那就是向長寧先有意思的了。姚母愁:“那你給我說說,他這么優(yōu)秀,你這樣,他是怎么看上你的呢?”姚真雙眼大睜:“他怎么看不上我了???”姚母哼哼,云淡風輕道:“哦,窮學生,還不會賺錢,糙漢子也不收拾家里,說上進心你好意思對著我瞎編你沒有的東西嗎?看上你什么?你說,我洗耳恭聽。”第73章正文終章向長寧把手上的熊貓抱枕揉來又搓過去,姚真在書房內(nèi)的對話,關著門硬是一句沒聽到,他也不愿意去站在門外偷聽,怕聽著什么不好的壓在心里更煩。這樣煎熬有半小時,姚真打開門,向長寧視線還注視在電視上,心里卻開始敲鼓,余光不住往走動的姚真身上掃。姚真走到沙發(fā)上坐著,手上拿著手機在發(fā)送什么。向長寧等著,姚真暫時沒和他說話。有個幾分鐘,向長寧還是沉不住氣,問:“怎么說的?”姚真:“恩?”向長寧重復:“你mama,你們怎么說的呢……?”聽完問話,姚真看向長寧的目光有些古怪。向長寧:?姚真卻鄭重突兀道:“二哥,有幾個問題能先問一下嗎?”“你說”“你大學很多人追嗎?”向長寧遲疑:“很多是多少?”姚真一點也不放過:“……能有多少?”向長寧急于想和姚真談論通話內(nèi)容,對這些并不藏著掖著,想快點說完。皺著眉頭思索須臾,不是很確定道:“男生就不說了吧,女生大學的時候剛開始會有,后來社團活動,對我不知根知底的也有一兩個吧——”“女生……”姚真不由加重重復這個詞,心情微妙。“?”姚真又計較:“什么叫男生就不說了?”向長寧秒回:“就是……就算有,我也不在意,然后不太去記這些,執(zhí)著的追求的可能有幾個吧,但是大部分還是比較有眼力,我不太說話對方也就不熱情了,這樣——然后——”向長寧想了想,搖頭,“真的記不住,大學事情太忙了,哪里有空去管這些。”“……”姚真?zhèn)模骸澳俏以賳柲阋粋€問題,最后一個?!?/br>“恩”“你喜歡我什么?”好半天,向長寧:???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問話發(fā)展方向?四目相對良久,空氣都尷尬到靜止。“一定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