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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到了地上。虞清撿起文件,看向窗外。變天了,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隨著暴雨將至,下班的醫(yī)生護(hù)士腳步匆匆,唯獨(dú)葉誠氣定神閑地捧著熱茶站在窗邊。“葉誠,還不走?。磕憧催@天,很快要下大暴雨呢?!?/br>“不怕。”葉誠一點(diǎn)兒也不急。陳國旗來找他:“葉誠,你帶傘了嗎?”“帶了?!比~誠把傘遞給陳國旗,他對雜物室有了心理陰影,再也不想上去了,于是在辦公室里時刻準(zhǔn)備著一把傘。“你有幾把傘啊?”“一把呀?!?/br>“哎呀,那我用了,你就沒得用了!”陳國旗糾結(jié)起來。葉誠笑道:“我今晚住這?!?/br>“哦!那就好!”陳國旗塞給他一包煙,帶著傘離開了。下班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離去,醫(yī)院漸漸變得冷清起來,葉誠下樓買零食的時候見到胡mama坐在大堂角落,望著窗外發(fā)呆。葉誠買了杯熱騰騰的奶茶,走過去說:“阿姨?!?/br>“啊……葉醫(yī)生。”胡mama揉揉眼,連忙站起來。葉誠遞給她奶茶,勸道:“阿姨,請節(jié)哀?!?/br>胡mama兩眼通紅,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好多,她接過奶茶連連道謝。胡mama不識字,簽字欄只能蓋拇指印,其它手續(xù)全是葉誠和陳國旗幫忙辦的,由于欠費(fèi),胡二的遺體還不能立刻火化,被安放在太平間。“阿姨,您住哪兒呢?”葉誠問,“遠(yuǎn)不遠(yuǎn)?”“不遠(yuǎn),就門前的招待所?!焙鷐ama抬起頭,看向小男孩,“醫(yī)生,這是你兒子嗎?”“……嗯?!比~誠朝小鬼招招手,“過來。”小男孩走過來,愣愣盯著胡mama:“你怎么還不走?”胡mama摸摸他:“好孩子,阿姨還不能走?!?/br>一道驚雷劃破天際,噼里啪啦的雨砸落下來,漸漸連成了一片密集的雨簾。葉誠陪她看了一會兒雨,問道:“阿姨,您吃過飯沒?”胡mama搖搖頭。食堂早關(guān)門了,葉誠去小賣部買了兩個熱騰騰的叉燒包,還買了一瓶冰紅茶,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胡mama不見了。“人呢?”葉誠問。“走了啊?!毙∧泻⒆谝巫由?,眼睛亮亮地望著大包子。“什么時候走的啊?”“給我包子我就告訴你?!?/br>“吃吃吃!就會吃!撐死你!”葉誠沒好氣地把包子塞進(jìn)他手里。小男孩一邊啃包子一邊道:“總比爸爸好,爸爸只會吃不干活!”“閉嘴!”小男孩吃飽喝足,在辦公室里玩連連看,完全無視了身后的幾個大男人。虞清拿著胡二的病歷,與梁濂目光一碰。“葉誠,謝謝你的配合。”虞清記好筆記,將病歷還回去。“不客氣?!?/br>對于病人的情況,葉誠和陳國旗是最清楚不過的,但正因?yàn)橛辛藢I(yè)人士的證實(shí),讓倆刑警更加茫然。一個重病臥床,走路都不穩(wěn)的病人,如何能咬死一個年輕力壯的警衛(wèi)?再說,胡二瘦得皮包骨,就算健健康康,也不是警衛(wèi)的對手啊。虞清走出門,又轉(zhuǎn)了回來:“葉誠,胡二摔得滿身血的那次,你知不知道是在哪摔的?”“不知道。”“誰告訴你他摔跤的?”“警衛(wèi)?!比~誠想了想,“好像老陳也提過一下?!?/br>“老陳?”“陳國旗?!?/br>虞清記好筆記,點(diǎn)點(diǎn)頭:“葉誠,案子沒破之前,夜里不要到處走,注意安全,有事給我們打電話。”暴雨傾盆,時不時響起的雷聲炸得葉誠心驚rou跳。葉誠心神不寧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總覺得今夜會有事情發(fā)生。小男孩還在聚精會神地玩游戲。“喂,快關(guān)電腦啦!”葉誠催促道,“打雷呢!小心燒線路啊!”爆炸般的雷聲響起,電腦閃了閃,斷網(wǎng)了。“爸爸,上不了網(wǎng)了。”葉誠過去檢查了片刻,幸災(zāi)樂禍:“網(wǎng)卡燒了,哈哈活該了吧!叫你玩游戲……不對!這是我的電腦啊啊!”葉誠翻箱倒柜,沒找著網(wǎng)卡。“我記得雜物室里好像有?!比~誠說。“2棟那邊?”“嗯?!?/br>小男孩:“……”葉誠:“……”小男孩跳下椅子,搖頭道:“哎,真拿你沒辦法?!?/br>“靠!誰害的???!左邊柜子第三格抽屜,找這樣的小片片,記住了沒有?”“知道啦!”小男孩打開門,噔噔噔地跑了出去。葉誠關(guān)了電腦,才躺下沒多久,電話響了。“喂,小葉,睡了沒?”“沒有,這打雷天哪睡得著啊?!?/br>“哦,我……滋滋……”信號不好,陳國旗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葉誠沒聽清:“你說什么?”“喂……滋滋……聽到嗎?”陳國旗說。“聽到聽到?!?/br>“小葉,我新買的蘋果好像忘在辦公室了,你幫我去看看好嗎?我記得我的辦公室好像還沒鎖門呢!”“有監(jiān)控,你還怕人偷不成?”葉誠笑道,“啥樣的手機(jī)???”陳國旗神秘兮兮道:“最新款的限量版,送老婆的,好貴呢,丟了我心疼啊?!?/br>陳國旗的辦公室在樓上,果然沒有鎖門,葉誠走進(jìn)去,翻了翻他的桌子,打電話給陳國旗:“沒有找到???”“哎呀!糟了,難道忘在了其它地方?”陳國旗拍腦門,“我今天還去了哪兒呢……對了,我今天還給胡二辦手續(xù)來著,可能忘在了太平間的辦公室!”“知道了,我去看看吧?!?/br>葉誠坐電梯下到負(fù)二樓,整個走廊空無一人,值班的老大爺歪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葉誠敲敲窗,老大爺解鎖,打開窗:“什么事呀?”“周伯,辦公室還有人嗎?”“他們早下班了!你有啥事呀?”葉誠跟他解釋了一番,周伯解下鑰匙:“走,我跟你去。”兩人來到辦公室,葉誠在桌子上找到一個手機(jī)盒子,限量版手機(jī)正躺在里面。正好,陳國旗來電話了:“找到了嗎?”“找到了!白金色的對不?”“哎對對對!你開機(jī),我打個電話過去就知道是不是了。”葉誠開機(jī),不一會,限量版手機(jī)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陳國旗的號碼,葉誠接通,笑道:“是這部,老陳,你竟然用梵音做鈴聲,真是太個性了!”“喜歡不?我發(fā)你,做鈴聲正好呢!”陳國旗發(fā)到了葉誠的手機(jī)上,葉誠隨手設(shè)置成鈴聲,朝周伯道了謝,一路開著梵音走了。周伯回到值班室繼續(xù)打瞌睡,忽然聽見咯啦咯啦的聲音,像是有人用指甲刮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