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返身就走。葉誠喊住他:“沈舟,你放假之前,做一次身體檢查吧?”“好?!鄙蛑蹜?。葉誠拐了個彎,走向另一道樓梯,他覺得肩上有點兒濕,摸了摸,揩下一手淡紅色的液體。這是什么?葉誠嗅了嗅手指,頓時臉色大變,返身沖上樓梯,沈舟不知去了哪兒,葉誠一路上沒有找著他,只得估摸著方向,跑進消防通道中。大垃圾桶放在角落,里面只有零星幾根棉簽,葉誠跑上樓,找到另一個大垃圾桶,他朝里面翻了翻,只翻出一些紙皮盒子。葉誠連找?guī)讓?,終于在一個垃圾桶中,找到了被垃圾壓著的黑色塑料袋。他提出袋子,正要解開,消防通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盧娟手里提著泡沫飯盒,一臉詫異地看著他:“葉醫(yī)生,你在干什么?”葉誠連忙把塑料袋丟回去,心虛道:“呵呵,正丟垃圾呢?!?/br>沈舟叼著羊rou,跟在盧娟背后走進來。見到葉誠,沈舟愣了一愣,隨后把羊rou串遞給葉誠,笑道,“葉醫(yī)生,你來得正巧,還有一串,小娟烤的,特別香呢?!?/br>“是嗎,那我不客氣啦?!?/br>葉誠接過,咬了一口。淡淡的血水從羊rou上滲出,順著竹簽淌到葉誠手上。作者有話要說:☆、第十章大蟲蟲快跟我回家!第十章大蟲蟲快跟我回家!“爸爸,嘗嘗,好香呢?!?/br>羊rou串遞到面前,葉誠捂著嘴沖進廁所。小男孩:“……”葉誠手軟腳軟地扶墻出來的時候,小男孩正扁著嘴玩連連看。他跑了大老遠買的羊rou串還熱騰騰地冒著香氣,葉誠說:“你吃?!?/br>“買給爸爸吃的。”小男孩鼓著腮幫子,小臉蛋憋得通紅,“爸爸不是說喜歡這家的孜然羊rou串嘛?”葉誠這才想起,前幾天路過醫(yī)院附近的羊rou店時,對小男孩說這家店的串串不錯,他加班的時候總喜歡過來吃幾串。沒想到小鬼還記得。葉誠有些感動,摸摸小男孩的腦袋:“謝謝?!?/br>葉誠拿起羊rou串,聞到那股味兒,捂著嘴又沖進了廁所。小男孩:“……”葉誠臉青青地走出來,一副老子拼了的表情坐到桌子邊,瞪著熱氣騰騰的羊rou串。“算了,爸爸,不想吃就別勉強了。”小男孩拿起羊rou串咬了一口,葉誠望著他,捂著嘴又沖了出去……小男孩:“……”葉誠中毒狀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里全是飛舞的●rou串,他覺得自己快要被●rou串洗腦了,昨晚那半生熟的口感他想忘都忘不掉。天吶,那些玩意怎么可能是給人吃的??!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吃掉了啊啊啊!小男孩趴在葉誠肚子上聽里面的動靜,葉誠枕著雙手,望著天花板不說話。“爸爸你怎么了?吃壞肚子了?”小男孩在葉誠肚皮上摸來摸去,葉誠的肚子咕嚕嚕直叫,顯然是餓了。葉誠摸著小男孩的腦袋,忽然坐了起身。“爸爸,你去哪?”“我想吃豬紅?!比~誠彎腰穿鞋,不知怎么搞的,他好餓,好想吃點東西。葉誠回想起半生熟的●rou串,竟然點兒懷念半那股子血味兒,但理智告訴他,再吃是要出事的。葉誠記得醫(yī)院附近有家腸粉店,里面有豬紅湯賣。走到門口,正好遇上要進來的小護士。小護士手里拿著一袋子血漿,對他說:“葉醫(yī)生,虞隊醒了,他正找你?!?/br>“噢,我馬上過去?!比~誠盯著那袋子血漿,偷偷咽了口口水。梁濂把蘋果切成小塊塊,做成小兔兔的模樣放在盤子里。一排排可愛的小兔兔整整齊齊地朝著虞清,虞清的心都要萌化了。梁濂找來找去沒找著牙簽,只好用蘿卜牛雜的竹簽扎進了小兔兔的屁股里。虞清:“……你還能再暴力點嗎?”“能?!绷哄ヌ羝鹦⊥猛盟偷接萸遄炖铩?/br>蘋果喂了一半,葉誠進來了。“葉誠啊,你看看我這腳是怎么回事?”虞清指指綁得像大棒槌的腳,“為什么我一覺醒來,腳就腫成大蘿卜了?”葉誠偷偷瞥了梁濂一眼。罪魁禍首一臉茫然,還不知道大蘿卜正是自己的杰作。“喝酒過量而已。”葉誠說。“喝酒能腫腳?”“酒精分解不去,就往腳上涌咯?!?/br>虞清:“……”葉誠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一笑,梁濂也跟著笑。虞清苦著臉:“要住多久?。俊?/br>“等腳好了才能出院,大概一個多星期吧?!比~誠說。小男孩用竹簽插了個小兔兔給葉誠,葉誠吃的時候沒注意,被竹簽扎了一下嘴。鮮紅的血蔓延開,葉誠舔了舔,繼續(xù)說:“那只腳不要下地,也不要碰著熱水,平時用溫水擦擦就好了?!?/br>梁濂喂虞清吃兔兔,笑道:“隊長,你這情況也不能動,上班也不成,咱們就跟局里申請個年假用用,休息休息唄。”虞清嘆氣:“好吧。”虞清瞄了葉誠一眼,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擦?!?/br>“擦什么?”“嘴呀?!?/br>“嘴?”血液又滲了出來,葉誠舔了舔。虞清看著葉誠一臉陶醉地舔著嘴,心里騰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在他看來,葉誠像是在吃自己的血似的。虞清伸出手,對著葉誠打了個響指,葉誠渾身一震,渙散的視線終于聚焦,他覺得嘴唇好疼,摸了摸,發(fā)現(xiàn)傷口的位置竟然被他舔腫了。小男孩找來棉簽,輕輕摁在葉誠的唇上。葉誠坐了一會,感到很煩躁,他好渴,好想喝水,葉誠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喝完還覺得渴,一連喝了幾大杯,又要去裝水的時候,梁濂摁停了他的手。“你怎么了?”梁濂摸上葉誠的額頭,“有點燙,像是發(fā)燒了?”葉誠搖搖頭,又舔了舔嘴唇,傷口被他一舔又冒血了,梁濂點燃一根煙插在葉誠嘴里,尼古丁的味兒驅散了不少血味,葉誠終于回過神,夾著煙笑道:“謝了?!?/br>葉誠和梁濂去陽臺吸煙,梁濂問:“葉誠,你有沒哪兒不舒服?”“沒有?!?/br>梁濂拿著鏡子讓他看,葉誠面容枯槁,眼圈黑得像熊貓似的。葉誠摸摸臉,苦笑:“可能最近沒睡好。”“昨晚麻煩你了。”梁濂拍拍他,“好好休息,虞清這邊我來看著就好?!?/br>吸完煙,兩人走進病房,正好另一個病人回來了。“我還不能出院嗎?”廖胖子嚷嚷,“都好了呀。”廖夫人好脾氣地勸道:“老廖啊,你這事可大可小,留院做個全面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