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九頭蛇本該覆滅、最近的渣攻一點個性也沒有、不似人間·第二部(H)、挾(H)、論如何正確養(yǎng)成鏟屎官(快穿)、走一個崩一個、我屬貓的、轉(zhuǎn)世體驗錄、[網(wǎng)游]掌門的藝術(shù)、重生在獸界
扣你工資信不信?” 五月說:“信?!彪娫拻鞌?,設(shè)成靜音,靜靜躺在床上看天花板,電話在桌上震動到自動關(guān)機。 大概半小時過后,有人捶門,是公司的小車司機,緒方的弟弟茍二洋。茍二洋在門口喊:“小鐘?小鐘?五月!五月!老板叫我來喊你去上班哈,起來一哈子,把門開開來,跟我去公司哈——” 五月把書丟掉,拉過被子,蒙住了頭。 ============================================================================ 嘉興城,溫府。月喚解了衣裳,在葡萄架下洗澡,忽聽院門吱呀一聲,便叫李大娘去看門。李大娘忙的丟下手中艾草,三兩步到門口,一看,是鳳樓。嘀咕道,怎么又轉(zhuǎn)回來了,不是去了夫人處么。嘴里嘀咕著,心里頭卻是歡喜不盡,便問:“五爺晚飯用過了不曾?” 鳳樓嗯了一聲,也不答話,提腳徑直往里走。月喚在葡萄架下問:“李大娘,可是有人?門關(guān)好了么?”叫了兩聲,沒人答應(yīng),回頭一瞧,見一個男子直直地朝她這里大步而來,嚇了一跳,哎呦一聲,忙地把搭在葡萄架子上的衣裳扯下來圍在身上,驚道,“你,你怎么來啦?!” 鳳樓不答話,往她身上看兩眼,忽然撩起長袍,解下腰帶,掏出物件,岔開兩腿,對著墻根開始放水。月喚慌忙閉上眼,嚇得啊喲啊喲地叫喚:“李大娘,李大娘,你人呢!” 那三個人竟不知躲去了哪里。她定定神,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還拿著個葫蘆瓢,忙地往桶里一丟,身上的水也來不及拭干,開始心急火燎地穿衣裳。衣裳袖子翻來覆去找不著,心太急,身上又是濕漉漉的,如此一來,更是穿不進去。想一想,干脆不穿了,把一堆衣裳肩上披一件,腰上圍一件,又壞心眼地撈起面巾往他身上丟。水花濺他一身,面巾卻被他單手接住,慢斯條理地擦了擦手,隨即丟回浴盆內(nèi)。 她本想撩水去潑他的,月色下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大對勁,跟一頭狼似的眼冒綠光,呀的一聲尖叫,趕緊轉(zhuǎn)身往回跑,肩上腰上圍著的衣裳也都掉落在地。還沒跑兩步,腰肢隨即被他從身后一把攬住,再一聲驚呼,她人便被他扛到了肩膀上。 靜好與倩惜避入廂房內(nèi),李大娘則扒著窗子往外偷看,見白生生光溜溜的月喚在鳳樓肩膀上,跟離了水的魚一般亂撲騰。一面撲騰著,一面揪他的頭發(fā),扯他的衣裳,往他身上用力捶打,嘴里還不停地叫喚:“李大娘呀——快來救我的命呀——” 李大娘哭笑不得,嘀咕道:“這兩個人,真真是,天難找,地難尋……” 正在死命掙扎的月喚突然想起自己肚子里已有了個小娃娃,因被他扛著,恰好肚子抵在他的肩膀上,她唯恐傷著小娃娃,遂停止掙扎,轉(zhuǎn)而去扯他的頭發(fā),慌問:“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鳳樓低笑道:“回屋去辦一件要緊事?!?/br> 她逼問他:“你要辦什么事!你要辦什么事!” 鳳樓又笑:“自然是辦我該辦之事。” 晉-江-獨-家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帝姬,一個亡國帝姬,陶陶。 一個侯爺,一個新朝侯爺,國英。 帝姬曾經(jīng)很跋扈, 侯爺一直很記仇。 一朝國破落入侯爺手, 侯爺:陶陶,上酒上茶上洗澡水—— 此處念白:落毛鳳凰不如雞。 帝姬:是,知道了,煩死啦—— 此處念白:龍游淺水遭蝦戲。 且看亡國帝姬如何在宿敵手中討生活。 by 第50章 21.9.10.19 月喚連連叫嚷:“你自去辦你的事,把我放下來!把我放下來!” 鳳樓悶笑兩聲,再出言訓斥:“你傻???我要的辦的,是你個傻妞兒?!?/br> 進了屋子,心急火燎地把她丟到床上,再一件件地剝自己的衣裳。月喚顧不得自己一身水珠,順勢往床里一滾,伸手扯過錦被往身上一披,把要緊部位都蓋住,頭也鉆到枕頭下,一邊朝背后揮手趕人:“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沒聽到他應(yīng)聲,想想不放心,把頭上的軟枕悄悄掀起一角,悄悄轉(zhuǎn)身,從縫隙中露出一只眼睛,偷偷一瞧,見他已然把自己身上衣裳剝了七七八八,一步步的逼了上來。 她一開始沒看清,抬手揉了把眼睛,再一瞧,口中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這個人,這個人他胸膛上竟刺有一片青色花繡!因為過于震驚,不知不覺地就把枕頭掀了,伸頭瞅了又瞅,認出他胸膛上所刺的乃是一條青龍。青龍的前半條鋪在整面胸膛之上,后半條則由半邊臂膀延至脊背,而兩只鋒利腳爪于小腹上張牙舞爪地踩在幾片祥云之上,探至胸膛上方的龍口大張,口中兩排長長短短的獠牙殊是可怖;兼之他胸膛上數(shù)條新舊傷疤交錯,更為這青龍平添幾分兇殘。 她雖與他同床共枕這幾日,卻因為每每裝睡,他也身著寢衣,且因為一身皮rou傷,每天都包扎得嚴嚴實實,是以并未見到過他的裸-身,今日乍一見他身上的刺青,但覺眼前一黑,嘴里喊了一聲娘,身軀便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擺子,連披掛在身上的半截錦被都滑落掉下也未察覺到。她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呆楞了半響,嘴一扁,然后就嚇哭啦。 一面哭,一面還不忘用手指頭指著他問:“你、你身上是什么!” 鳳樓把身上最后一件褻褲也脫掉,一把丟到身后去,一步一步逼上前來,挑著嘴角壞笑:“你問上邊還是下邊?” 她眨巴眨巴眼睛,再仔細一瞅,發(fā)現(xiàn)下邊也有一嘟嚕不認識的物事,嚇得把眼睛緊緊閉上。慌亂中,伸手去推他已經(jīng)覆過來的胸膛,但一觸到他胸前微燙的肌膚,又像是被火燒到似的把手縮了回來,生恐碰到那青龍,被那青龍咬著手。 他抬腿跨上床榻,把她面前的錦被及軟枕都遠遠地扔到床尾去,其后將她完完全全覆于身下,低笑道:“怕什么?多看幾眼便習慣了?!?/br> 她從指縫中悄悄睜開一只朦朧淚眼,誰料恰好便對上一雙圓睜著的猙獰眸子。那兩只猙獰眸子與她的臉僅有兩寸之距,其兇殘與獰惡似是即刻便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她聽見自己喉嚨里溢出一聲尖細的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