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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和毛巾回辦公室,澤居晉和幾個人日本人從她身旁經(jīng)過,生野先向她豎起大拇指:“鐘桑,好樣的?!?/br> 白井說:“拍手拍手?!焙痛蠛吞铩⒋ㄊ?、生野等幾個人原地鼓了幾下掌才走。 只有澤居晉,沒鼓掌,什么話也沒說,只轉(zhuǎn)頭看她一眼,徑直往前走,走了兩步,卻又停住。五月警惕地看著他,心想,又咋啦。 澤居晉退回來,扯起嘴角,似笑又非笑,說:“去把工作服換了。” 五月不知道自己工作服哪里有什么不對,趕緊站住,低頭檢查了一下衣裙,正面沒有任何異狀,剛剛摔倒在地沾染上的泥土灰塵被她用毛巾拍打干凈了,棉襪也脫掉了,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小腿,除了膝蓋的傷處以外,其余地方干干凈凈。但她知道澤居晉這人,這人是找茬專家,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否則他不會平白無故叫她去換工作服。背面左看右看看不清楚,特地瘸著腿去了洗手間。 鏡子前一照,媽呀,她差點昏倒在地。屁股后面兩塊布料對接的地方綻了好長一條線,閃了好大一條縫,幸好秋冬的裙子有襯里,裙內(nèi)的春光才沒有泄露。 她一驚,又是一呆,然后在洗手間里捶胸跳腳,哀嚎不已:“為什么?為什么?你為什么老是要出丑?是不是一天不出丑你就活不下去!” 哀嚎聲驚動了蹲在隔間里辦事辦到一半的王主席,王主席受了驚嚇,連聲問:“誰在外面?阿是五月?你怎么了!你想把我給嚇死?!” 最后,她把裙子轉(zhuǎn)了個方向,后面轉(zhuǎn)到前面,后面轉(zhuǎn)到前面,然后兩只手捏著獎狀和毛巾,把綻線的地方擋住,扭扭捏捏地溜到更衣室,換了一套備用的工作服。再回到辦公室時,特地留神觀察澤居晉,他該干嘛干嘛,眼睛并不看她,既然從不拿正眼看她,為什么她這里一出狀況,他馬上就知道?為什么,為什么? 下午,她接到一個找澤居晉的電話,是外面一個沒聽說過名字的日本人打來的,五月和他說:“您打的是財務(wù)課的直線,我沒辦法轉(zhuǎn),您知道他分機嗎?知道的話,請您直接打他分機好了。” 那人不知道澤居晉的分機,五月說:“請您記錄一下,澤居總會計師的分機是……” 正在報電話號碼,澤居晉去大和田的辦公室,正好從她身邊經(jīng)過,聽見她的話,停下腳步,指指自己,比口型問她:“我的?” 她點頭。澤居晉伸手把話筒接過去:“這里是澤居,請講?!彼驹谒蠛蠓?,電話線扯得老長。對方是某家財務(wù)軟件開發(fā)公司的銷售人員,大概在向他拼命推銷,他很客氣地和對方應(yīng)答,光從語氣上來聽,無論如何也猜不到他現(xiàn)在已是大不耐煩,一只手拿著話筒,另一只手則不停地往后捋著頭發(fā)。 她本來正在翻譯一份財務(wù)報告,斟字酌句的,他在旁邊不耐煩地捋頭發(fā),她坐在旁邊,也是渾身都不自在,集中不了精神,半天翻不出一個詞兒,無奈,只好把報告的頁面最小化,改填一份不需要怎么動腦子的稅金統(tǒng)計表。正忙著呢,突然一只手從她肩膀上方伸過來,是他的手。 他手從她肩膀上方伸到她面前來,微微俯身,抄起電話線后,人跟著移動到右邊去了。電話線從她頭頂上過去的時候,她扭頭向上看,正好對上他的眼睛。他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話,一只手停留在細碎的發(fā)間,同時用眼神問她:看我干什么? 她微笑擺手,表示沒有任何事情。她又多疑了,這個毛病老是改不掉。她這種太過于在意別人眼光的人都活得太累,哪怕人家一個無心的小動作,她就會以為人家另有深意。會不會人家喜歡上自己了?或是討厭自己了?他什么意思?他心里在想什么?會不會是這樣,會不會是那樣?一句話,一個笑容,一個動作,都能讓她琢磨上一天。 她暗暗嘲自己:人家這個動作沒有任何意思,只是拿電話線罷了。你這毛病到底什么時候能改?可憐的孩子,你無藥可救了都。 他和對方客氣寒暄,一通電話終于打好。話筒放下后,卻并沒有離開,而是在她頭頂說:“讓開。” 她一怔,保存好表格,拉著椅子讓開一步,傻傻地看著他。 他微微俯下身,右手撐在她座椅的靠背上。她對他的動作毫無防備,在他俯身下來的一瞬間,不禁“啊”地小小驚呼了一聲,然后一抬頭,剛好臉對臉。那么近的距離,發(fā)現(xiàn)他的睫毛好長,鼻子好挺,嘴巴的線條好man好剛毅。她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 他也意識到五月的神態(tài)變化,卻沒有理會,一手撐在她座椅靠背上,同時左手按住她電腦鍵盤的alt和tab鍵,她所打開的頁面快速切換起來,稅金統(tǒng)計表閃過去了,財務(wù)報告閃過去了,郵箱閃過去了,sap的cao作頁面閃過去了,畫面最后定在一份花花綠綠的ppt上。 金光閃閃的標題下方,是一排小家電的圖片,每張圖片旁邊都配以產(chǎn)品介紹,介紹的文字五顏六色,個個大如斗,看著喜氣洋洋。 在這種遠離市區(qū),到處都是工廠的地方工作就有這個好處,周圍廠家搞促銷大甩賣、舉辦特賣會的時候,一般周圍鄰居會最先得到消息,可以先人一步跑去大采購。五月來的時間不長,已經(jīng)跟著同事把周圍的資生堂、露華濃、以及其他有名的無名的大小工廠都跑了一個遍,有化妝品有小電器,也有衣服包包等雜七雜八的東西,采購了一堆有用或沒用的寶貝回家囤著。這次是飛利浦有特賣會,都是些實用小家電,她正好準備買原汁機,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 頭頂上方的澤居晉不出聲,開始按pagedown鍵,從頭開始看起,一頁頁看得很仔細,連最后一頁blingbling閃光的“謝謝觀看,歡迎光臨”都看完后,手才從鍵盤上移開,然后在她頭頂上方問:“這是什么?” 他俯身看她電腦時,身體離她很近,胸口幾乎要碰到她的耳朵和發(fā)絲。這個距離,不僅能聞到他身上干凈清新帶有淡淡煙草味的氣息,就連體溫也能感受得到。說話時,他的呼吸一下下地拂在她右側(cè)的脖子和耳朵上,她皮膚密密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臉色早已紅成一片,恐怕被旁邊同事看見自己的臉色,頭垂得很低很低。 他問話的時候,她也不敢坐直,更不敢抬頭看他。她知道他其實已經(jīng)知道自己臉紅了。比起臉,紅得最厲害的是兩只耳朵,非但兩只耳朵,連耳朵根子都在發(fā)燒。她今天扎著馬尾,耳朵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