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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上樓的動靜,隔壁澤居晉才拉門出來,去一樓泡澡。 五月上樓來,躺在布團上,又失眠了,翻來覆去總睡不著,心浮氣躁。把閑置了一兩天的手機找出來看,已經(jīng)到了深夜十一點了。手機放下,爬起來去接自來水喝。兩大杯自來水喝下去,漸漸平靜下來,于是躺倒睡覺。幾分鐘過后,才醞釀出一點睡意來,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 又要去洗手間了。 ================================================================================== 預告一下,下章 么么噠感謝感謝~~ 第278章 278 五月爬起來, 胡亂穿上浴衣,系上衣帶,找出鑰匙, 去上廁所, 走到洗手間門口時,才感覺哪里好像有點不對勁似的,低頭一看, 竟然光著腳, 連拖鞋都忘了穿,不禁失笑。心不在焉得厲害了。 穿上專用涼拖,走進洗手間,坐到馬桶上辦事時, 又想起查理的那個笑話來了,閉著眼睛無聲笑。事情辦完,溫水洗凈, 暖風烘干, 一整套iso流程走好, 洗手出門。到了門口,左看右看,地上有兩雙皮拖鞋, 選了一雙看上去新一點的, 碼小一點的,穿上回去。 還沒走到房間門口,就聽見洗手間門口傳來一聲驚叫:“mama, 我的拖鞋怎么不見了?剛剛還在的!” 她mama疑惑說:“剛剛聽見有人進來的,是不是被那人給穿走了?奇怪,她自己沒有拖鞋么。” 嚇得她拎著浴衣下擺,撒丫子就往回跑。一條走廊上就她一個人在外活動,目標太明顯。跑回房間門口,急著開門躲進去,鑰匙卻偏偏插不進鑰匙孔內(nèi),她著急:“咦,咦?” 房門這回又沒有開錯。 正在低頭研究,身后一只手臂伸過來,把她手中鑰匙拿走,替她把房門打開。 身后的這個人,她偷偷用了人家好幾天的洗發(fā)水沐浴露和潤膚乳,所以不用回頭也能夠憑身上味道就知道是誰。 他這時才洗好澡上來,今天泡得時間蠻長。 房門打開后,她回頭與他對視一眼,他也正在看她。 此刻,他眸色幽深,充滿侵略性,給人以極其危險的感覺,與白天那個總是望著她笑的澤居晉判若兩人。 他一向就是這個樣子,她知道。 與他對視片刻,她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卻又什么都沒說。再一下秒,就被他從身后抱住。 再然后,兩個人雙雙跌倒在了只有一步之隔的他房間的榻榻米上。 其實他本來是打算和她互道晚安后回房間睡覺去的,之所以把她抱住,給她拖到自己房間里去,是因為幫她開好門后,轉身想走時,卻被她拉住了衣袖。 她回頭看他那一眼,眼神清澈動人,懵懂中又帶著些無辜,然而,他浴衣寬大的衣袖卻在她手里抓著。就在她以無辜眼神望向他的時候。 她緊緊抓著他的衣袖,意思再明顯不過,不愿放他走。于是他就把她拖過來半步,抱著她栽倒進了自己房間。 但,她之所以拉他衣袖,也不是沒有緣由的。是因為他轉身離去之前,俯身偷偷親了一記她的耳朵,害她腦熱,外加短路。 而他之所以親她一記耳朵,是因為她在等他開房門時,故意用光腳踩他的腳背,勾他浴衣下光著的小腿。 她之所以踩他腳背,勾他小腿,是因為他借俯身開門的時候,故意往她側臉和脖子上吹氣。 他之所以往她側臉和脖子上吹氣,是因為她頭上的小揪揪沒扎好,一半的發(fā)絲都散落在纖細白嫩的脖頸上,半邊臉蛋都被遮擋住,從他的角度望過去,只能看見她小巧的鼻尖和一排彎彎翹翹的睫毛,他感覺心里有點癢,于是就低頭幫她去吹。 所以只是開了一扇門的工夫,二人之間,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做了很多很多的小動作。最后發(fā)展到這個局面,糾纏到一起的緣由,已經(jīng)不可深究了。 總之,現(xiàn)在她和他滾在一起,親在一起就是了。 兩個人抱在一起,從玄關處一直滾到了布團上。他房間現(xiàn)在只開著一盞小小的落地紙燈籠,燈光溫暖朦朧,被他裹在身下的她無辜眼神和楚楚可憐的神色,像極了他小時候養(yǎng)過的一只溫順嬌柔的小貓咪。親吻她的同時,他凝視著她的眼睛,她眼珠烏黑,眼白似乎還泛著些淡淡的藍。 于是他就在她耳邊低聲問:“看著明明是小孩子一個,到底成年了沒有,嗯?” 因為他的吻太深,太熱,太久,他的手太燙,無論觸到哪里,她都會為之顫栗不已。這時的她,早已像是被撒了鹽的鼻涕蟲,看著自己的身體在他身下慢慢化成一灘水,除了笨拙地回應他的親吻,幾乎沒有多余的力氣說話。但心里卻又不愿被他小看,像是賭氣似的,緊緊攀住他的臂膀,去咬他的嘴唇和下巴。 他感知她的心思,于是帶著幾分志得意滿,低低笑起來,把她摁在身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單手解腰帶,脫浴衣。 她如愿以償?shù)乜匆娝砩蠈挻笤∫侣湎?,又看見自己身上的浴衣和工字背心和運動短褲都飛到了他的浴衣之上。 他溫柔地、同時也不容反抗地親吻她,將她完全覆在身下,看著她的眼睛問:“可以嗎?” 他給她的反悔機會,她才不要。他是誰?他可是澤居晉。那個她愛了很多很多年的澤居晉。 所以她仍舊不說話,而是用行動來代替回答,跟八爪魚一樣地纏住他,一雙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在觸到他腰腹處的一塊傷疤時,忽然想起他腿上的傷來,驚覺他現(xiàn)在是跪著,而且布團單薄,心里有些不確定起來,手上動作便停住了,輕輕問:“澤居桑,你可以嗎?”話說完,卻覺得哪里有點不太對勁似的,就楞了一下。 果然,澤居晉神色為之變了一變,似笑非笑地看她:“笨蛋,這種時候?qū)δ腥苏f出這樣的傻話,可是要吃苦頭的?!?/br> 她抱住他,明明害羞,明明顫抖,卻還與他對視,望著他的眼睛,說:“澤居桑,請給我苦頭吃,我要吃你的苦頭?!?/br> 當又一次如愿以償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