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呀……酒醉人兒坐崖臺?!?/br>聲線還帶著小孩子的奶氣……那人唱起來……那可真是,脆生,聞者無一不覺通透,明快的,竄進頭皮的清亮。——二爺,唱給我聽。——現(xiàn)在?——……對。——從爺身上滾下去,張啟山,半月別來見爺!不在床笫上開口唱哪怕一句,第一次提這樣的要求就被罰下床,足足半個月碰不到,嘖嘖。我回過神來,小兔子還在唱:“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我雙手提過他的腰跨讓他跪趴在我旁邊,褪了他的下衣,他嗚咽一聲,我叫他繼續(xù)唱,不要停。“劃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商畔……??!爺!爺……輕!……輕點……”不過是手指而己,就痛叫成這樣。我瞪了他一眼,他咬著牙繼續(xù)唱:“面堂商畔見……一向……一向偎人顫……奴為……啊……出來難……教郎……恣意憐!”搗弄著不一會兒便松軟了,配合著對前庭的刺激,小家伙再也唱不出來,趴著專心叫床。沒再強求。自己的褲子越來越鼓,我居然打了個哈氣,感嘆真是老了。于是放出性器,起身麼蹭到粉嫩的入口。“??!”小兔子受不住,一個不慎開了精關,前后庭的刺激下高潮的抽搐,怕是第一次享受這登天快樂。我看著滿手的精水,發(fā)覺還未進去的yinjing軟了下來。手上粘乎乎的不舒服,掰起他的頭。“舔干凈?!?/br>他顫顫巍巍地撐起上半身,伸出舌頭探上指尖,接著不住的掉眼淚。等手干凈了,伸手擦去他滿臉淚。“爺……別生氣……”他抱著我的手,哭的抽噎。“爺沒生氣?!蔽颐念^,第一次,在所難免,不強求。”“還……還要嗎?”他抬頭看著我。“不了。下回的吧。”我搖搖頭,推開他走下床,我想去見一個人,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他。“對不起對不起……,’他在我背后不住的說著。我嘆口氣:“躺下睡一覺,改日再要你,睡吧?!?/br>“爺……”他跳下床從后抱著我,小身體在顫動,我能感覺到。“滾回去!”我近乎是暴喝一聲,他松了手,我現(xiàn)在想去見一個人,現(xiàn)在誰都別攔我。我回頭看著他,他也抬頭看著我,眼睛里……懼怕?這才叫……這才叫懼怕!二月紅那叫!那叫厭惡!我吃了一驚,混賬!居然敢厭惡!我氣得渾身顫,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見到他,狠狠賞他一鞭子。小兔子手忙腳亂的爬上床期下,我握了握拳,平定心緒,盡量溫和的對他說:“別怕別怕,好好睡,爺明兒就回來?!?/br>他點頭,明顯松了口氣。披上大衣,走出門,一直在房間外候著的副官遞上煙,擦亮火柴,狠抽一口。“軍座去哪兒?”“監(jiān)獄?!蔽液舫鲆豢跓煛阑鸬穆曇羧堑眯「惫俨挥啥嗫次?guī)籽?。“滾去開車!”此時此刻我才發(fā)覺,我深深的,深深的眷念著從前的二月紅,時時刻刻,無不在思念。牢里的人總能帶給我新的……體驗?驚喜?可以這么說吧,多變的性格,乖戾的行為,從不覺得扇我一巴掌是大逆不道,即使囚禁了這么久,還是次次能帶給我不同的感覺。可是現(xiàn)在,我只想讓他疼,然后cao他。還沒進審訊室就聽見他一聲聲咆哮似的呻吟,鐵鏈錚錚作響。莫不是有人動了私刑?我覺得我腦袋里那根掌管情緒的線噔的斷了。大腦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火一把燒了干凈——有人,居然有人敢對他動鞭子!踹開審訊室的門,我想過很多可能,趴在地上抽搐,滿面淚流,滿身鞭傷,婊子一樣衣不蔽體……萬萬沒想過是全部猜對了……鐵鏈都鎖不住他,一圈一圈纏在胳膊上深深勒進rou里,十指攥拳淋淋滴血,衣服早就被撕碎,不是將自己身體往墻上狠撞,就是用指甲把自己撓的血淋淋。兩個審訊員抓著著鐵鏈欲捆住他.還有一個強擰著他的胳膊到背后,膝蓋壓著他的后背,急得滿頭大汗。見到我明顯松了口氣,急忙說道:“軍座,毒癮犯了。”我揮手讓他從二月紅身上滾下來。亂,心里亂作一團。若不是被兔子拖住了手腳,若不是去參加什么酒宴,若不是……懊惱?這是今天我笫二次嚇自己一跳。可真見鬼。只不過是錯過了給他打嗎啡的時間而己。一聲聲崩潰的呻吟,身子動不了便瘋狂的甩動頭發(fā)。丟掉煙卷碾滅,上前拎起鐵鏈將他雙手吊高,壓在墻上,膝蓋頂在他兩腿之間。不想他雙腿纏上我的腰,還沒來得及錯愕,胳膊上的疼痛便讓我收了神。牙齒白森森的整齊而好看,硬是將胳膊咬出了血,吃痛。掐起他的下頜壓在墻上,扇了一個巴掌上去,老實多了。梨花帶雨的小臉兒上淸晰的紅印,真他媽好看。副官從車上拿下皮箱,干凈的針管扎進嗎啡啡的軟塞里。“先抽半只針劑出來?!蔽蚁敕殖鲆恢皇贮c煙,腦袋里的東西快要壓制不住了,無論是脾氣,性欲,還是對他施虐的念頭。副官遞上針劑,他抬頭著著,帶著水霧的眼睛死死盯著針管,毫不掩飾那強烈的欲望。怎么變成了這幅模樣?從前那個拼命克制欲望,甚至算禁欲的二月紅去了何處?找到血管推進去,伴著說不清是呢喃還是呻吟的嗓音,他漸漸癱軟下來,纏在我腰上的雙腿再使不上半分力氣。我松開手他便癱瘓似的摔在地上,蜷著身子抽搐著。轉身又去抽了半只嗎啡。那半只根本不夠他,要求的量越來越大了。抽好了遠遠的放在桌上,叫人收了皮箱,揮手都滾了出去。那面衣不蔽體的二月紅還在墻角抽搐,時不時一聲酥軟的呻吟,的確是舒服的表現(xiàn)……當初為什么要給他打嗎啡?抽搐過后便是一下一下的顫抖,抱著胳膊渾身痙攣。抬頭迷茫的四周看,然后找到了目標。“給我……”哭著低吼,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從前你是不哭的,二月紅,寧愿流血都不愿掉淚。瞧瞧你被我折磨成了什么樣子?現(xiàn)在把你梨園皇帝二月紅說成孌妾,也怕是不會有人懷疑的。他知道我要什么,掙扎著站起來,抉著墻一步一步走過來,然后脫力的摔在我懷里,我伸手扶住他,又瘦了。顫抖的手解開軍裝上的銅扣,瓷白的大腿折起來壓在我身上。摸摸他的頭發(fā),他抬頭看我,我搖搖頭,將他腦袋按下去。跪在地上,胳膊搭在我腿上,將頭埋我胯間,嗚咽一聲,我嘆口氣,扣著他的后腦,壓上來。犯毒癮的人口腔都是異常高溫的,而且唾液豐富,缺氧而造成的急促喘息對我來說簡直是催情劑。從來都含不住全部,頂?shù)缴钐幩麜咕艿耐浦?,柔軟的舌頭簡直要命??谑说慕涷灢蛔?,但我喜歡這種青澀,只要牙齒不碰到就好。一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