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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睡醒了?”“我沒睡。”“怎么沒睡?在干什么?”“寫了一首歌,你要聽么?”“我七點(diǎn)到白日夢?!?/br>徐渭抿了抿嘴唇,他喉結(jié)滾動,“好,我等你?!?/br>“剛剛你的短信,你要等我一起吃晚飯?”徐渭臉上guntang,捂著臉不想承認(rèn)喝到鴿子湯的那瞬間想跟周斯易分享的心情,“我家燉了鴿子湯,你要喝的話,我給你帶一份?!?/br>隨即電話那頭低沉笑聲落過來,“好?!?/br>好就好,笑個什么?還笑的這么不正經(jīng)。“那沒事了,你忙吧?!毙煳颊f。“會心疼你男人,有長進(jìn)?!?/br>去你的男人!徐渭果斷掛了電話,端著碗進(jìn)廚房。徐渭收拾完,母親還沒有回來,他從柜子里翻出保溫桶倒了鴿子湯進(jìn)去,外面有開門的聲音,徐渭擰緊蓋子抱著桶快步回房間。一路走的心驚膽戰(zhàn),生怕被母親發(fā)現(xiàn)。“寶寶?!?/br>徐渭藏好保溫桶探頭出來,“媽?!?/br>“我買了蝦,晚上做油燜大蝦?!?/br>“我剛吃飽,不吃晚飯了。”徐渭拿了件外套,說道,“你好好養(yǎng)身體?!?/br>“路上注意安全,晚上早點(diǎn)回來。”徐渭點(diǎn)頭,拿外套包住保溫桶,“那我走了?!?/br>徐渭快步出門,微信提醒叮的一聲,徐渭一邊進(jìn)電梯一邊打開微信,周峰發(fā)過來一個視頻連接,“徐渭,你上熱搜了?!?/br>第45章徐渭立刻打開微博沒看到自己的名字,狂跳的心臟又壓回去,打字問道,“沒有看到,我最近沒干壞事?!?/br>“你去看第一條,尋找見義勇為的少年?!?/br>徐渭一時間沒把自己和見義勇為四個字扯上關(guān)系,什么鬼?電梯在一樓停下,他邊走邊打開微博看到第一條果然是尋找見義勇為的少年,點(diǎn)進(jìn)去看到一個視頻。首頁封面是一個超市門面,徐渭立刻里明白,跟周斯易進(jìn)山路上那個小縣城,他還被劃了一刀。徐渭沒有用流量看視頻的習(xí)慣,就沒有打開,他回復(fù)周峰,“都是小事。”徐渭拉開車門把衣服和保溫桶放進(jìn)去,才繞到駕駛座上車。他到白日夢是五點(diǎn)半,徐渭停好車坐電梯直接上了八樓,沒到上班時間,八樓的走廊燈暗著,徐渭踩著厚重的地毯走到辦公室前推門。周斯易沒有鎖門,徐渭進(jìn)去把保溫桶放到辦公桌上轉(zhuǎn)身出去。不然晚一會兒人都來了,他沒法把保溫桶給周斯易,太惹人遐想了。徐渭又順著步梯去三樓,出電梯口就和一個人撞上。徐渭抬頭,看到劉經(jīng)理在安全出口抽煙。兩人視線對上,劉經(jīng)理站起來,“你干什么?”“去樓上拿點(diǎn)東西。”“怎么來這么早?”“我們這邊晚上表演有鋼琴么?”“有?!?/br>“我想試試?!?/br>劉經(jīng)理盯著徐渭,徐渭穿著T恤和短褲,身上少年感十足?!艾F(xiàn)在么?”“嗯?!毙煳颊f,“可以么?”“二樓有一架鋼琴,你想用就過去吧?!边@個店都是周斯易的,周斯易的人想用鋼琴他們還不得讓步?“好的,謝謝。”徐渭鞠躬,轉(zhuǎn)身大步走下樓梯。二樓有一個靠窗的小廣場,中心擺著一架鋼琴。徐渭走過去打開鋼琴試音,這架鋼琴比家里的那臺要好,聲音更純粹。徐渭把譜子放上去,他總覺得這個譜子哪里有點(diǎn)問題,但是又找不到那個點(diǎn)。彈到第二遍,徐渭從口袋里摸出筆,拿起譜子改動了一個小細(xì)節(jié)。再彈一遍。忽然肩膀上多了一只手,鋼琴音戛然而止,徐渭倏然轉(zhuǎn)頭看到周斯易。周斯易的手落下去,放到琴弦上敲下一個音,“這里,有一點(diǎn)問題。”周斯易什么時候來的?不是說七點(diǎn)才到么?徐渭心臟狂跳,周斯易站在他身后,修長的手指敲擊著琴弦。瞬間那段就順暢了,周斯易把徐渭圈在懷里,“怎么樣?”徐渭喉結(jié)滾動,“很好,我要改么?”“今天誰讓你傷心了?”周斯易單手敲動琴弦,輕快音樂從他的之間流淌,落入空氣中。周斯易的嗓音低沉有磁性,溫?zé)釟庀⒙湓谛煳嫉亩渖?,“這么悲傷?”徐渭這個譜子寫的非常決絕,到尾音,甚至是絕望。“嗯?”“沒有?!?/br>周斯易竟然會彈琴,徐渭看著他的手指,周斯易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太漂亮了。徐渭回頭額頭擦過周斯易的下巴,周斯易忽然切換了譜子。菊次郎的夏天。徐渭看著那雙跳躍的手,喉結(jié)滾動,他把手指落到黑白的琴鍵上。聲音融合,這首曲子徐渭太熟悉了。完美的合奏,融合的非常好。一直到結(jié)束,周斯易低頭在徐渭額頭上親了下,“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br>徐渭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這是公眾場合,立刻推開周斯易,回頭張望,被看到就不好了。“二樓今天不營業(yè)?!敝芩挂姿砷_徐渭繞到另一邊靠在鋼琴上,美眸微瞇,笑著看徐渭,“老板包場了?!?/br>徐渭被他看的臉上發(fā)熱,戳著琴鍵,音樂零碎雜亂無章。“有錢人的任性?!?/br>周斯易也不搭話,就靜靜看著他。徐渭抿了抿嘴唇,抬頭看周斯易。昏暗的燈光,窗外暮色已沉,籠罩著大地。二樓整個走廊只開了兩盞燈,昏暗的有些曖昧,“你真不怕那些流言蜚語?!?/br>“我為什么要怕?”周斯易說,“我喜歡誰,我跟誰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我們每個人,都擁有這份自由。”徐渭心里哽了一下,收回視線拿起譜子改了中間的銜接部分。徐渭把手放在鋼琴上,他穿著最普通的T恤和短褲。坐在鋼琴前,卻美好的王子似的,周斯易靜靜看著他。徐渭沒有看任何人,他彈完整首停頓了很長時間才睜開眼看周斯易,“還有問題么?”周斯易是懂音樂,徐渭跟周斯易剛認(rèn)識的時候,周斯易評價他的音樂離專業(yè)還有一段距離,徐渭當(dāng)時還吐槽周斯易懂個屁?,F(xiàn)在想來,是徐渭懂個屁。“起來。”周斯易繞過去。徐渭站起來,周斯易坐下,他解開兩粒襯衣扣子。挽起了袖口,整個人浪蕩不羈,看了眼譜子周斯易的手就落到了鋼琴上。激昂的音樂飄蕩在空中,周斯易改了幾個音,瞬間就不一樣了。明朗開闊,至死的瘋狂,大刀闊斧。音樂聲如潮如嘯,徐渭抿了抿嘴唇。周斯易垂下眼,濃密睫毛在臉上打出陰影,他美的如夢如幻。音樂陡轉(zhuǎn),婉轉(zhuǎn)纏綿。少了份絕望,多了份情義。最后一個聲音結(jié)束,周斯易抬眸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