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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氣片一天天熱起來時的心情還是愉快的。至于司峻這樣一年四季生存在空調(diào)房里的小資產(chǎn)階級是體會不到這種幸福感的,只有雷笑這種享不起福的賤命會從辦公樓里出來之后嘹亮的罵一聲娘,“你媽怎么下雪了???臥槽我還沒穿秋褲?。 ?/br>司峻嘲諷的扔給他一件大衣,“裹好了,別凍著小兄弟。”雷笑迎著寒風(fēng)默默地夾緊了腿,從這不冷不熱的口吻中聽出了一股酸氣,“老板你咋了?經(jīng)期不順影響心情……?”司峻對他這種明知故問的行為非常不齒,差點打翻了手邊的便當(dāng)盒,“你嫂子跟他同事出門嗨了,留老子自己湊合,你說呢?!?/br>雷笑幸災(zāi)樂禍的接話,“還是我們單身狗生存能力強(qiáng)啊,不管是在怎樣惡劣的條件下都……”然后他就在司峻伸腳蹬他之前自覺的滾蛋了。司峻悻悻地拎著一個人的晚飯回到家,屋里充盈的暖氣讓他舒服了些,把飯擱進(jìn)微波爐后就去洗澡,洗完出來也熱得差不多了,他打開電腦翻看了幾封郵件,興味索然的把飯一掃就扔在了桌角。上個星期童佑茗過得緊湊無比,今天起階段性工作結(jié)束,就和他同科室的同事一起出去聚餐了。司峻看看外面黑透了的天色,估摸著人得晚會兒才能回來,自己要不要出去接。實際上對方早已不是小孩子了,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跟著cao心,這跟年齡和心智關(guān)系不大,只是一種慣性思維。不過很快電話就打來了。那頭的童佑茗鼻音軟軟糯糯的,縱使喝醉了講話還是一本正經(jīng),“司先生,我,好像,走不回家了。嗯。你稍等,我看看這是……咦……你們怎么都躺下了……快醒醒……”司峻嘖嘖有聲,心說童佑茗啊,你也有今天。作者有話要說:☆、第33章“乖,具體在哪個位置,說清楚點?!?/br>司峻沒有立即切斷通話,他在耳朵和肩膀間夾著手機(jī)穿好外套,車鑰匙當(dāng)啷一聲扔進(jìn)口袋,開門時兜進(jìn)一陣夜風(fēng),話筒里的言語便聽得模糊了。“嗯,嗯,我知道了。你站在路邊別亂跑啊童童,聽話?!?/br>他再次確認(rèn)以防有聽錯,走進(jìn)車庫才掛線。路上他一面慢慢開一面集中注意力在路旁搜尋著熟悉的人影,沒多久就看到了夜色中頗為顯眼的三個人,東倒西歪的,也就站在中央的他家童童還筆直如同一棵小白楊,兩邊各架著一個,左邊那位嗨翻了的哥們兒靈魂大概被遺忘在了KTV里,嘴里還在不知疲倦的唱:“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司峻搖下車窗叫了聲好,“好好好再來一首!”那哥們兒立刻人來瘋地:“觀眾朋友讓我看到你們的手!”司峻淡定地走下車,樂于助人的將兩個醉鬼撥拉開,把童佑茗扛進(jìn)副駕駛。那孩子還扒著他的手臂不屈不撓地問,“那他們,他們怎么辦啊?”他嗓音醺醺然中透著點天真的意味,歪頭靠著車座,直接拉高司峻內(nèi)心的犯罪指數(shù)。于是男人一手扶著車頂一手撓撓他的下巴,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顯得好脾氣?!胺判?,我把他們送回去。”童佑茗抬起頭異常燦爛的沖他笑了笑,這種幅度的笑容在他清醒時是幾乎沒可能出現(xiàn)的,他輕輕拽了拽司峻的袖子,乖得像只快睡著的貓?!爸x謝啊……你叫什么來著?”司峻把那兩個人搬進(jìn)車后座,關(guān)好車門,大言不慚的,“老公?!?/br>“哦,”童佑茗十分耿直,“拜托你了老公?!?/br>司峻情緒激動的腳脖子一崴。別說送兩個醉鬼了,他想。現(xiàn)在讓他去北朝鮮送炮彈也沒意見啊。從這一刻起,他內(nèi)心井噴般的奔涌著一股返璞歸真的熱流,那是一種原始的、發(fā)于本性的渴望,來得勢不可擋。——叫做“老子要睡你”。除去從那兩個同事嘴里撬出家庭住址的過程比較曲折以外,把人送回去并不難,兩人都有家室,其中一位的老婆正在家門口焦急萬分的等待,見到人被送回來簡直羞愧得不行,一邊過意不去地跟司峻道謝“實在是給您添麻煩了?。 ?,一邊左右開弓抽了自家男人十幾個大嘴巴“明天還上不上班了你丫找死吧?!”司峻聽得都替他疼,“醫(yī)生平時壓力也挺大的,那什么,外面冷啊快進(jìn)去吧,我媳婦還在車?yán)锏任?。?/br>“行行行,今天真的謝謝您啊,”這個年輕的妻子站在原地目送他,掐了一把丈夫的腰,“別人家老公真好呵呵,又帥又疼人?!?/br>男人有點酒醒了,沒頭沒腦地問,“誰???小童?小童結(jié)婚了?”再去向路邊看的時候車早已開走了。到家后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半,司峻把童佑茗從車?yán)锉С鰜?,走進(jìn)樓道。他安靜的蜷縮在司峻懷里,呼吸聲在酒精作用下變得緩慢而連綿,偶爾艱難地挪動身子,夢囈般問了聲,“司先生嗎?”男人勾著他的腿彎往上托了托,“是我?!?/br>“嗯,好。”這個答案顯然讓他感到滿意,重新闔起眼睛,還在司峻低頭去吹他額發(fā)的時候,用手在鼻子上隨便抓撓著。“我們回家了嗎?”他又問了,像個不在狀態(tài)的小孩子。司峻這次卻沒有耐心回答。屋子里沒開燈,他把失去支撐的身體放在臥室床上,看童佑茗幾次費勁想爬起來又躺回去,自此不再抗拒任何親吻和撫摸。他的手無措地抓住男人的肩膀,將對方貼身的黑色針織衫拉起了大半,露出后背上平滑而隨動作起伏的肌rou線條,司峻弓著腰,身材精悍卻也不乏性感味道,童佑茗只是看著他就覺得心跳得厲害。他隱約猜得到接下來要做什么。由于前段時間工作太勞累,睡覺的時間尚且不充裕,司峻便很體諒的沒有碰他,經(jīng)過幾個月的磨合他倆身體的契合度也越來越高,在這種微醉而不爛醉的最佳狀態(tài)下,他忽然遲鈍地發(fā)現(xiàn)自己對對方的身體是有所需求的,酒精給了他不需要理性克制的理由,所以司峻意外的感受到了他的變化,那生疏的主動和邀請。于是司峻僅剩的那點兒裝出來的風(fēng)度也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他想,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他已經(jīng)沒有理智用來想了。后來他甚至哄童佑茗用嘴給他做了,這孩子對他完全不設(shè)防,有一種深入本能的信任和順從,當(dāng)司峻用手指揉他濕潤的下唇問他還要嗎,就只知道呆呆的點頭,讓人越發(fā)欲罷不能。連司峻自己都覺得這一晚上實在是太過火,不知道第二天童佑茗醒過來的時候會不會削他。然而自古常言說得好,好的不靈壞的靈。直到前一陣子司峻還得意而作死的想,童佑茗跟他生氣是個什么模樣,現(xiàn)實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