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之殤(修訂版)09
喊,義正言辭,臉上是坦然自若,問心無愧。 這一刻,他真的有點(diǎn)被那個自己打動了,因為他想起了初衷,和mama做了那 件事最初的目的,那就是孝!以及,后來的一點(diǎn)點(diǎn)的純愛,那些都是那么干凈的 情感! 可是都過去了,過去了,不是嗎?他再次告誡著自己,不能再想了! 「嗯!兒子,媽告訴你,和你在一起,和你zuoai,媽真是覺得自己年輕了, 很幸福!」他聽見干媽又恢復(fù)了以往清凌凌的語氣,接著,她就從他身上爬起來, 伸手抽出幾張紙巾,劈開大腿,便自己擦拭著陰部,之后,又把兒子軟軟的小雞 雞上面的白色液體擦干凈。 「媽,是不是真的?像你剛才說的……說的那樣?」擦拭完畢,她隨手扔了 黏糊糊的紙團(tuán),接著又躺回兒子的懷里,拿起他的大手,放到自己奶子上,讓兒 子摸喳。 「什么是不是真的?我剛才……說什么了?」她一臉迷惘,抬頭看著兒子, 她只知道剛才自己在不停叫喊,卻一點(diǎn)都不記得自己說的內(nèi)容是什么。 「媽,你真的不知道你說啥了?那以后我再整你的時候,就問問咱家的銀行 卡密碼是多少,然后我就攜款潛逃,嘿嘿!」她感受著兒子摸著奶子的舒服,聽 見他先是有些訝異的聲音,然后就壞笑起來,一臉調(diào)皮,就像他小時候。 「哎呀,別磨嘰了行不行!快點(diǎn)說,別老整那些沒用的,我和你媽都告訴你 多少回了,沒臉???」她也學(xué)著自己的好姐妹倪嫣,揚(yáng)起手又是一拳,不過這一 次很輕。 「那個……就是,媽你說你的次,你的處女膜并不是讓我爸給你……給 你破的!而是葉淮剛……這么說,媽你結(jié)婚時就不是處女了?這是真的嗎,媽?」 宋平玩著干媽的rutou,他是想讓她聽上去就那么隨隨便便地一問,但還是難掩心 中的嫉妒和好奇,如果是自己的干爸,他無話可說,因為那是天經(jīng)地義,他也沒 必要去跟一個含笑九泉的人計較,更何況干爸生前對他的這雙兒女是那樣好,那 樣疼愛,可為什么偏偏是又是他,葉淮剛!那個臭男人何德何能,竟然搶了干爸 的處女愛人!他不免氣憤,為干爸不平,雖然這種事情擱在現(xiàn)在根本不值一提, 有幾個小姑娘還是那么純?甭說有沒有那層膜,就算有,真假也是難分,但那可 是在二十年前呀,真沒想到,干媽年輕時是那么前衛(wèi)和開放,也沒想到,那天在 KTV里的聽來的話都是真的! 聽見兒子說這些,林冰夢那張漂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慢慢低下頭,再也 不敢看摟著自己的小伙子。 她喜歡zuoai,喜歡那種奇妙飛升的極樂快感,喜歡那種從yindao到全身的舒暢 和放松,可是,要是太過放松也不好,故而,她有時候真煩自己不管不顧的叫床, 那完全讓她喪失了尊嚴(yán),喪失了穿著那一身警服的威嚴(yán)!所以,這也是十年之間, 她都不敢大膽玩性的原因之一,當(dāng)然,她本身也是好女人,絕不會放肆縱欲,然 而,在zuoai時,她真害怕在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之下會滿嘴跑火車,出言yin蕩下 賤,泄露機(jī)密,甚至讓她丟了一輩子打拼下來的榮譽(yù)和驕傲,所以她寧愿忍,也 不隨便找男人。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兒子……你想聽嗎?」她終于輕聲說,卻依 然沒有抬頭,她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丟人的,起碼是在兒子面前,同時她也想著讓 兒子看清自己,可別以為自己年輕時就是個隨隨便便,不知檢點(diǎn)的小姑娘,「其 實……你媽也知道的!我個就告訴她了,她當(dāng)時就急眼了,指著我的腦門兒 罵我,就是稀里糊涂!對,稀里糊涂!」 林冰夢依然紅著一張好看的臉,緊緊地抱著自己的男人,奶子摩擦著他的肋 骨,仿佛這樣她才能有說下去的勇氣。 是不是所有小姑娘的次,由女孩蛻變成女人都是美好的?叫人難忘的? 當(dāng)時只有二十一歲的林冰夢不知道,甚至,她對那個奪走自己的初夜,個進(jìn) 入她純潔的身體的男孩是不是愛都不知道,懵懵懂懂。 是愛吧?否則絕對是好姑娘的自己怎么會那么情愿就答應(yīng)了他?而且,還是 自己先摸了他的那個。 又不是愛吧?否則后來怎么會毅然決然就離開了他,眼睜睜地看著他一個大 小伙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都不動由衷,決絕轉(zhuǎn)身? 所以,當(dāng)幾天之后的晚上,從外地回來,她和自己的好姐妹躺在被窩里,深 閨夜話的時候,她緊張萬分地向好姐妹坦白一切,又聽著倪嫣氣急敗壞地總結(jié), 她后來每每想起真是沒錯。 稀里糊涂! 那是一個年關(guān),都說年關(guān)難過,這對于窮人來說更是如此,而那時候,歸他 們警局管制的一個區(qū),正好剛剛開發(fā)了一項新的旅游景點(diǎn),在二十多年前,這可 是絕對新鮮的,因而也就招攬了大量游客,同時也招來了不法之徒,趁機(jī)干一些 偷竊勾當(dāng),還挺頻繁。 本來剛剛從警校分配下來的林冰夢是天天無所事事的,也就整理整理檔案, 給前輩們端茶遞水干著這些芝麻蒜皮的瑣事,都好幾個月了,天天這樣,她也有 著年輕人愛表現(xiàn),急功近利的心態(tài),故而就不免不耐煩了,天天想著隊長或者師 父能給她一個機(jī)會,讓她從警校里學(xué)來的一身好身手派上用場,讓全警隊里的人 對這個好看的小姑娘刮目相看,最好一鳴驚人! 她知道,機(jī)會不是別人給的,是等現(xiàn)成的,而是自己找的,自己去爭取的! 「喂!過來一下,姐和你說個事兒!」那天晚上,她叫住了正要送自己回家 的葉淮剛,神神秘秘地鉤鉤手指,「姐聽說啊,前線那邊晚上可熱鬧了,所以趁 亂的小偷也特別地多,特別猖獗,正好馬上就有一趟末班車,你想不想去看看, 立一個功啥的?」說著,還用力拍了拍小伙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胸肌,激勵著他。 所謂前線,就是前輩們出任務(wù)的地方。 「可是姐……隊長和師父都沒給咱們?nèi)蝿?wù)啊,他們不會同意的!」老實本分 的小伙子撓撓頭,唯唯諾諾地說,他害怕隊長和師父,但他更害怕眼前這個勇敢 潑辣,只比自己大幾個月的漂亮女孩,在警校,有個文采很好的同窗來形容「林 大美女放個屁小葉子聞著都是香的」! 愛人體內(nèi)的氣體怎么會不香呢?可惜他沒聞著,他聽完,常常自己傻笑著, 這樣想。 他絲毫不掩飾,自己是多么喜歡這個小姑娘,多么愛她,他恨不得讓全世界 的人都知曉,他葉淮剛愛林冰夢! 所以她不會知道,自己是廢了多大勁兒,磨破了都是嘴皮子,才說服了父母, 讓自己跟她分到這個小小的派出所,他要給她一切,聽她的話,沒有回報也沒關(guān) 系,只有在她身邊就好了。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哎呀!你傻?。康人麄兘o咱倆任務(wù),那就可能得熬到那幾個老前輩退休了, 你看看郭大哥,才比咱們大三歲,就跟隊長出生入死,是隊里的主力干將了!因 為啥?那不都是他能抓住展現(xiàn)自己的機(jī)會,能夠主動往上沖嗎?難道你還想天天 讓人當(dāng)成小跟班使喚?。拷裉觳枞~沒了,小葉子去買點(diǎn)兒,明天小葉子去拿一趟 報紙,你好受???反正我就瞅著郭大哥好!mama疼姥姥愛的,等我二十四歲了, 我一定也要有郭大哥那樣的成績,甚至比他還要出色!」叉著腰,小姑娘挺胸抬 頭,一臉的斗志昂揚(yáng)。 當(dāng)時,她還不知道,在她眼里那樣好的,那樣讓她崇拜著的「郭大哥」,在 以后,是真的走到了她的心里,愛了自己一輩子,直到臨終「好!那咱們?nèi)?!?/br> 嘴巴不服氣地撅了撅,看上去還是孩子氣十足,郭大哥,郭大哥!一天到晚都是 郭大哥!郭大哥能由你這么任性嗎?他能對你百依百順嗎?他能對你這么好,這 么寵你嗎? 小伙子在心里憤憤不平,但他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怕她不高興,哪怕,一 點(diǎn)點(diǎn)。 「那個……小葉子!對不起啊,小偷沒抓著,還讓你陪姐遭罪了?!鼓且煌恚?/br> 事實證明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是多么有道理,其實后來想想,他們那 天去完全就是撞大運(yùn),既沒有作案計劃,又不知道地形如何,踩好點(diǎn)兒,這樣莽 莽撞撞就去辦案子絕對是警察的大忌,費(fèi)時又危險,可是這還不算什么,最讓兩 個小孩兒頭疼的就是,居然連下榻的地方都岌岌可危了,險些就要露宿街頭了, 因為是剛剛新建的旅游區(qū),好多服務(wù)還沒有到位,旅店就是個問題,也怪他 們?nèi)サ锰砹?,只有兩家都已?jīng)人滿為患了,好不容易,好說歹說,第二家終于 收拾一件發(fā)雜貨的房間給了兩個孩子,還好有一張破破爛爛的大床,然而,那可 是三九隆冬啊,大東北,正冷的時候,老板還算照顧他們,又給了他們一個燒著 明火的小爐子,借此取暖,可是,那并不是恒溫的,時間長了火自然就滅了,黑 漆漆的屋子當(dāng)初都彌漫著冷空氣,被子外面的耳朵都是冰冰涼涼的。 「那個……小葉子,你冷嗎?要不……要不……」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還 是睡不著,想必睡在窄窄yingying的凳子上的弟弟就更難受了吧?她咬著嘴唇,終于 下了決心,「要不你上床睡吧,咱倆一……一被窩還能暖和點(diǎn)!」 雖然一個大姑娘就那樣和男人一個被窩睡覺,讓她怎么好意思,但她的內(nèi)疚 之心已經(jīng)讓自己顧不上那么多了,畢竟弟弟是因為自己才遭罪的,即便只是這一 個晚上,那也讓她很是過意不去了。 更何況,現(xiàn)在大人們都說他們是一對,她也不是傻子瞎子,怎么會感受不到 弟弟的好,弟弟對自己的一片心意?她也承認(rèn),自己對他也有著好感,只是這份 好感是模模糊糊的,可有可無,她并不知道這樣的好感是什么。 那時那刻,二十一歲的林冰夢只擔(dān)心一件事,睡一覺……過幾天就不會生小 孩了吧? 經(jīng)過了幾句話的拉鋸戰(zhàn),和最后一句不耐煩的大吼,小伙子終于乖乖聽話地 爬上了床,背后靠著墻,和那具散發(fā)著陣陣清香的身體保持著一段距離。 「你別緊挨著墻啊,寒氣多重啊,你本來就有胃病,明天又該疼了!」她充 分地發(fā)揮著大jiejie的體貼,起身把兩個人的被子給了他一大半,都掖在他的身后。 她不知道,當(dāng)自己起身,她柔軟的上半身就有意無意地碰到了小伙子的臉上,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感觸到了一團(tuán)高高鼓脹的柔軟!即便隔著一層線衣, 但那團(tuán)柔軟真好?。∫舱娲蟀?!熱熱乎乎的,真想摸摸! 即便知道不應(yīng)該這樣想,這樣想是多么下流可恥,但他就是管不住自己去想, 就像那時側(cè)躺在被窩里的男孩管不住自己全身都在發(fā)抖,管不住自己從鼻孔里流 出的一股溫?zé)岬囊后w一樣。 鼻子出血了! 「媽呀!剛才是什么聲???是不是……是不是耗子???它會不會上床啊?」 隨著地上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懷里就突然一暖,那個rou呼呼的身體就猛然撲了 上來,還有點(diǎn)發(fā)著抖。 即便是面對著拿刀搶劫也毫不畏懼的她,卻是真的害怕那些毛茸茸,一看就 讓人惡心的小東西,再也怎么說她畢竟是剛剛二十歲的小姑娘,所以她想也沒想, 害怕就讓她一下子抱住了那個大男孩,絲毫沒察覺出來有多尷尬。 這間屋子本來就是庫房,想必耗子蟑螂在這里安家落戶也是正常。 姐,求求你了!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行嗎?我下面好難受??!我……我真摸摸自己的 那個!我想射精!就像我天天晚上想你那樣!我快……我快管不住自己啦! 最要了他的親命的是,他從來不穿內(nèi)褲,不習(xí)慣,而那時,就在褲襠里毫無 阻礙地硬著,他襯褲就已經(jīng)高高支了起來,自己的那玩意兒本來就大,現(xiàn)在yingying 的,她一定感到了! 「小葉子?你怎么了啊,怎么全身都哆嗦起來了?還有……你那個下面是… …什么?」二十多年前,性的知識完全還是蔽塞的,有的女孩,甚至結(jié)婚那晚才 知道zuoai是怎么一回事,更何況,還是連對象都沒處過的林冰夢,但她隱約地好 像也知道點(diǎn)什么。 那是不是像書上說的,動物交配那樣?媽呀!她一個激靈,頓時像燙著了一 樣,松開了大男孩,耗子也不怕了。 「姐,幫幫我好嗎?我……我都快難受死了!」昏暗中,她的手腕就被一只 顫抖的大手抓住了,并且一個無比干澀的聲音傳入耳膜,仿佛說話的那個人喉嚨 都快燒著了。 他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是真的很不舒服,可是要我怎么幫他啊?我什么都不會 做啊,姑娘已經(jīng)在心里打著鼓了。 正在想著,她就感覺被窩里突然有了皮膚的溫度,暖烘烘的,即便隔著衣服 也能感受到,而且被窩中間那個yingying的……是什么?他居然……把褲子脫了! 「小葉子!你干什么!快點(diǎn)把你的褲子穿上!我還是大姑娘呢!」她頓時急 了,又不敢太大聲,只能把聲調(diào)壓得最低呵斥著。 「姐!你就摸摸它好嗎?摸摸它我就舒服了,姐,我愛你!」他知道,這個 時候絕對不能動搖,不管她是不是愛自己,以后能不能跟自己結(jié)婚,他現(xiàn)在必須 要了她!天知道,他那時候是多么愛這個個和自己一被窩睡覺的女孩,多么 愛她! 她一下子被擊中了!哪個女孩不夢想著自己能夠聽見別人對她說「我愛你」 呢?更何況,這個男孩自己的確是有著好感,正在想著,她細(xì)嫩的小手就觸碰到 了一個堅硬滾熱的棍子!原來男的長大了這玩意兒是這樣的!那一刻,年輕姑娘 腦海里確實就是這么想的。 這就是人們說的小雞雞嗎?它要怎么使用呢?那到底是干什么的?。克谷?/br> 沒有放開弟弟的生殖器,反而真的握在了手心里。 頓時,她衣服的下擺就有一只同樣散發(fā)著熱力而地顫抖的手伸了進(jìn)來,那只 手快速地穿過平坦的肚皮,來到了自己高聳的胸前,二十多年前,女孩哪有乳罩 ???貼身衣物就是一件跨欄背心,松松大大的,所以男孩根本就沒費(fèi)事,便直接 摸到了一只軟綿綿的rufang。 這就是自己日夜想念的女孩那個最圣潔最神秘的部位嗎?就是經(jīng)常自己在被 窩里手yin,幻想著無數(shù)次摸的rufang嗎?那可真軟,真滑?。”人^的任何東西 都要美妙!男孩大力地抽著氣,大手也用力地揉搓了起來,他只感覺她那個軟嫩 嫩的rufang在變化著各種形狀,但一瞬間又變了回來,彈性極好! 次在沒被允許之下就讓人摸喳的林冰夢,竟然沒有拒絕他,反而……還 很享受!真的,那次被一個愛著自己的男孩摸喳,她后來回憶起怎么也想不 起來自己為什么沒有拒絕他,沒有立刻推開他,而是回憶里全都是酥麻享受。 好舒服! 人類對性的需求真是天生使然,一旦打開,就一發(fā)而不可收拾了。 「小葉子……吻我!」電光火石之間,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莫名其妙地就想 起了所有瓊瑤筆下那些浪漫片段,和那些寬衣解帶的羞人畫面,莫名其妙地就想 親身體驗一回! 她發(fā)誓,她真是這么想著,一點(diǎn)雜念都沒有。 在被窩里,五根白嫩細(xì)滑的手指還在握著那個好像更大的小雞雞,在衣服里, 那只手更加如饑似渴地揉著自己柔軟白大的rufang,昏暗中,兩個人的腦袋終于湊 到了一起,面對著面,四片都是初次接吻的嘴唇終于笨拙地貼合在了一起,只憑 借著本能地觸碰著,而又那么急切貪婪。 那時候,在激吻中的兩個人真的是一點(diǎn)都不覺得冷了,反而覺得很熱,全身 冒火一樣的熱。 「姐!我們都親嘴了,你的喳喳也讓我摸了,把你的身體都給我吧!我會照 顧你一輩子的,在你身邊一輩子的,愛你一輩子的!」他已經(jīng)翻到了她的身上, 輕輕地壓著這個全世界最好的女孩,深情而急促地說,仿佛就怕她不同意。 他不知道,自己的話,自己的夙愿在那晚以后都變成了現(xiàn)實,鞍前馬后地在 她身邊,知暖知熱地照顧她,默默地愛著她,只是,他再也沒有碰過她的身體, 直到今天。 「?。≡趺唇o???」原來讓異性撫摸身體,和男人親嘴是那么好玩兒與刺激 的事兒,小姑娘感到血液都在體內(nèi)奔騰,那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心情,那時的她, 完全沒有想那么多,或者說是性讓她一時蒙上了貪玩的心,心思單純而干凈的姑 娘完全沒有意識到把自己的次給了一個大男孩,自己和一個大男孩在床上做 這樣的游戲是多么寶貴而需要慎之又慎的! 她甚至都想了,等回家了,就問問自己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倪嫣,問問她和宋 暢翔玩沒玩過這樣的游戲,反正他們兩口子那么相愛,早晚都會玩的,傻乎乎的 她真的去問了,也后悔了,并且還挨了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她都哭了。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只是那一刻,傻姑娘的她實在不明白要怎么把身體給自 己身上的大男孩,甚至,她血腥地想,難道要把自己大卸八塊不成? 「就是姐……就是我們要先光腚,然后……我把我那個硬東西塞進(jìn)你的尿尿 那個眼里面……」依然摸著熱乎乎的rufang,男孩滿臉通紅,生澀地給他的女孩講 解著性知識。 「啊……你咋知道的這么多啊?哪兒學(xué)的?嗯……你再用點(diǎn)力摸,這樣很舒 服的!」真是越來越喜歡那只粗糙而溫?zé)岬拇笫置母杏X和溫度了,她感到, rutou竟然有一種漲漲的舒坦感。 「姐,有一次我和同學(xué)去了錄像廳看了一回,那里面兩個人就是這么做的… …是兩個外國人,他們說這叫……zuoai!對,這是叫zuoai!是全世界上最舒服美 妙的行為!好極了,真的,最后,我真的看到那個男的趴在女人光不出溜的身體 上,那女人臉上可享受了!我們現(xiàn)在就玩一次好不好?姐,我也會讓你享受和舒 服的!」摸著摸著,他索性就掀起女孩的衣服,把一張臉都埋進(jìn)了女孩的奶子上, 開始大口大口地就吃著白嫩嫩的奶子rou,嘴唇允吸著rutou也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她帶著懵懵懂懂的愛意,懵懵懂懂的享受,懵懵懂懂的對性的一知半解,竟然真 的點(diǎn)了頭,答應(yīng)了他! 很快地,已經(jīng)暖烘烘的被窩里就有了兩具赤條條而年輕的身體,年輕女孩完 全不緊張,只是羞澀,畢竟這是二十一年以來,次讓異性撫摸和看見自己的 裸體,她光光的胳摟著身上男孩的脖子,兩腿光潔的大腿已經(jīng)微微被分開,那個 只有自己小便的時候,才小心翼翼摸幾下的小眼,已經(jīng)有一個燙燙的棍子頂在那 里了,那個棍子頂端在輕輕地蹭著自己上面柔軟的兩片帶著毛的rou,接著,棍子 就像一只穿山甲一樣,用力地分開那兩片已經(jīng)濕乎乎了的rou,用力往她那個眼里 擠,每擠一寸,她的yindao都能感受到一寸火熱和麻癢的快感。 真的很舒服,卻又說不清楚是怎么舒服。 可是到了一半,棍子就突然不動了。 「姐!我好像碰到你的處女膜了!我聽說……要捅破它,女孩zuoai時才會舒 服的,不過……那可是很疼的,姐,你忍著點(diǎn)!」昏暗的夜晚,他模模糊糊地看 著她的臉,一只手還在玩著她rou呼呼的奶子,愛不釋手。 之后,葉淮剛的jiba就全部進(jìn)去了!她一聲無比凄厲的叫聲,眼淚,瞬間滑 落! 二十一歲的小姑娘,處女膜就此破了!林冰夢這一輩子,在1987年那個 冬天的夜晚,就此有了葉淮剛的印記。 也從那個夜晚,就改變了后半生的軌跡,改變了她后半生愛著一個人的軌跡。 只是,全身赤裸的她在床上,在兒子懷里講述著這些,回憶著自己的年輕時 那段稀里糊涂的往事還不知道。 「就這么完了?后來呢?」聽著這些,宋平早就拿過被子,把兩個人蓋上了, 但他仍然在被窩里邊聽故事,邊玩著干媽的大喳,色性不改。 他完全沒有看不起干媽,認(rèn)為她當(dāng)初是個不知自愛,不懂自重的小姑娘,反 而覺得那時候的她很可愛,很率真,她就是不懂,就是好奇,就像一個迷迷糊糊 的小姑娘不小心碎了一個水杯,無心之過,根本就不忍心去責(zé)怪她。 不過他真的妒忌葉淮剛,妒忌得要死,那個臭男人!臭流氓!臭不要臉! 「完了啊!后來……」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一點(diǎn)都想不起來了,或者說,是 不愿意去想,甚至,刻意去遺忘。 「媽,我是說那天晚上你們做了幾次,他都射在你身體里面了嗎?媽你…… 真的沒有懷孕嗎?」摸著熱乎乎的奶子,宋平的jiba早就又硬了,在被窩里高高 翹著,他就是好奇,那個臭不要臉的到底占有了自己的愛人幾次。 「哎呀!你這個小流氓!這么磕磣的事你也好意思問出口,找挨揍???」林 冰夢漂亮的臉蛋上又涂上了一層好看的粉紅,她兇巴巴地說,其實是掩飾自己的 羞澀和難為情。 她怎么可能告訴兒子,實際上那一晚,兩個年輕人真是瘋狂了一夜,一宿都 沒消停,一直在zuoai!一開始,年輕姑娘的確非常非常疼,她真的后悔了,只想 讓自己身上的男孩快點(diǎn)拔出去,不想做了,可是漸漸地真的就不疼了,取而代之 的是前所未有的麻癢和舒服,尤其是身上的男孩一陣猛烈地抽動之后,她整個身 體都要酥了,一身輕松的暢快讓她緊緊抱住那時那刻自己的男人,全身心地在享 受初夜性的快樂,次性高潮,而隨著每一次從那根yingying的棍子里面噴出來的 熱水,仿佛每一次都要將她融化了,她的zigong在那一晚真是不知道受了多少股處 男的jingye!直到幾天之后,在好姐妹一臉驚慌之下,她才知道,那一股股熱水就 是讓女人生小孩的!幸好她那幾天是安全期,躲過一劫,沒有懷孕! 事實證明,倪嫣是比她懂得多,比她成熟,即便是她捷足先登,倪嫣還是純 純的處女。 「那磕磣的事兒不問了,你第三個男人現(xiàn)在就要做了!」她聽見兒子笑嘻嘻 的聲音,然后自己光光的身體又被他壓在了下面。 「?。∧悴怀燥堁??還來……」那個「呀」還沒說出口,自己下面的那張小 嘴就有一個yingying的東西塞了進(jìn)來,她頓覺一陣充實,好舒服! 在床上,又一次的赤身裸體的rou搏之戰(zhàn)即將開始……同一時間,上海,那個 繁華璀璨的大都市。 倪嫣站在熾熱的日光下,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神情恍惚,她感到自己的隱 私處一陣陣的疼,那是通過冷冰冰的金屬接觸的疼,是在自己身體里被硬生生地 取出一件東西的疼,就在剛才,跟隨了自己多年,但并沒有失效的環(huán)就那樣被取 了出來! 她現(xiàn)在跟小姑娘一樣,跟她的好姐妹林冰夢一樣,完全沒了避孕措施! 「你說都快五十的人了,還把好好的環(huán)拿下來干什么?。侩y道還想要孩子??? 還是,那么漂亮,天天晚上都要她男人做那事???我聽說,這女人越好看,那方 面就越是旺盛,你看她那么落落大方,氣質(zhì)多好,奶子又那么大,到了晚上不一 定怎么放蕩呢!」 「你能不能有點(diǎn)職業(yè)cao守?在這兒瞎猜別人的隱私有意思嗎?去去去,趕緊 干活去!」 這是剛才,她提上了褲子,走到冷冷清清的走廊上,就在護(hù)士辦公室里面門 外聽見的竊竊私語。 是啊,誰能告訴我,我拿掉環(huán),我不避孕到底干什么?干什么?就是因為我 男人說「嫣兒,你去把環(huán)拿下去吧!這樣我好了,我想來個重新開始,我想和你 沒有一點(diǎn)阻礙地zuoai!這樣,我就能硬,我興奮!」所以,我就來了,不怕別人 笑話,不怕別人說閑話,我來了,義無反顧! 現(xiàn)在,只要我男人能好,為了我男人,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一只手緊緊握著提包帶子,堅定地對自己說,帶著些許悲憤,即便,她不 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