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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棠凝視著盛國綱,心下狐疑:「你問?!?/br>盛國綱用雙手抓住虞幼棠的肩頭,和聲細(xì)語的說道:「幼棠,你有沒有和女人上過床?」這問題真是大大出乎了虞幼棠的意料:「沒有?!?/br>盛國綱微微松了半口氣:「那男人呢?比如說——金先生?!?/br>虞幼棠聽到這里,忽然就擰起了兩道長眉。盛國綱見他面露兇相,可還是堅(jiān)持著把話說了下去:「我聽說你們感情非常好,甚至還會同床共枕的睡覺……」說到這里他忽然感到有些酸溜溜的難過,所以自我排解似的又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你們是從小認(rèn)識的朋友,親近一些也無可厚非,不過我還是想知道……」虞幼棠忽然沉著臉打斷了他的言語:「你,是要用這種事情來侮辱我嗎?」盛國綱緊盯著虞幼棠,試探著逼問:「那……就是沒有了?」虞幼棠針鋒相對的回看過去,卻是并不回答。良久之后,他才輕不可聞的說出兩個字來:「沒有?!?/br>盛國綱立刻就如釋重負(fù)的笑了。「不要怕?!顾^續(xù)去為虞幼棠解開衣扣,用最溫和的聲音發(fā)出撫慰:「我只是要為你洗澡,洗干凈后會很舒服?!顾脝问志蛪褐谱×擞萦滋牡乃械挚梗骸腹?,我不會欺負(fù)你的,我舍不得?!?/br>衣襟從里到外的大敞開來,袒露出的雪白身體的確是讓盛國綱感到了刺目。將虞幼棠向后按到了床上,他在對方的輾轉(zhuǎn)躲閃中又去解開了那腰帶。這回他連著貼身內(nèi)褲一起向下拉去,一下子就扒出一段白生生的腰臀大腿。這是他第一次真切看清虞幼棠的裸體,喘息著把目光從上往下掃視,他格外仔細(xì)的觀察了對方的下體;隨即又猛然抬起對方一條大腿,硬扳著去看那后庭xue口。這讓虞幼棠在極度的羞恥中緊閉了雙眼。盛國綱抬眼看了他這個反應(yīng),心中越發(fā)滿意。俯身湊到虞幼棠的耳邊,他低聲笑道:「粉紅粉白的,毛兒也挺少,我就喜歡這樣干干凈凈的屁股。」話音落下,他看虞幼棠面紅耳赤,忽然想起這還是個處子,一定嬌嫩害羞得很,就立刻又賠罪道:「對不住,我這話太粗了。我是說你長得好,我喜歡。」隨即他起身把虞幼棠那衣褲鞋襪一鼓作氣的全部脫掉,然后抱起對方走向浴室。而虞幼棠沉甸甸光溜溜的躺在他懷里,除了閉目裝死之外,再無其它對策。因?yàn)榍耙魂囎有禄?,所以盛國綱特地訂制了個大號浴缸安裝在家,以便于自己可以和太太一起洗鴛鴦浴。下午太太被他攆走了,少了個鴦;不過此刻把虞幼棠放進(jìn)水中,算是又補(bǔ)充進(jìn)來一只鴛。鴛的身材自然是比鴦要大,伸展開來更是幾乎占據(jù)了整個浴缸。盛國綱怕虞幼棠蜷縮著不舒服,就沒有跳進(jìn)去湊熱鬧。給虞幼棠洗澡是很輕松容易的事情——他的皮膚根本不堪揉搓,只需輕輕打一遍香皂、再以水沖凈即可。盛國綱天生的力氣大,所以現(xiàn)在格外的小心,慢條斯理的為對方洗那一頭短發(fā)。打開花灑沖滌了頭上泡沫,盛國綱轉(zhuǎn)到虞幼棠旁邊,開始為他清洗身體。「幼棠,我真是喜歡你。」他用香皂輕輕磨蹭了對方那淺粉色的rutou,因?yàn)樘靡?,所以不由得說了實(shí)話:「總算是把你弄到手了,你知道我是費(fèi)了多大的勁?」然后他用手往那rutou上一下一下的撩水,眼看著它被刺激的漸漸挺立起來:「不過你不要怕,你身體不好,我心里有數(shù)。」這時候藥力發(fā)作起來了,摻有鴉片酊的合劑讓虞幼棠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盛國綱把手伸進(jìn)他的腿間揉弄,他也全然沒有知覺。于是盛國綱就低頭用手抻了抻虞幼棠那綿軟的性器,很覺興味的笑出聲來。盛國綱把虞幼棠洗了個干干凈凈。將人抱回床上,他展開一床薄被為其蓋好,而后就站在床邊,心想自己是現(xiàn)在就把虞幼棠開了呢,還是再等兩天?盛國綱思索片刻,最終決定還是把這事再往后拖一拖,起碼也得找個對方清醒的時刻來做——到時候得讓他疼一疼,不疼顯不出自己的本事。然后他一拍腦袋,忽然想起了虞光廷——這讓他轉(zhuǎn)身出門,抄起電話就往金公館那邊打了過去。幾十分鐘后,留守在金公館的盛家手下開著汽車,把虞光廷送了過來。虞光廷一身寒氣,見到盛國綱后第一句話就是:「我哥呢?」盛國綱仔細(xì)審視了虞光廷,發(fā)現(xiàn)這小子總是那個漂漂亮亮的小模樣,這兩年好像是一直就沒有過變化。「剛吃過藥,在樓上睡著呢。」這個回答讓虞光廷吁了一口氣:「你搶我哥干什么?」盛國綱把手插進(jìn)褲兜里:「我豈止是搶你哥?我這不是連你也一起搶過來了么?」虞光廷張了張嘴:「你——你全沖我來吧,別去纏我哥!」盛國綱似笑非笑的靠在旁邊墻上:「小二爺,喊我一聲大哥,我饒你過兩天好日子?!?/br>虞光廷莫名其妙的看著盛國綱,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盛國綱對他遞了個很不正經(jīng)的眼神:「喊??!親熱一點(diǎn),否則我讓你今天晚上屁股開花?!?/br>虞光廷咽了口唾沫:「大、大哥?!?/br>盛國綱一擺手:「你結(jié)巴什么?重喊!」虞光廷越發(fā)摸不清頭腦了,心里惦著哥哥,又怕屁股開花,只得再次開口道:「大哥?!?/br>盛國綱把雙臂抱在胸前,搖著頭笑起來,感覺很新鮮奇怪。破壞盛國綱站在虛掩著的門前,從縫隙中向房內(nèi)窺視。房內(nèi)燈光溫暖柔和,大床上坐著虞家兄弟。入夜了,兩人都換做了黑色的睡衣打扮,愈發(fā)襯的手腳面龐潔白如玉;又因?yàn)樗麄兩聿南嗤?,面貌也相似,所以乍一看上去,真是很像一對雙生子。虞幼棠倚靠床頭擁被而坐,正在專注的觀看虞光廷擺撲克牌。而虞光廷跪坐在他身邊,一邊擺一邊講解,大概是在介紹一種撲克牌的新玩法。待到將一副撲克牌盡數(shù)倒扣著擺好了,虞光廷將虞幼棠攙扶著坐起身來,自己則是擠著從后方抱住了哥哥,又親親熱熱的把下巴抵在了哥哥的肩膀上。虞幼棠伸手掀開一張撲克牌,又掀開一張,臉上露出了一點(diǎn)驚異神色;一張一張的繼續(xù)掀下去,他最后就側(cè)過臉來,對著虞光廷微微一笑。虞光廷一歪頭,仿佛是很得意,又湊上去和虞幼棠貼了貼臉。盛國綱無聲無息的站在門口,見到此情此景后也忍不住微笑了。虞幼棠和虞光廷親昵,他倒是一點(diǎn)兒也不拈酸吃醋。這兩位是實(shí)打?qū)嵉挠H兄弟,關(guān)系與眾不同;甚至盛國綱在心底還期盼著這兩位能有點(diǎn)越軌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