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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使他感覺不那么孤獨。況且在他的眼中,虞光廷一直類似于一只無知無能的小動物,皮毛美麗、頭腦簡單,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人。虞幼棠和這么一只寵物相親近,實在是沒什么大不了的。盛國綱這幾天比較忙,如今才是略略閑下來了。他感覺自己近來好像是忽略了虞幼棠——這當(dāng)然是十分的不對,所以他從今天上午起就開始強烈的思念對方。虞幼棠的精神看起來還算健旺,想必在這溫暖的盛公館里休養(yǎng)的還不錯。盛國綱在陰暗的走廊里做了個深呼吸,而后伸手輕輕推開了房門。「幼棠,小二爺?!顾贿呥M房,一邊溫和的呼喚道。虞光廷抬眼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立刻從得意變成了警惕;而虞幼棠掀開了最后一張撲克牌,隨即慢條斯理的將那撲克牌一張一張的收整起來。盛國綱站在床前俯下身,抬手撫摸了虞幼棠的肩膀:「幼棠,今天身體怎么樣?」虞幼棠很不得已的掃了他一眼:「還好?!?/br>盛國綱抽抽鼻子,發(fā)現(xiàn)虞幼棠是香的。重新直起腰來,他對著虞光廷一招手:「小二爺,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要說?!?/br>虞光廷現(xiàn)在倒不是很懼怕他了。滿心疑惑的挪到床邊找到拖鞋,他果然跟隨盛國綱走出了房間。盛國綱把虞光廷帶到了鄰近的一間書房內(nèi)。抬手打開電燈,盛國綱背靠墻壁,開誠布公的笑道:「小二爺,今晚我要去和幼棠成個親,你得留在這兒回避一會兒了。」虞光廷簡直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你……你說什么?」盛國綱淡淡的發(fā)笑:「裝什么傻?難道你沒被我睡過嗎?我看你哥哥現(xiàn)在身體也還算可以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說著他從褲兜里掏出一小袋白色藥片,隨便扔到了書桌上:「止痛藥,你閑著沒事,把它全給我碾成粉末,事后好給你哥喝下去?!?/br>虞光廷這回是徹底聽懂了,登時就急赤白臉起來:「不行!他不是那種人,他不會同意的!而且——」他語無倫次的尋找借口:「他的皮膚很薄,一下子就會被你弄破!他、他會出血,他會被你害死的!」盛國綱很平靜的一搖頭:「那不至于。」虞光廷沖到了他面前,像一只瘋頭瘋腦的小貓小狗,帶著哭腔怒道:「不行不行……求你了,別去碰我哥,你睡我吧,我不怕疼。我陪你玩一整夜,你要怎樣就怎樣,別去碰我哥……他會死的……他死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盛國綱不禁又笑了:「你可真是孩子氣。我向你保證,今晚絕不會弄死他,好不好?」虞光廷氣咻咻的瞪著盛國綱——他知道那種疼,他后來雖然都習(xí)慣了,可還是時常會疼到無法忍受。盛國綱見虞光廷一聲不吭的瞪著自己發(fā)狠,便又威脅道:「小二爺,我一腳就能把你的腸子踹出來,所以你乖一點,別逼我動手——」話說到這里,他忽然靈機一動,逼近一步低聲笑問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那也可以不必回避。我讓你在旁邊看個新鮮,怎么樣?」虞光廷微微張開了嘴,感覺自己好像被毒蛇纏住了喉嚨。虞光廷慘白著一張臉,還是尾隨盛國綱回了臥房。他現(xiàn)在無枝可依,太怕虞幼棠死去了。虞幼棠這時已經(jīng)在大床一側(cè)躺下,另一側(cè)是虞光廷的位置。眼見著這兩個人又回了來,他沒有多想,只是對盛國綱接下來的糾纏深感憂慮——總是這樣的,甜言蜜語、糾纏不休。盛國綱抬手一拍虞光廷的屁股:「上去!」虞光廷眼看著虞幼棠,不由自主的脫鞋上床。然而還未等他開口說話,盛國綱忽然一手抽出腰間皮帶,一手將他往后按向床頭,隨即用皮帶穿過那黃銅床欄,將他牢牢的固定起來。虞光廷也不知他系的是個什么扣,越掙越緊,最后腰腹間被勒的快要喘不過氣來。手舞足蹈的踢打了盛國綱,他大聲喊道:「哥,盛國綱要欺負你!」虞幼棠這時也瞧出了異常,一掀被子剛要起身,不想盛國綱跳上床來,一瞬間就把他壓的躺了回去。「幼棠……」盛國綱完全忽略掉了身邊的虞光廷,頗為激動的對著虞幼棠喘息說道:「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做的,第一次會很疼,你忍一忍。我愛你?!?/br>虞幼棠大睜著眼睛看了看盛國綱,又扭頭看了看虞光廷,隨即受驚一般的大喊了一聲。「你這個瘋子!」他在盛國綱的壓迫下奮力扭動了身體:「盛國綱,你要逼死我嗎?」盛國綱一邊感受著對方那身體的微弱掙扎,一邊動作麻利的撕扯了雙方的衣服——他穿的簡便,虞幼棠也是單衣,幾乎就是三五秒鐘的功夫,雙方便是赤裸相對了。因為旁邊的虞光廷總是要伸長一條腿去蹬他的屁股,所以盛國綱索性托起虞幼棠的上身,不由分說的向上推到了虞光廷的懷里。而虞光廷雙腿分開的抱住了哥哥,果然就勻不出力量去亂踢亂打了。盛國綱挪到了兩人前方,炫耀似的跪起身來——他的確是身材結(jié)實,仿佛每一塊肌rou里都蘊含著力量,下身那東西也猙獰高舉,又粗又長的隨著他那動作一顫一顫。虞光廷在盛國綱身下吃過苦頭,這時就緊緊摟住虞幼棠的上半身,又用手掌去捂了哥哥的眼睛。而虞幼棠姿態(tài)扭曲的仰臥著,身體也明顯的顫抖了起來。盛國綱見那兄弟兩個被自己嚇成了這般模樣,不禁苦笑了一下。爬上前去拉扯了虞幼棠的腳踝,他將對方的雙腿抬起來,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沒有愛撫,沒有潤滑,盛國綱認為這「第一次」就是個破壞和開辟的儀式,就是讓對方再自己的胯下輾轉(zhuǎn)求饒,證明自己夠「硬」。想要兩情相悅共度春宵,那就去等第二次吧!低頭把自己下身那勃然之物抵住了對方的緊密xue口,他淺淺的吸了一口氣,而后用雙手緊握住了虞幼棠的腰,一言不發(fā)的緩緩用力,將自己那兇器一寸一寸的硬擠進入了對方體內(nèi)。虞幼棠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像一把鐵鋸,在他的天靈蓋上反復(fù)的切割。他在極度的愉悅感受著虞幼棠的痛苦,他還看到虞光廷哭泣著彎下腰去,讓自己的眼淚滴到虞幼棠那雪白的額頭上。這一切還不足以讓他遲疑退縮,不過虞幼棠的身體實在是太緊,而且眼前這情景也太富有刺激性,所以他在抽插幾次后就情不自禁的一泄如注了。抽身而出后,他先不管對方那鮮血淋漓的后庭傷勢,直接跳下床找出一瓶兌了鴉片酊的白蘭地,擰開瓶蓋后就湊到虞幼棠嘴邊倒了進去。虞幼棠臉色蠟白的喘息著,神智已經(jīng)不清楚。盛國綱把酒瓶塞到涕淚橫流的虞光廷手中,隨即轉(zhuǎn)身翻出那一袋止疼藥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