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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交鋒的時候,靈州守備守城不出,趙景湛一人單騎沖到城墻下,一箭射死了郭彪旁邊的靈州太守樓衛(wèi),郭彪被樓衛(wèi)的血濺了一臉,然后就看到趙景湛沖著他露出一個森冷的笑容。當(dāng)天夜里,郭彪就帶著一干親兵跑了。太子殿下邪魅一笑,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第二天就攻下了靈州。后面兩個州見他如此快速攻下了靈州,想起這幾年太子殿下活閻王的事跡,還沒戰(zhàn)就已經(jīng)下破膽了,加上府兵戰(zhàn)斗力弱,南廂軍如入無人之境,很快就攻到了江都地界上。攻到江都的時候,就看到江都城門大開便,文武百官都在門口跪著迎接他,一時沒明白這唱的是哪一出。因?yàn)榇罄硭虑潼S聿頗得太子殿下青眼,百官就讓他來給新君說一下這幾天江都發(fā)生的事。原來晉王聽說趙景湛兩天便攻下了靈州,郭彪棄城逃跑,憤怒之余卻也明白大勢已去,便率領(lǐng)自己的殘部向北逃竄,逃往晉州方向去了。晉州是偽帝的老地盤,自然就是他最后的頑抗之地。收復(fù)江都之后,新君并未馬上入住皇宮,而是想一鼓作氣將晉王殘部全部消滅,順帶收復(fù)晉州,晉州是大梁漠北的門戶,萬萬不能落在晉王手里。黃聿告訴新君,晉王走的時候金銀美人帶了一大堆,估計(jì)走不快。晉王手里現(xiàn)在只有北廂軍殘部和部分禁軍,加起來也沒多少兵,且戰(zhàn)力肯定不如一路北上,銳不可當(dāng)?shù)哪蠋姡虼诵戮蛩銕Фf人親自去追,讓許霽川留在江都主持大局。按理說應(yīng)該新君留下主持大局,可是趙景湛和晉王只見有血海深仇,許霽川知曉他雖然從不將自己的怨恨掛在嘴上,但日夜都恨不得能親自手刃晉王,因此便也未反對,只是晉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北狄有勾連,若是半道上碰到北狄人,恐怕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因此要阿焰帶三十五萬大軍去追晉王。阿宴采納了他的意見,第二天一早就帶著多半數(shù)南廂軍去追晉王了。新君離開兩天之后,這天傍晚守門的士兵剛要關(guān)城門,突然有一個渾身是血的斥候拿著紅色軍旗騎著馬快馬跑進(jìn)來,直直沖著尚書臺而去。在尚書臺門口看到了代陛下行事的國師大人,再也支撐不下去,一頭栽倒在許霽川面前,許霽川看到他身上的血,心里一驚,將他扶起來,那斥候嘴里冒著血水,道:“軍師,北狄……北狄人……還有五十里……就……就……要到江都……了?!?/br>第183章江都保衛(wèi)戰(zhàn)(上)雖然趙景軒將北狄與偽帝勾結(jié)的消息傳遞給了趙景湛,但是仍然為時已晚,并未能阻止北狄南下中原的步伐。那斥候八百里加急將消息傳遞到京城之后,便失血過多,徹底暈了過去,許霽川派人將他扶下去,全力救治。他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瞧這斥候的衣服,應(yīng)該是從雍城來的,距離京城八百里外的北狄必經(jīng)之地是雍城,而雍城是江都的最后一道屏障。雖然朝廷的府兵的戰(zhàn)力在四大軍隊(duì)里面是最低的,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朝廷重要城關(guān)的府兵,比如雍城、大同等地,這些地方的府兵的戰(zhàn)力和南北廂軍別無二致,若是遇上好的將領(lǐng)甚至還要更強(qiáng)一些。北狄要直逼江都,最先經(jīng)過的應(yīng)該是大同府,但大同屬于晉王的地盤,自然不會給朝廷警示,就這樣北狄一直突破燕山,一直千里奔襲到了雍城,而雍城恰好是支持新君趙景湛的最北邊的城池。看著斥候渾身浴血的模樣,約莫雍城已經(jīng)保不住了。雍城之后八百里平川,到江都已經(jīng)無險(xiǎn)可守了。算算日子,最慢半月,北狄人將會到達(dá)江都。晉王在晉州一帶經(jīng)營多年,阿宴不知道何時才能活捉晉王收回晉州。若是要給遠(yuǎn)在晉州的阿宴遞消息必須要經(jīng)過雍城,如今雍城失手,現(xiàn)在這消息怕是很難遞到阿宴那里。且阿宴已走了半月有余,就算得到消息現(xiàn)在趕回來,一來一回怕是也來不及支援江都了,為今之計(jì),只有動員江都一切力量抵抗北狄。江都不僅是大梁的國都,更是大梁連接南北之要塞,若是江都失手,大梁危矣!可如今江都城中門閥間暗流涌動,兵少將寡,人多糧少,如何能抵擋北狄的錚錚鐵騎?心念幾轉(zhuǎn)間,許霽川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了計(jì)較。他一方面派出五十個斥候往南邊去給各地府兵傳遞消息,要求他們帶兵勤王,又整合江都“布袋”的殘余勢力,派布袋堂的人設(shè)法饒過雍城去給御駕親征的陛下傳遞消息,若是能順利將消息傳遞出去,而江都城能撐到阿宴回來,那他與阿宴便可兩邊夾擊北狄,定能重創(chuàng)北狄主力,讓北狄鎩羽而歸!另一方面,他召集所有江都的五品以上的官員來尚書臺開會,外族入侵是大事,必須召集朝中大臣共同商議對策。許霽川處理危機(jī)非常果斷準(zhǔn)確,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場會議將會演變成一場群毆。五品以上的官員聽到許霽川召集他們開會的消息,微微有些納悶。新君為了徹底清除偽帝之亂,御駕親征追窮寇去了,臨走的時候?qū)⒐芾斫嫉氖乱私唤o他的心腹許霽川,雖然陛下的圣旨如此,但大臣們心中卻實(shí)在沒有將這位許公子放在眼里。許霽川許公子的大名,在江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妥妥就是紈绔中的魁首,浪子中的班頭,要說吃喝玩樂,他能給你搞出花兒來,但若說是朝政,那他便是十竅里頭通了九竅,一竅不通了。在眾人的眼里,許霽川肯定是憑借和陛下的幼時情誼和溜須拍馬的功夫上位的。群臣猜測陛下定是因?yàn)檠巯陆紕倧膫蔚凼掷锝夥懦鰜?,大臣里面哪些是敵哪些是友還不清楚,因此才會將管理江都的重任交給許霽川。許霽川果然也沒有辜負(fù)他們的期待,陛下走的第一天,便將各部大臣召集起來開了個會,總結(jié)起來就一句話:“各司其職,沒有要緊事別來煩我!”不過他還不算是個徹底的草包,至少軍部的大權(quán)還是牢牢的握在手里的。今日這草包軍師卻忽然心血來潮要召集他們開會,不知是何事情?眾大臣滿腹狐疑地去了尚書臺。許霽川已經(jīng)在正廳恭候他們多時了,眾多大臣對他拱拱手,輕慢之意明顯。許霽川也不在意,示意眾大臣落座,一副有事情商量的樣子。接著草包軍師就將北狄已經(jīng)攻破雍城南下,距離江都還有八百里的事情告訴了在座的眾位大臣。雖然許霽川是用“你娘喊你回家吃飯”這樣平靜的語氣講述這件事,但并不妨礙大臣們聽到這個消息炸鍋。北狄人在江都人心里都是茹毛飲血的蠻子,常年活躍在嚇唬小孩的大人的嘴邊,漸漸地那些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