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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嚇大的小孩成了大人,于是北狄也就成了這些大人的噩夢。許霽川話音剛落,楊國公就站起來了,他驚恐地看著許霽川,一副心臟病要發(fā)作的樣子,顫巍巍氣若游絲道:“軍師,江都城中兵力空虛,江都城怕是……社稷為輕,民為重?。榱私既f千子民計,軍師,應(yīng)盡早南遷啊!”許霽川并未對他的話多做評價,看著眾人問道:“諸位大人以為如何??!”江都很可能保不住,但是南遷就一定能活命嗎?北狄鐵騎自然比他們坐著馬車拖家?guī)Э趲е迌禾用彀?,若是在南遷的途中被北狄人追上,那還不是只有死路一條,想到此,眾人猶豫了。正在這時候,有一人站起來道:“軍師,建議南遷者該殺!”許霽川抬眼就看到黃聿站起來,冷眼看著楊國公,擲地有聲道。黃聿本來就是個冷面王,又常年執(zhí)掌刑名,看人的時候帶著審視,仿佛要看清人心中所有的陰詭,說話的時候語氣好似訊問犯人,就連和陛下匯報工作,都好似帶著不滿,如今他眼睛盯著楊國公,楊國公被他如電般地眼神看著,竟像是要避其鋒芒,不敢與之對視。許霽川看著黃聿,平靜道:“黃大人,有什么好的退敵之策嗎?”黃聿面無表情看著許霽川,道:“臣不通行伍,暫時未想出什么退敵之策,只是有一點臣很清楚,若是南遷,則在座各位皆成為蠻人階下囚!江都是我大梁南北要塞,若是江都失守,南方無險可守,我大梁全境將遭到北狄的踐踏!為今之計,只有誓死守衛(wèi)江都,等待援軍!哪怕江都戰(zhàn)死至最后一人也堅決不能讓北狄占領(lǐng)江都!”黃聿說完之后,響應(yīng)者寥寥數(shù)人,大多數(shù)人都沉默了。他們既不想南遷,也不想在江都等死。想著想著,忽然悲從中來,大家突然發(fā)現(xiàn)自從先帝死后,朝廷就沒有過一天安生日子,先是要和荒yin無恥的晉王虛與委蛇,這好容易晉王逃了,結(jié)果北狄人眼看又來了。……許霽川突然聽到有細微的啜泣聲,他尋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原來是文遠侯低著頭在哭。許霽川笑意不變,關(guān)心道:“那北狄遠在千里外,還未抵達江都城下,況且我已經(jīng)派出斥候給陛下送信,若是陛下接到信班師回朝,朝廷之危可解,文遠侯何至如此?。俊?/br>文遠侯大抵也覺得大庭廣眾之下大放悲聲有些太過丟人,低下頭用袖子狼狽地擦眼淚,掩飾道:“老臣就是想念先帝了,先帝馬背征戰(zhàn),震懾四海,若有他在,我們必不至于淪落至此?!?/br>許霽川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不管是大梁還是南唐,這幫老臣都是一樣的窩囊,一遇到事情不想著解決,哭哭啼啼就想念先帝,先帝在的時候也沒見他們多么尊重愛戴先帝啊!文遠侯的一番話,好多人都產(chǎn)生了共鳴感,大家心里一思忖,是??!自從先帝駕崩之后,糟心事就一件接著一件,朝中從無寧日!可先帝正值盛年,本不應(yīng)該那么早就駕崩的!那么造成先帝駕崩、山河破碎、外族入侵的罪魁禍首是誰呢?!晉王!?。?/br>眾人咬牙切齒地想。一想到晉王害死先帝,還有他在位時候干的那些荒yin無道、殘害忠良的糟心事,大家怒火中燒!此時不伸張正義,更待何時?!有一人站起來,擲地有聲道:“jian賊趙義賊膽包天,殺死先帝,禍亂朝政??!我等若不為先帝報仇,又有何顏面見先帝于黃泉之下!”許霽川冷冷地看著他,這些人!遇到困難不想著怎么解決困難,一味地轉(zhuǎn)移視線,轉(zhuǎn)嫁危機,實在是一幫軟蛋懦夫!若是此人真有他說的這么愛戴先帝,且對趙義恨之入骨,不要求他向陳斯斕一般擊鼓罵賊,一死全忠義,起碼也應(yīng)該表態(tài)辭官,不與晉王同流合污吧!可他倒好,不僅沒辭官,反而還升官了。許霽川記憶力過人,加上常年行賈撈錢的職業(yè)病,只要他見過的人他都不忘,此人他以前在江都也見過,是個吏部的考功主事,從五品的官員,如今在偽朝待了一年,已經(jīng)升為吏部主事,正四品了。許霽川看著他,猶如看一個嘩眾取寵的小丑,懶得和他費一句話。朝堂上有的是人云亦云給人當槍使的蠢蛋,果不其然,這吏部主事話音剛落,禮部的司務(wù)就站起來道:“偽帝當朝之時有許多爪牙至今還在我們中間,這些偽帝余孽,國之佞賊,不除不足以平民憤!現(xiàn)下,我們的當務(wù)之急就是處理晉王余孽!”周家本來已經(jīng)式微了,可因為和偽帝的姻親關(guān)系,在偽帝當政的時候又崛起了,現(xiàn)在偽帝逃走了,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有個吏部侍郎是周家的姻親,看著在座大臣眼中燃燒的復(fù)仇烈火,心里一涼,冷汗就下來了,當下朝許霽川尋求庇護,道:“陛下走的時候?qū)⒔际乱私唤o軍師全權(quán)處理,軍師還未發(fā)話,你等是要造反嗎?!”等得就是你!那吏部主事話音未落,就被人從左側(cè)打了一拳,緊接著一場慘無人道的圍毆就開始了。大家都熱火朝天地泄憤,沒有人注意到軍師的眼神越來越冷。第184章江都保衛(wèi)戰(zhàn)(中)許霽川坐在太師椅上,一言不發(fā)冷眼看著這場慘無人道的圍毆。文官們大都自視甚高,奉行“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準則,一般不屑于直接參與rou搏,但此時大家也顧不上儀表和幾十年的修養(yǎng)了,暴力是最好的東西,既可以發(fā)泄憤怒,又可以掩飾不安。朝堂上充斥著叫罵、rou搏聲,比之粗俗市井,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圍毆,至于主位上坐著的草包軍師,去他的!沒一會兒,那吏部侍郎竟然被人活活打死了!以前投靠過晉王的人見勢不好,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紛紛邁著小碎步往大殿門口挪動……那吏部侍郎死了之后,打紅了眼的眾人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已經(jīng)挪到門口的兵部主事唐程遠就落到了已經(jīng)紅了眼的眾人眼中,唐程遠看著那一雙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簡直像見了羅剎似的,嚇得魂不附體,鵪鶉似的蹲在原地……可想而知,他的下場和已經(jīng)躺在地上的吏部侍郎并無二致。打死了兵部主事唐程遠之后,紅著眼的羅剎團又開始尋找第三個目標,這時候忽然聽得一聲錚然之聲,寒光一閃,一把短匕首破空而出,穿破站在門口的吏部主事的衣服,直直地插在門框上,若不細看,那吏部主事竟好似被匕首釘在墻上似的。別說是吏部主事自己的,旁人也是面色駭然,朝堂上竟然無一人說話。許霽川聲音平靜,道:“夠了嗎?”他雖然聲音平靜,面容也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