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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聲,左手掌在他腦后,順著頭發(fā)往下摸了摸。有的事情他來解決就好,根本沒必要讓黎之清有一丁點兒的知情。姜平那邊結(jié)束了南部山區(qū)的全部戲份,劇組的落腳點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帝都老城區(qū)的一處建筑群。電影的拍攝任務(wù)進行到這里,可以說是搞定了大半,將要步入最終的收尾階段。老城區(qū)的醫(yī)院在裝修上還保留著剛步入2000年時的特色,很有舊年月的味道。它占地面積大,可老城區(qū)由于拆遷問題,人口幾近減半,來看病的人和新城區(qū)相比要少很多,前年起就有兩棟老樓的診室病房沒再使用,剛好可以提供給劇組取景,并不會影響醫(yī)院運作和病人療養(yǎng)。黎之清的戲份雖然排在明天,但他想先到片場找找感覺,讓司機把件數(shù)不多的小行李送去劇組安排的住處,自己和尤川直接在老醫(yī)院附近下車。黎之清從醫(yī)院北門進去,剛拐過一個半廢的小花園就見一道還算熟悉的人影從住院部的門廊出來。后院人少,目前這里連工作人員都沒經(jīng)過,對方也很快看到他,沒有任何遲疑地走過來,向他伸出右手:“好久不見,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你?!?/br>“……好久不見?!崩柚蹇辞逅壳暗臓顟B(tài)有點驚訝,打完招呼忍不住多看兩眼。上次和陳藝沛面對面地碰到還是街邊綜藝偶遇的時候,那會兒對方眉目浩然有神,很應(yīng)唐順時那句“忠義剛正”的評價,現(xiàn)在五官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不別扭,只是缺了原來的味道。黎之清前段時間在網(wǎng)上偶然看到陳藝沛的□□,一些娛樂八卦的賬號說他拿身體不適當借口,實際上是跑去國外整容。當下兩人相對站著,都是素顏,黎之清看不出他臉上有短期內(nèi)動刀的細微痕跡,但面部輪廓的確不大一樣,或者說是整體氣質(zhì)變化太大,和最初的熱情模樣完全不同,面貌上多少受到影響。黎之清看著他的眼睛,心說這簡直像是殼子里無端換了一個人。“我來探望病人,你呢?來檢查身體?”陳藝沛手里還夾著點燃的香煙,火星被刮過來的這陣寒風(fēng)吹得明明滅滅。黎之清回答:“不是,我來工作,劇組在附近取景?!?/br>陳藝沛了然地點點頭,接著竟然在這種社交狀態(tài)下走神了兩秒。黎之清不由皺了皺眉,覺得對方有點不大對勁。沒等他開口,陳藝沛突發(fā)奇想似的提在手里的紙袋打開,從里面摸出一包荷葉茶遞給他:“我家里人自己做的,你拿去喝著玩?!?/br>“謝謝?!崩柚褰酉虏璐?,不對勁的感覺更強。“我老家前面有個池塘,種了一大片荷花,我過生日的時候剛好能吃蓮子,我媽還跟長壽面拌在一起?!标愃嚺嫘Φ馈?/br>黎之清愣了下,問他:“你生日不是在年初嗎?”“夏天啊,我們還是同一天出生的呢?!标愃嚺嬲f完想到什么,抖了抖煙灰解釋,“年初那日子是公司給我改的,說吉利,旺事業(yè)。”圈里有些明星的確會在公司的要求下修改出生年月,甚至有人連名帶姓都改了,就為了能火。尤川背光站在黎之清身后,黎之清暗瞥了一眼投在自己腳邊的影子,很想聽聽對方的看法。“好了,我就不耽誤你工作時間了?!标愃嚺嬷鲃拥绖e,“祝你開播的劇收視長虹,未來電影也能大賣。”黎之清含笑道了聲謝。陳藝沛回笑轉(zhuǎn)身,沒走幾步,指間的香煙不慎掉了下來,落地的角度精準,煙嘴貼著方磚,被點燃的前段裊裊地往上飄煙。陳藝沛不在意地撿起來,掐滅后丟進垃圾桶,頭也不回地走出后院。黎之清睜大眼睛,被剛剛那根燃香似的落地香煙嚇住。“鬼上香”,他聽唐順時提起過。鬼都給你上香,說明這人的時日已經(jīng)不多了。黎之清不確定地回頭看向尤川:“……他怎么回事?是不是碰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尤川不解:“嗯?”“你看出他身上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嗎?”黎之清指了指陳藝沛離開的方向。尤川掃去一眼,回答得干脆:“沒注意。”黎之清:“……”尤川低頭看他,神情坦然,看起來是真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去管無關(guān)人員的事情。“……好好好?!崩柚鍩o奈地笑出聲,暗想這事只能等唐順時玩夠得了空閑,找他問問明白。黎之清還沒拿出主動聯(lián)系的行動,姓唐的胖神棍卻在第二天自己送上門來了。黎之清恰好拍完鏡頭,坐在走廊的座椅上休息,拉過唐順平講起陳藝沛的情況。唐順時聽他說完,不動聲色地和尤川交換一個眼神,回答道:“他沒遇著什么,就是把命同人換了?!?/br>“換命?”黎之清把關(guān)鍵詞提出來。“對,改命遭天譴,換命就相當于鉆了老天爺?shù)目兆??!碧祈槙r給他舉例子,“比如那些生來命短坎坷的‘童子命’和‘花姑命’,經(jīng)常會去寺廟道觀求一尊假替身,也有個別缺德的去拿真人當活替身,一命換一命,人的脾性當然也會受影響?!彼D了頓,補充說,“那人具體怎么我沒看到不好細說,不過那是人家自個兒的私事,你就甭瞎cao心多管閑事了?!?/br>幾個圈子里出過不少類似的案例,有錢人的游戲,本就不稀奇。只是陳藝沛這事,還真和普通的有些差別,尤川存心要把黎之清當小寶貝護起來,唐順時也沒膽透露。唐順時避開重點,半真半假地給黎之清解釋一通,等他再去拍戲才松了口氣。他看向尤川,尤川的目光還粘在黎之清的后背上,直到對方走進現(xiàn)場才把脖子轉(zhuǎn)回來,起身去了樓層里一道比較僻靜的走廊。唐順時跟在他后面,站定后掏出一個黑色的半舊錦袋,把里面的幾份木片取出來:“都在這里了?!?/br>這是十來年前給黎之清搞替身擋小人時用到的東西,一共八塊,照卦術(shù)壓在國內(nèi)幾道山脈附近鎮(zhèn)著。唐順時這段時間就忙著把它們歸過來,按尤川的意思把替身直接撤去。他雙手把木片遞出,搞不懂這位老神仙是要做什么。妖有妖味,神也有神味。尤川這種老神境界高,他只要不刻意擺出威懾的架勢,沒誰能辯出他究竟什么身份。尤川本來就有意把最該碾死的那位扯出來撕爛,往往都等沒眼見的玩意兒沖黎之清快貼上來了才利落出手。幾番下來,連唐順時都能大體摸出這股線到底綁在誰的身上,但尤川卻在最后踩了剎閘,很有釣起魚后大魚的意思。唐順時沒有能讓尤川多說幾句的特權(quán),也不敢發(fā)問,只能把尤川交代的事都做了,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