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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些官兵一個個包的那么嚴實,還讓我們?nèi)吮3志嚯x,會不會……”齊白眸子有些擔憂。 “會不會什么?”楊茍雄看了看一副沉思模樣的齊白,又看了看滿臉沉重的銀蘭。 “齊二哥,若真如你所想,我們怕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那些尸體扔在一起焚燒了?!?/br> 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人既然還活的好好的,就應該不是瘟疫。 不然那些朝廷的人可不會那么熱心的讓他們這些和尸體接觸最多的拉尸人從眼前活著出去。 齊白聽了銀蘭此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銀弟說的是!” “若真的是瘟疫,我們?nèi)爽F(xiàn)在就不會活著回來了?!?/br> 楊茍雄驚異的直起身,“什么……什么瘟疫!” “你們兩個是在說瘟疫?” 楊茍雄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 “我剛開始猜測的也是瘟疫,不過,如果真的是瘟疫的話,我們?nèi)齻€已經(jīng)是死人了,不過,以后我們拉尸的時候最好小心點。” 楊茍雄和齊白點點頭。 “你這么說的……我都不敢拉尸了……”楊茍雄向后縮了縮腦袋。 雖說這個活計銀錢不少,但是也是要命的??! 三人休憩片刻,拉著車往回走。 回去的途中,又遇到了四個拉尸人。 應該是別的難民所的。 經(jīng)過的時候,銀蘭鎖著眉,暗自數(shù)了數(shù)車上的尸體。 和他們?nèi)齻€人拉的數(shù)目大差不差。 看來每一個難民所都死了大批的難民…… 如果不是瘟疫,有朝廷的施粥點,自然是不可能是餓死的。 銀蘭的眉頭又擰在一起。 齊白看向一旁眉頭皺成川字的銀蘭,細細打量他。 巴掌大的鵝蛋臉,一雙極其秀麗的眉,似是清泓一般的眼眸,微翹的鼻子,還有那張微厚的唇瓣…… 齊白吞了一口口水。 若銀弟真的是女子,那容貌…… 齊白癡癡的看著銀蘭,心中越發(fā)的躁動。 “齊弟,你這是怎么了?銀弟臉上是不是有什么臟東西?”楊茍雄突然湊過來。 齊白嚇的面色微微發(fā)白,心里著實是一驚,“你……你沒覺得銀弟長的很好看嗎?” 楊茍雄鎖著眉,匪夷所思的看著齊白,“好看?” “銀弟是男子,怎么能用好看來形容……” “你好好看看……”齊白的目光看向銀蘭,不禁柔和了幾分。 楊茍雄細細打量了一番,點點頭,“假若銀弟是個女子的話,那容貌……確實不算差?!?/br> “不過,你突然在意這個干嘛,要我說,咱們?nèi)齻€就我長得最糙,你和銀弟,要都是女子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楊茍雄壞笑著摸索著下巴,齊白收回視線,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了出來。 “雖然你是大哥……但是……你別惡心我了……” 看到齊白那副嫌棄的表情,楊茍雄的臉登時陰沉了幾分。 “銀弟!”楊茍雄高喊一聲。 銀蘭抬起眼眸,“大哥怎么了?” 楊茍雄瞪了一眼齊白,嘿嘿笑了笑,“銀弟,你說你大哥我咋樣?” 銀蘭眨眨眼睛,“大哥很好??!” “我是說長相!”楊茍雄湊到銀蘭眼前,以此讓他看個清清楚楚的。 銀蘭微微皺著眉,纖長的手指在楊茍雄的臉上比劃比劃。 “挺好啊!” 興致勃勃的楊茍雄不耐的又湊近了幾分,“你說詳細點啊!” 銀蘭噗嗤的笑出聲,好笑的看著皮膚黝黑,濃眉大眼的楊茍雄一副好奇的模樣。 齊白看到楊茍雄和銀蘭那么親近,心中無名躥出一股無名火。 “大哥,你湊銀弟這么近干嘛!”齊白的手搭在楊茍雄的肩膀上。 隔著粗糙的麻布,齊白能感受到衣料下面的那強健的肌rou。 看到銀蘭一副開心的模樣。 心中陰云密布,不會……銀弟喜歡大哥這樣強健的吧…… 齊白臉色微白,心臟好似生生的被揪起來了一樣,難受的很。 “二弟,你干嘛?”楊茍雄回過頭,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些詫異的看著突然將手搭在他肩膀上的齊白。 齊白的手觸電一般,快速的彈了回來,“沒事?!闭Z氣很強硬,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臉上的表情跟那吃了屎一樣…… 楊茍雄覺得吃了屎這個形容比較貼切于形容齊白臉上的表情。 齊白面無表情的拉起車,“走吧!時辰不早了?!?/br> 楊茍雄一頭霧水的看著齊白這一連貫奇怪的反應。 瞪著他干瘦的背影,看向銀蘭,“銀弟,你說他是□□了?” 銀蘭眼眸瞪大,“什么……吃……□□?”她怎么沒看見齊白□□的那個場景。 “不是……我是說,他那個表情,像不像是吃了屎……” 銀蘭點點頭。 還真別說,真的是有點像…… “大哥,我們快走吧!”銀蘭拉著車,指了指前面身影越來越小的齊白。 “二哥都走那么遠了?!?/br> 楊茍雄咬著牙,“真是個兔崽子!”說著拉起車,“不用管他。”明明是他自己莫名其妙。 交了差,三個人不歡而散。 其實應該是楊茍雄和齊白不歡而散,銀蘭夾在中間,實在是很難受。 “大哥,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 迸R分別之際,銀蘭拉了拉楊茍雄的衣角。 楊茍雄環(huán)著強健的雙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齊白,“我哪知道,一回來都跟我擺著這張臉,就跟我欺負了他一樣,你說說銀弟……” “閉嘴!”齊白低吼一聲。 楊茍雄和銀蘭一愣。 齊白側(cè)過臉,很不開心的瞪著楊茍雄,“你能不能不要說了!” 隨即在銀蘭視線在銀蘭身上短暫的停留,齊白轉(zhuǎn)身,自己一個人便走了。 楊茍雄撇著嘴,“你看你看!也不知道我哪里惹他了,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對,給我說啊!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