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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我不是能力不如他,只是運氣不好,家里被迫卷入了兩位皇子的奪位之爭,不然,我這次肯定能出征,戰(zhàn)功也絕對不會在你們之下……時英,我們裴陵家沒有希望了,我不知道該如何勸我爹收手,我們不過是他們手里的刀,能砍人,就用,不能用了,就丟……時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裴陵說到后來,情緒又低落下去,他前天剛收到家書,說他爹正四處奔走,要給他提個官職,結(jié)果,二皇子那方借此機(jī)會再次打壓大皇子,說大皇子收受賄賂,結(jié)果大皇子斷絕了對裴家的所有支持。「我又何嘗不是,人人都說我是二皇子的紅人,可我內(nèi)心又何嘗想替二皇子賣命?伴君如伴虎,那個道理我怎會不懂?不說這個了,左三知如今是李振中將軍面前的紅人,聽說這次封賞,還要把他提到衛(wèi)指揮史的位置,所以會跟你官階相同。到時候,你可不要在眾人面前給他難堪,不然,聲名受損的可是你。」提起朝廷形勢,劉時英也是滿臉無奈,他跟裴陵是生死之交,卻不得不分屬兩方,有很多事情都得避嫌。他看著裴陵分神的眼睛,不愿讓裴陵喪了斗志,只得就順口鼓勵了幾句。見裴陵不置可否,便不再說話,而是拉著裴陵往府邸方向走去。第七章慶功宴的這日,望北城就被各路軍的兵將擠滿了。為免擾民,李振中下了命令約束那些兵將,所以,望北城的商販們就免了被官爺白吃白拿的苦,生意興隆。到了晚上,城外扎營的兵士們都點起篝火,圍坐在一起,縱聲高歌,把一年多的疲乏拋在腦后,將占場上的腥風(fēng)血雨當(dāng)成兒戲一般回憶,不再擔(dān)憂今朝有酒而明日就去了戰(zhàn)場。望北城里,最大的官衙中,各路軍的將官們舉杯痛飲,坐在高堂正中的則是剛被授為定國將軍的李振中和皇上派來勞軍的欽差。「大人住得可還舒適?」李振中給欽差敬酒。「很好。有勞大帥費心?!箽J差想起自己剛到不久,便來了四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服侍。摸著那些美貌佳人的手,他不由得不滿意。「呵呵,這都是我屬下的功勞。來,三知,過來見過欽差大人?!估钫裰心眄毝?,他想聽的就是這句話。他上書為左三知請功,升做衛(wèi)指揮史。打仗時,他聽過不少對左三知的腹誹,但礙于戰(zhàn)事,不好調(diào)節(jié),今天有欽差在座,自然要為左三知美言,免得左三知的風(fēng)頭被那些出身良好的將官蓋過。「大人好?!棺笕槐安豢海^去跟欽差見禮。「呵呵,是叫左三知嗎?我來這里之前就聽過你的威名。年少有為啊,年少有為。」欽差來邊關(guān)前也在京里打探了一番,問清了邊關(guān)這些將官們的勢力才敢過來。免得惹到了哪位王孫公子的親信,回去吃不了兜著走。李振中是朝廷老臣,雖說一向是明哲保身不跟人結(jié)黨,但正因為如此,清譽(yù)在外,讓朝中人在他面前不敢造次。既然李振中都夸獎左三知,他也就順坡下驢,把左三知稱贊一番。「大人過獎。都是李大人的排兵布陣好,加上將士們的努力?!棺笕t虛道。剛剛聽到欽差說完那句話,便從這府邸筵席的角落處傳來杯子重重落在桌面的聲音,雖說筵席上嘈雜,但那酒杯聲響還是勾住了左三知的心神。不用說,是有人不服氣了。「呵呵,是大家努力。對了,時英啊。如果不是你在西路軍那邊當(dāng)先鋒配合我這里,咱們也不能勝得如此容易。來來,老夫敬你一杯?!估钫裰星颇康倪_(dá)到,見好就收,把眾人的注意力放在西路軍的劉時英身上。劉時英心中明白李振中的意圖,不由苦笑。他舉起酒杯,站起來恭敬地給李振中回禮,喝下杯中酒,待坐下時,又給左三知使了個眼色,指指筵席角落的一處。左三知進(jìn)來時便曾問過裴陵的位置安排在何處,那兵士指了指角落。再加上劉時英的示意,剛才那摔酒杯的人肯定是裴陵了。回頭看了看李振中,見李振中沒什么事情要自己辦,左三知才端了酒杯往那角落處走去。幾個下級將官看到左三知過來,便都停下推杯換盞的動作,起身打招呼,他們是左三知的下屬,看到左三知自是恭敬。左三知也面帶笑容回禮,眼角余光瞥向角落,卻發(fā)現(xiàn)裴陵正坐在那里用惡狠狠的眼睛瞪著自己,仿佛自己欠了他一大筆錢一樣。筵席座位基本都是按官銜安排的。左三知由于是李振中眼前的紅人,所以被安排在前面。裴陵雖然守在后方,但官階也不比左三知低,所以左三知不明白為何裴陵會坐在這里。他覺得上前跟裴陵說話似乎不太妥當(dāng),便收住腳步,跟那幾個下級將官聊了起來。偶爾看一眼裴陵,只見裴陵面前的酒壺越堆越多,表情也危險起來。「裴陵,你怎么坐這里了?我剛才還問兵士來著,他們說你非要坐這里。左大人,來,咱們還沒有喝過,讓劉某敬你一杯,恭喜你升遷?!箘r英也擺脫了筵席前面諸位將軍的客套糾纏,過來找裴陵。誰料裴陵目光沒看向他,只惡狠狠盯著左三知。劉時英這么一敬酒,旁邊幾個下級軍官便很識趣地躲開了,他們也發(fā)覺,這三個人之間的氛圍有些詭異,而且,似乎越來越詭異了。「劉大人客氣了,我不過是靠著一股子力氣,不像劉將軍文武雙全。改日,還想跟劉大人討教一下,想讓自己的武藝精進(jìn)一些,希望劉大人不要推辭?!棺笕獜那案S裴陵的時間也不短,知道裴陵的酒量。他看看那些酒壺的數(shù)量,也明白裴陵不能再喝了。「不會不會,能和左大人切磋,劉某也求之不得……裴陵,不要再喝了。酒過三巡。我們出去走走吧?!?/br>「時英,大軍得勝歸來,我心里高興,要多喝兩杯。你不要攔我?!古崃険u頭,叫旁邊伺候的官妓再拿幾壺酒來。「左大人,打了這么多場仗,除了上次街上偶遇,時英還算是第一次和大人閑聊呢,如果不著急,不妨坐下,陪劉某說幾句話。」劉時英皺眉,知道自己勸不動裴陵,他轉(zhuǎn)身跟左三知說話,背著裴陵示意左三知去勸勸他。「大人客氣,那些兵士整天在我耳邊說劉大人和手下以一擋百的事跡,聽得左某心生神往。而且,左某從軍前,劉大人和裴大人的威名就已經(jīng)如雷貫耳了?!棺笕獙r英真的很佩服。劉時英出身平民,少年入軍學(xué),多年南征北戰(zhàn)才得到今天的地位,雖說是年輕有為,但其中的辛勞想必也很多不為外人道。相比之下,裴陵出身世家也肯拼命,倒是很難得了。左三知想把話題轉(zhuǎn)移到裴陵身上,還舉起杯子做出敬酒的樣子,可裴陵偏偏不理。「這個,呵呵……」裴陵怎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