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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扣扣子,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你以為我會和一個病人sex?”“我沒病。”“沒病你流什么鼻涕?!?/br>“那是我想著你聞著你的味道弄出來的……你也有的東西?!蔽惨皽匾膊辉诤跆拱鬃约簞倓偸窃谘b,他拿過秦蘇陽的床單蒙在了自己臉上。相信他現(xiàn)在一定是在很用力的深呼吸。秦蘇陽的臉色有點(diǎn)黑,先是在他的房間和浴室裝了三十多個攝像頭,再是跑到他的房間來求sex,他簡直對這種厚臉皮行徑表示無言以對。尾野溫聞夠了把床單從臉上拿下來,攥在手里,歪著頭看著秦蘇陽。“我絕對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人了,是不是就算我說‘那我只好去夜店找其他男人了’你也會一臉正經(jīng)的打開門放我走,然后心里想著啊總算能睡覺了?”“所以你每次一有需求就是去夜店找別的男人?”秦蘇陽額角抽了抽,眼神里帶著質(zhì)問的意味。“怎么會,我可是別人送上門來都沒要,要知道我所處的環(huán)境一杯茶都能隨隨便便都能和別人搞起來,為了利益有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爬上我的床?!蔽惨皽剡@時恢復(fù)了他平日里的戾氣,他微瞇著眉眼眼底表示著他的不屑。秦蘇陽轉(zhuǎn)過頭打算出去,他的意思是偏偏他就是最不識相的那個?……或許他就是很不識相。“秦蘇陽!你聽我說完!”秦蘇陽捏住門把的手暫停住,尾野溫的聲音繼續(xù)傳到了耳朵里。“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被誘惑的時候嗎?我有!我被下過藥!女人就坐在我的腿上對我吐氣,那種時候就算我來一次你也根本不會知道不是嗎?但是我知道你嫌棄我!我干干凈凈的時候你嫌棄我的身份,要是我真的墮落到那里面你就有了更多嫌棄我的理由!我就是不想被你嫌棄,你以為我是個狠毒的人,你以為你騙了你,但是你知不知道我要費(fèi)多大的心思才能保住自己僅有的或許還能被你看中的優(yōu)勢?還是不管我做什么,你就只知道嫌棄我是嗎!”秦蘇陽愣在原地,良久他低下頭。他的人生的確被毀了,他被卷入了一個矛盾的螺旋,身為人的感情和理智一次一次的被monster的天性打擊的體無完膚,他只能拼命保留著屬于人的感情,他只能拼命的去修復(fù)人格和自我不斷出現(xiàn)的一個又一個漏洞。他沒有人可恨,因?yàn)檫@個人從一開始就不是想毀了他,他就像是病毒,一旦靠近了就會被感染上致命病,但是他并不想傷害任何一個靠近他的人,反而對那些愿意靠近他的人感到受寵若驚。秦蘇陽做不到去憎恨徐溫,徐溫已經(jīng)只存在于過去,但是他也無法做到坦然的面對眼前這個給予他這一切痛苦的尾野溫。至少在這之前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但是當(dāng)尾野溫明明白白的說自己是在嫌棄他的時候,他又控制不住的想去擁抱那個人。愛情就是即使痛苦也想在一起。秦蘇陽閉上雙眼,松下了握著門把的手。“我不嫌棄你,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鼻靥K陽轉(zhuǎn)過身,看著眼眶紅紅的尾野溫,他坐在床上抱著床單,頹唐的像一只養(yǎng)了幾年突然要被扔掉了的小狗。“所以如果你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好好面對我,那么我就要一輩子禁欲嗎?”“為什么你一直想著這個?!鼻靥K陽被打敗了,他扶了扶額,將大衣重新脫下來掛在衣架上,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因?yàn)檫@個比較實(shí)際,說不定做著做著你就知道我好了,大家都是男人,你忍的也很難受不是嗎?!?/br>秦蘇陽忍不住別過頭,剛剛他確實(shí)是有點(diǎn)控制不住。“老師,別作了。”尾野溫一本正經(jīng)的端坐著,然后看著秦蘇陽的褲襠。秦蘇陽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也不遮掩,站起身解著自己的上衣扣子,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拔胰ハ丛??!?/br>“不用洗了老師,冬天不用每天都洗澡的?!?/br>“你怎么知道我每天都洗澡?”秦蘇陽皺著眉頭反問,攝像頭應(yīng)該已經(jīng)都拆了才對啊?“因?yàn)闆]拆干凈啊,我一共裝了……很多個,反正不止三十多個就對了。”尾野溫笑瞇瞇的看著秦蘇陽。秦蘇陽走了過去挑起了尾野溫的下巴,俯下身子和他正對視線?!按龝氖履阋蚕脘浵聛??”“可以讓我在想你的時候看看啊,反正你以后不會一直待在我身邊?!蔽惨皽卦谒齑缴喜淞艘幌?,雙手摸到了他的身體上。“要不我現(xiàn)在回去停止監(jiān)控?”秦蘇陽一把將他推在床上,吻著他的耳朵,聲音還是熟悉的低沉且富有磁性,重低音般的男聲在這種情況下性感的要命。“不必了,如你所愿?!?/br>/*/“就算有需要也不用買這么多吧?還都是各種槍型的經(jīng)典款,哪個愛槍的富豪要收藏嗎?”莫少城手里拿了一把蟒蛇,在燈光下看著,仿電鍍漆的槍身在柔和的光下反射出高光澤的仿鉻鍍金屬效果,表面看上去就像鏡子一樣光滑完美。“偷偷的告訴你,那個愛槍的富豪就是我哦?!弊魶g詩代眼角微彎,在一旁整著行李?!坝袀€朋友需要這些,而我反正也沒有許多時間來繼續(xù)觀賞它們了,只能全都送給他了?!?/br>“啊啊,怎么能這樣,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莫少城站起身來,一臉受不了的表情看著佐沢詩代?!懊髅髯罱际俏掖谀闵磉叺模乙詾槟愣嗌俦晃业臏厍楦谢?。”“那么你手里那把‘柯爾特□□中的勞斯萊斯’就送給你好了?!弊魶g詩代拉好行李箱之后轉(zhuǎn)過頭看著他,莫少城的視線還在放槍的架子上游走。“不行了哦,再多一把都不行?!弊魶g詩代殘酷的打斷了他對那些冷冰冰的金屬機(jī)械熾烈的幻想。“算了,這一把我就已經(jīng)很受用了?!蹦俪菗P(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東西,然后看向了她準(zhǔn)備好的行李。“就算你真的很想回組織,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蹦俪菓賾俨簧岬膶偟玫降膶氊惙呕亓怂募茏由?,看著佐沢詩代在鏡子面前梳理著自己卷過的栗色頭發(fā)。“我去柏林又不是為了回組織,真的是要去和別人商談協(xié)議。”“但你現(xiàn)在做的這些事讓我覺得這更像是一場一去不回的旅行。”佐沢詩代低下頭抿嘴笑了,“逮捕權(quán)不是一直都在你手上嗎?只要你確定自己可以把我送回來,那么那些所謂一去不回的猜想就都是無法實(shí)現(xiàn)的?!?/br>“說的也對?!蹦俪菍⒓茏舆B同槍一起裝進(jìn)了盒子拿在手上?!翱丛谶@把槍的份上我也會保證在你沒有什么預(yù)謀的前提下把你送回來。”佐沢詩代垂下了眼瞼。“我以為你會說看在我以前忠心耿耿的份上?!?/br>“看在你以前是林斯手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