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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用的MH警員的份上。”“謝謝。”佐沢詩代小聲的說。莫少城關(guān)門的聲音十分輕微。她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連續(xù)下了幾天的雪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東京染成了一片干凈的素帛,至少她眼前的道路沒有任何干擾了這片被寒冷洗滌過的白色。呼出一口氣,房間里的暖氣讓她沒有看到預想中的白色水霧。她站起身,將桌子上的槍全都工整的擺放進了一個木質(zhì)箱子里,對應(yīng)的子彈也都整理好放在旁邊。仔細的看了看這些她曾經(jīng)愛不釋手的東西,佐沢詩代小心的放上了蓋子。她從房間的抽屜里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包裝紙,精心的剪裁大小,耐心將每一個折疊的地方都做完美。里面包了一層黑色的紙,外面包了一層普通禮物包裝紙。做完這一切之后,她挑了一個寶藍色布制的蝴蝶結(jié)綁在了上面,外觀漂亮的就像是從門店里提出來的一樣。真好。佐沢詩代抱著箱子坐在凳子上,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般。作者有話要說:☆、/35/:第三十五章今天是學校里的人擅自決定給他舉辦告別晚會的日子。不去參加不行啊……加納利光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西裝,看著鏡子里人的臉,他愣了一會,然后脫下了西裝,在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銀灰色的風衣。腰帶松松的綁在后面,換上黑色的褲子,踩著一雙牛皮馬靴,連眼鏡都換成了隱形的。他重新打量了一下鏡子里的人,發(fā)絲被梳到了腦后,原本看上去謙和有禮的人這樣穿著竟有了幾分精英氣質(zhì)。如果是有些驕傲自負的加納利光的話,就會這樣穿。他笑了一下,然后將手機和錢包揣到了口袋里走出了房間。明天他就不再是這個人了,他所擁有的一切都將隨著早已沉睡在某個角落里的尸體消散殆盡。今晚就像是個送別會。尾野溫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這樣渾身酸痛過了,他趴在床上,就像一灘被揉爛了的橡皮泥。秦蘇陽就著城市夜景的燈光坐在床邊,沒有穿衣服,點著一支煙,身上的肌rou線條和側(cè)臉輪廓讓尾野溫不愿移開視線。秦蘇陽居然和他在床上滾了一天一夜,他以為這個人不會有這么多耐心和時間來陪著他。“你的組員那邊不用過去看看嗎?”尾野溫的半邊臉埋在枕頭里,他直勾勾的看著秦蘇陽,對方彈掉了指尖的煙灰,煙圈在朦朧的夜色里空靈而神秘。“不用了,加納利光的事如果不是他自己主動暴露出線索來,我們根本就沒有蛛絲馬跡可循?!鼻靥K陽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夾在食指和中指的根部,所以每次他吸煙的時候手就會擋住半邊臉,雖然這讓尾野溫有點不高興,但是那個動作十足的性感卻讓他感覺特別地受用。“今晚還做嗎?”距離上一次已經(jīng)睡了三個小時,那個時候還有陽光透過窗簾,他被狠狠壓著視線渙散地時候,對那窗簾外的金色印象特別深刻。“你還想要?”秦蘇陽轉(zhuǎn)過臉看著軟軟攤著的人,光滑的背上像是被揍了一天一夜一樣紅青紫色交錯分布著,尾野緩慢的眨了眨眼睛。“我只是想離你近一點,我們之間負距離的時候都有點想把你殺了,然后我們就能永遠這樣貼近下去。”秦蘇陽將一點剛燒出的煙灰彈在自己胳膊上,并沒有十分強烈的痛感。然后他對上尾野溫慵懶的視線,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將煙灰抖在了他的背上。“老師也有玩□□的傾向啊?!彼粻C到的時候顫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我在想我是不是太溫柔了?!?/br>“一點也不?!蔽惨皽貝瀽灥卣f?!拔也铧c死在你床上,尾野的天賦避免了這件事的發(fā)生,你見過哪個男人初夜流血的。”“對不起,我以為這樣可以讓你日后稍微收斂一點那有點變態(tài)的肖想行為。”“怎么會。”尾野溫翻了個身,正面依舊是布滿青紫,“這樣讓我覺得你就像是在用稍微粗暴一點的方式宣泄著你對我的愛?!?/br>秦蘇陽摁熄煙頭,翻上床抱住了尾野溫。“不做了,睡覺?!彼麎褐谱∥惨暗膭幼鳎谒念~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證明我愛你不止粗暴這一個方式,知道嗎?”尾野溫將頭埋進了秦蘇陽的胸膛里,聽著他的心跳聲,很難想象這曾經(jīng)是自己身體中的一部分。秦蘇陽一直都是一個溫柔的人,他包容并原諒著自己,這讓他之前被深深占有時幸福的想要落淚。外面又開始下起了雪,今年的東京幾乎快被雪給埋進了地底,雖然這只是一個有點夸張的比喻。加納利光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下午六點四十五。如果是夏天這個時候出來或許還能幸運地看到東京熾熱的火燒云,不過就算是換成寒冷的藍白色冰雪世界,那種天空的色彩搭配,依然讓人心動不已。七點鐘之前務(wù)必要準時趕到哦,一色。加納利光看完同事傳來的簡訊之后,摁熄屏幕將手機塞回了口袋。他的手指冰涼,白皙且修長,而且因為是冬天所以皮膚看上去有點透明。就快變成冰柱了。加納利光彎起眼角帶著笑容,公交站牌指示著下一站,一橋大學。莫少城戴著眼罩躺在飛機頭等艙里睡覺,佐沢詩代睡意闌珊。她取下了自己的眼罩,看著機艙外的天空,維持了大概有五分鐘左右的沉思,她轉(zhuǎn)過了頭。手腕上戴著白色表盤皮制拋光表帶的機械腕表,這是她和五十嵐正昭出去玩的時候,那個人買來送給她的。在那之后她就再也沒有戴過其他款式的手表。戀舊可真不是件什么好事。佐沢詩代看著黑色的纖細指針一格一格的跳躍,心里估算著禮物送出手的時間。她一直覺得自己的好運在被收養(yǎng)之后終于開始了,她努力地學習,努力地充實自己,她認真且嚴謹,一直都是一個值得別人放心信任的人。所以當MH需要派出人安插在五十嵐正昭身邊時,她的安全等級當仁不讓的讓她背下了這次重要的任務(wù)。這只是一個任務(wù),自己一定可以完美的將它完成。佐沢詩代出門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樣說道。在她偽裝好身份應(yīng)邀去參加一次聚會時,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她記憶中的那個英國大王子。微卷的頭發(fā),優(yōu)雅且富有風度的言行舉止,他站在會場的另一邊,卻像是意識到了佐沢驚訝的目光,微微側(cè)過臉,掠過人群朝她舉了舉杯,嘴角笑容讓人發(fā)自心底的覺得溫暖。那個時候佐沢還不知道,她今后一生所有的運氣都在碰上這個人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被消耗殆盡。飛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