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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的陽光,溫暖,熱烈,不可或缺。“凈初,你來了。”沈沐彥對他笑笑,給他倒了杯酒。花凈初走到桌子的另一邊坐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忍不住吧嗒了下嘴巴稱贊,“還是五糧液好喝啊?!?/br>沈沐彥又是莞爾一笑,將酒杯斟滿,“真是不明白,有那么多好酒,你為什么偏偏喜歡喝這五糧液?”花凈初噗嗤笑了聲,習(xí)慣性地抬腳想要在他的鞋上踩一腳,可是腳才剛抬起來,才發(fā)現(xiàn)他穿得竟不是白色的鞋,當(dāng)年他只穿白鞋的,所以他才會總想踩臟,可是今天他穿得竟然是黑鞋。或許,不只是今天。他訕訕地將腳收回來,摸了下鼻子,“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喝五糧液嗎?”沈沐彥點(diǎn)點(diǎn)頭,“我記得,那是十一歲的時候,我們經(jīng)常偷酒喝,明明已經(jīng)稍有些酒量了,那次我們偷偷出宮,就是那時候第一次喝的五糧液,我居然一杯就倒了?!?/br>花凈初大笑了兩聲,“是啊,那時候你吐得不成樣子,在大街上見人就抱,丟臉?biāo)懒??!?/br>沈沐彥也低低笑了兩聲,似乎是想起了這回事。“就是那時候開始,我就只喝五糧液。”花凈初道。沈沐彥頓了下,抬頭看他。花凈初看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倒酒,什么話也沒說。“凈初,”他喚他,“你娘的事,你還恨我嗎?”花凈初認(rèn)真地想了想,道:“恨吧,畢竟這么多年,已經(jīng)恨習(xí)慣了?!?/br>沈沐彥低頭看著他的腿,“你的腿傷全好了吧?還疼嗎?”花凈初活動了下腿,“小傷而已,一個月就好了,還不都是你,把我困在了皇宮一百天,所以一百天一過,我就立馬搬出皇宮了,反正你也不在,我沒人欺負(fù)呆著也沒意思?!?/br>沈沐彥抬起眼睛看著他,竟突然笑了,“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留在皇宮唯一的理由?”花凈初瞥他一眼,“不是理由,是仇人。”沈沐彥看他一杯又一杯地喝著,突然有些癡戀,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坐在一起,靜靜地喝酒了。被一個大男人這么看著,花凈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摔下酒杯想要罵他,可突然覺得一陣頭暈,整個人也覺得沒有力氣。他咬著牙撐住桌子,有些勉強(qiáng)地看著沈沐彥,他晃了晃腦袋,想要看清楚他。“怎么回事?”“是迷藥?!鄙蜚鍙┑坏亟忉?。花凈初不解地看著他,迷藥?如果是□□,他還能勉強(qiáng)理解。沈沐彥放下酒杯站起來,深深地吸了口氣,輕笑出聲,“當(dāng)然是迷藥啊,我又不像你,可以輕易地制服金鈴,我打不過你,不用迷藥能怎么辦?”花凈初依舊不解地看著他,還是不明白。“昨天你去做什么了?”沈沐彥問。花凈初突然笑了,有些壞壞地看著他,“你覺得呢?你不是一直派人在監(jiān)視我嗎?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嗎?”薛唐看著他兩人這樣,急得都要跳腳了,之前的種種,他都像在看戲一樣看著他們所發(fā)生的一切,昨天發(fā)生什么了?花凈初做什么了?怎么兩個人的關(guān)系突然就變了?沒演啊?。?!花凈初全身無力,卻還是使勁地大笑出聲,看他的眼神都沒有善意,“怎么?你的密探?jīng)]有告訴你嗎?那我告訴你好了,我去了金鈴公主的寢宮,打暈了所有的太監(jiān)宮女,然后……”沈沐彥瞪著他。花凈初勾起一邊的嘴角,殘忍地說著,“然后,我抓住了金鈴公主,把她丟到了床上,撕裂了她的衣服……”“你閉嘴!”沈沐彥打斷他。花凈初卻繼續(xù)說著,“我占了她的身子!”“我說讓你閉嘴!”沈沐彥咆哮道。這是花凈初第一次見到他這般生氣如此失常,這讓花凈初十分開心,他又兀自搖了搖頭,“以前去怡紅院的時候,每次關(guān)鍵時刻你都來搗亂,算起來金鈴公主還是我碰過的第一個女人呢,滋味還不錯,不過如果她不折騰,可以乖乖配合的話,我相信滋味會更爽?!?/br>沈沐彥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我說讓你閉嘴閉嘴閉嘴!”“她還是處子,說明你還沒碰過她嘍,那你一定不知道她的皮膚有多光滑,她的腰肢有多軟,她……”沈沐彥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使花凈初整個人都摔在地上。作者有話要說:☆、桃花劫篇11強(qiáng)占有了他這是第一次,他動手打花凈初。花凈初卻笑了,捂著臉抬頭看他,“怎么?我碰了你的女人,你生氣了?你知不知道這個金鈴公主是誰?她是藩王的女兒,是我殺母仇人的女兒,當(dāng)初我要上戰(zhàn)場你不肯,如今卻要娶我仇人的女兒!”“所以你就要侵犯她?”“是啊,殺了她多沒意思,我就要?dú)Я怂?,就讓你娶不成她!”花凈初又聳了下肩,“或者你可以娶她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br>“我介意,我當(dāng)然介意!”沈沐彥蹲下身到他身邊,伸出手撫著他的臉,“我費(fèi)盡心機(jī)保護(hù)了那么多年的寶貝,就這么臟了,我當(dāng)然介意!”花凈初又糊涂了,“你和那個女人認(rèn)識很多年了?”沈沐彥笑了聲,癡癡地看著他,“凈初,你侵犯金鈴,是因?yàn)樗悄愠鹑说呐畠??還是因?yàn)榧刀???/br>“嫉妒?”花凈初皺眉,“我為什么要嫉妒?這個金鈴長得也不怎么好看,還沒王小姐好看呢。”提到王小姐,沈沐彥突然變了臉色,有些愉悅的樣子,“差點(diǎn)把她忘了,凈初,你知道王小姐怎么死的嗎?”“不是自縊而亡嗎?”“錯了,她是我派人絞死的,再吊在了房梁上,造成自殺的假象?!币琅f是那張溫潤好看的臉,此時卻像修羅一般。“你……”花凈初瞪大雙眼滿臉震驚,說不出話。“你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不會娶她的,她是你喜歡的女人,我怎么會娶呢?可是你喜歡她,我自然也不會讓她活在世上?!?/br>“沈沐彥!”花凈初咬牙切齒地念著他的名字。花凈初突然變了臉色,剛才只是全身無力,這會兒竟覺得身上燥熱難當(dāng),難受得厲害。他口干舌燥,臉頰緋紅,頭上都陣陣發(fā)著汗,他只覺得全身癢得厲害,那種從骨頭里散發(fā)的癢意,讓他的十個腳趾都蜷在了一起,偏偏想撓又找不到癢處。他總?cè)モt院那種地方,自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你對我下□□?”沈沐彥突然驚喜地看著他,“你知道?”花凈初只覺得今天的他很奇怪,過往他都是溫文爾雅,波瀾不驚,今天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