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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常。“你有病啊,給我下什么□□?。 被▋舫跞滩蛔〗谐雎?。“你覺得呢?凈初,你真的不明白嗎?”過往種種,二十多年的感情,他當真一點也不明白?花凈初困惑地看著他,他真的不明白,他早知道沈沐彥會生氣,可也不該會是這種反應。“迷藥加□□,這樣就算你想逃也逃不了,凈初你放心,我已經支走了所有太監(jiān)宮女,今晚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br>沈沐彥這樣說著,突然低頭,吻住了他。花凈初瞪大著雙眼,連呼吸都忘了。待他回過神來,他使勁全身力氣將沈沐彥推開,驚恐地看著他。“沈沐彥,你……”“凈初,你不能用害怕的眼神看著我,你怎么可以怕我呢?不行,你不能……”沈沐彥突然揪住花凈初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再度低頭吻住了他。薛唐正看得起勁,突然眼前就黑了。薛秦蒙住他的眼睛,將他扯到一邊,森森道:“非禮勿視?!?/br>薛唐挺了挺胸膛,“我光明正大,心思純潔,看一看有什么關系?”薛秦突然伸出手在他鼻子下面蹭了下,伸出手給他看,他的手上,是他流的鼻血。“你確定你心思純潔?”薛唐嘿嘿笑了兩聲,忙著擦鼻血。他擦得亂七八糟滿臉都是,薛秦看不過去,伸出手想要幫他,沒想到還沒碰到他,他就已經一下子跳出去老遠。他這么夸張的反應,倒是讓薛秦有些意外,“你干嘛?”“他倆雖然不是親兄弟,可是看沈沐彥暗戀花凈初那么多年,萬一你也暗戀我怎么辦?”薛秦也不做反應,就那么看著他,看得薛唐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哥,你不會真的暗戀我吧……”“暗戀你?就算我要找個男人暗戀,也要找個好看的吧,找你?我還不如暗戀那個尹潯更靠譜?!毖η貨]好氣道。薛唐點點頭,這他倒不否認,那個尹潯的確長得太好看了,就是人兇殘了點,把郭小白打成了那個樣子。只是可惜,那邊那么勁爆的畫面,他是無福消受了。花凈初還在掙扎著,可奈何他身中迷藥,半點力氣都沒有,加上還有□□,身上熱得難受,沈沐彥冰涼的身子讓他覺得很是舒服,讓他忍不住想要貼近他。沈沐彥吻得用力,他的唇瓣隱隱作痛,花凈初想要閃開,卻根本無力掙開他。他和他都是親吻的新手,花凈初不知該如何掙開,只能拼命地想要側過頭去,可是被沈沐彥掰得死死的,無論如何也無法側頭。而沈沐彥則是含著他的唇,就像品嘗美食一般舔吻含允,將他的唇瓣吸得紅腫,花凈初唇瓣隱隱作痛,下意識地想要伸舌頭去舔。他的舌頭觸碰到沈沐彥的唇,兩個人均如觸電一般,花凈初嚇得忙著縮了回來,然而沈沐彥哪里肯放過他,也伸出舌頭探進他的嘴里,勾住他的舌頭,糾纏起來。緊緊是這樣,那如潮的感覺讓兩人不禁戰(zhàn)栗。沈沐彥今年二十歲,從來沒有近過女色,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人,只除了在花凈初睡覺的時候偷親過他。這是第一次,他真真切切地吻著他,擁抱著他,品嘗著他的味道。原來他的滋味是如此美好,沈沐彥竟有些紅了眼眶,那么昨夜,他也曾這樣吻著金鈴?這些想著,他苦笑了下,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步?他的吻漸漸下移,吻上他的胸膛,還有他常年習武精瘦的腹肌,再往下,吻上他的小腹。花凈初突然清醒了過來,瘋狂地想要推開他,“沈沐彥!別讓我恨你!”“恨吧,你不是已經恨我成習慣了嗎?”沈沐彥笑著看著身下的他。這幾乎是一場要命的歡愛。沈沐彥是瘋狂的,因為他知道,此生,或許只能瘋狂這一次。他的撞擊帶著急切帶著渴望,甚至更像是神圣的膜拜,就像是擁著一個用二十年鑄就的夢,今日,終于實現(xiàn)了。待花凈初藥性退去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沈沐彥本想一直抱著他,不愿離開他的身體,可是看著花凈初恢復平靜冷漠如冰的眼神,他苦笑了下,緩緩抽出,平躺在他身邊。花凈初并沒有睡去,沈沐彥也沒有睡,兩個人就那樣靜靜地躺在床上,誰也沒有那滿身的凌亂污穢,還有那點點血跡。誰都沒有說話,就那樣平躺著,看著床頂?shù)拇册?,那是花凈初說過最好看的明黃色。確定自己的手上終于有了力氣,花凈初突然翻過身,越過沈沐彥,抓起床頭柜子上的花瓶打碎,拿著碎片狠狠刺進沈沐彥的手臂上。沈沐彥沒有掙扎沒有閃躲,只是生生地忍下。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流下來,染紅了身下的床單。他們都臉色慘白,花凈初怒紅了眼,看著沈沐彥的眼神滿滿都是恨意,沈沐彥看他的眼神則依舊滿是癡戀。花瓶的碎片不但刺傷了沈沐彥,另一頭的利刃也刺傷了花凈初的手臂,不過他顧不得。他松開手,抓起衣衫急忙穿起,顧不得身上的痛楚急著想要逃離。“凈初!”在他的腳即將踏出大門之時,沈沐彥撐起身子喚住他。花凈初沒有回頭。“凈初,二十年的感情,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花凈初沒有回頭,抬在半空中的腳落在地上,頭也不回地離開。薛唐本來閉著眼睛捂著耳朵來著,即使這樣他還是鼻血流個不停,畢竟即使捂住耳朵他多少也能聽見,何況那聲音那么激烈,直到聽到那花瓶摔碎的聲音,他猛地睜開眼睛。薛秦本來坐在一旁打坐,聽到這聲音也不禁睜眼看去。薛秦仔細看著沈沐彥手臂的傷,不禁皺起眉頭,那傷傷了經脈,日后怕就算是好了,也只能握握筆,再也拿不起長刀殺敵了。可是照花凈初的回憶來看,他應該是恨沈沐彥的,又怎么會后來為了他做什么多事?花凈初玷污金鈴公主一事,金鈴公主跑到藩王面前一頓哭鬧要生要死,再不肯嫁,這事畢竟見不得光采,藩王又不好直接去找皇帝說理,便去了太尉府花家,去找花凈初興師問罪。花太尉一聽自己兒子竟玷污了人家公主,還是未來的太子妃,一怒之下將花凈初趕出了花府,斷絕了父子關系。作者有話要說: 我掙扎了好幾天,想著到底寫不寫rou,然后寫了,別鎖,改了,還被鎖,我就又刪了,你們不知道,我的rourou寫得相當火爆,但是……哎,有想看的留言,我建個群發(fā)給你們吧☆、桃花劫篇12患上癲狂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