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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溺,梁星爵只覺得自己似乎被排擠到了另一邊。“征哥和知行也是很小就認(rèn)識了吧?”梁星爵問完似乎覺得不妥,立即又問:“知行應(yīng)該和我差不多大吧?”“知行比我小幾個月,也是比你大兩三歲?!蹦鹘忉尩馈?/br>“哎,用不著叫哥?!饼R知行趕緊擺手,“叫哥多生分?!?/br>“是啊,我們都沒叫樂萱和梔涵jiejie?!蹦饕驳?。那不是一開始叫名字順口了么,后面也就沒改過來。梁星爵縮在那里,對著兩人尷尬地笑了笑。“我和他同歲,從小沒少打架?!饼R知行抱著兩臂看向墨征。“不要信他,”墨征淡淡地拿過碗碟,“他從小就是個撒謊精。”看著齊知行彎成月牙的眼角,梁星爵默默地下了判斷。齊梔涵和樂萱敬酒到了墨征這桌,拍了拍自家弟弟朝著梁星爵道:“都見過了?”“哎?!绷盒蔷酎c頭。一桌的人都站起來舉杯慶賀,齊知行同jiejie碰杯,道:“早生貴子啊?!?/br>齊梔涵看他弟弟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抬手就是一個爆栗。其余幾人面色尷尬,只有齊家兩姐弟和墨征樂萱知道此事已經(jīng)在進(jìn)行中。梁星爵見四人默契地笑著,小聲問道:“征哥,怎么回事?”墨征略略側(cè)向他,“待會兒告訴你?!?/br>晚宴之后年輕人又開始瘋,梁星爵和墨征翌日都有工作,鬧了一會兒便和助理一起離開。坐上了車,梁星爵提議道:“征哥,我們醒醒酒再回去吧。”墨征看著空蕩的停車場,點了點頭。得了允許梁星爵卻立即找了個由頭讓駕駛位的助理離開,墨征不解,就聽他感嘆道:“樂萱和梔涵總算功德圓滿了。”“嗯?!蹦饕颤c了點頭。“剛才你說待會兒講的是什么?”梁星爵把埋了半天的疑問挖了出來。“這個……”墨征似乎顯得難以啟齒,“你不要吃驚?!?/br>“嗯?!绷盒蔷舸饝?yīng)。“我和梔涵正在做試管嬰兒。”“???”“試管嬰兒?!蹦髅嗣亲印?/br>“哦——”梁星爵恍然大悟。車內(nèi)的氣氛一下變得沉靜,梁星爵捏了捏西裝的褲腿,“征哥你要有孩子了啊?!?/br>“嗯?!蹦鞔稹?/br>又是沉靜。半晌,梁星爵緊張地清了清嗓子,“征哥,我記得里有一個場景,江亞昕和韓凱站在大橋上,韓凱竭力抑制自己的感情被江亞昕調(diào)戲。那時我就在想,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那樣?!?/br>墨征聽見這樣的話題開始警覺,“怎么忽然提起這個?”“征哥你……”梁星爵猶豫了一下,問:“還喜歡笙哥么?”墨征看著后視鏡,如果可以他寧愿維持和平的師兄弟關(guān)系,而不是一次一次地觸碰界限。“我愛他。”梁星爵一怔,即使考慮到了這個回答,心臟仍然宛如被腐蝕一般疼痛。“星爵,我們不要再……”墨征還未說完,梁星爵便又搶著問:“那你喜歡我么?”這回輪到墨征發(fā)愣,“什么?”梁星爵躊躇了一下,道:“試西裝那天,我聽到了?!?/br>墨征猛地回頭看他,眼里滿是驚詫。“我聽到了,”梁星爵盡力讓自己的眼睛不去逃離,“我聽到了你和何姐的對話?!?/br>那晚他穿好了西裝打算出去讓其他幾人看看,沒走到門口便聽見墨征略帶怒意的吼聲。他停住腳步,靜靜地聽著墨征撕開他隱藏的傷口。他明白很心中組建韋星的用意,可與人氣接踵而至的流言蜚語也讓他窒息,時時刻刻沉浸于想要努力和隨波逐流的矛盾之中。何昕竹開始辯駁,“但我仍然希望你不要影響星爵的未來。星爵他仰慕你,如果知道你也喜歡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和你在一起?!?/br>你也喜歡他。喜歡這個詞代表著什么,梁星爵不敢妄下判斷。“我明白,所以我一直沒有袒露出來?!?/br>墨征帶著無可奈何的聲音撞擊著他的耳膜,直到這一句,他才串連起前因后果。帶著他的店員顯得尷尬不已,他卻只是在突如其來的喜悅中徜徉。梁星爵的手心如同那天一般滿是熱汗,“征哥你……喜歡我么?”墨征沒有答話,前幾天他才當(dāng)著何昕竹的面答應(yīng)絕不干擾梁星爵的人生,沒過多久便打破誓言恐怕不妥。“星爵你聽我說……”“征哥我不在意你愛笙哥,”梁星爵忽然提高了音量,聲腔里也顫抖不已,“但是,如果你有那么一點點……一點點的喜歡我,我……可以再告白一次么?”墨征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敷衍,應(yīng)該用段笙來壓下一切的希冀??墒茄矍暗娜耸侨绱吮拔?,為了他幾乎卑微到了塵埃里。“梁星爵?!蹦骱?。被點名的人心臟幾乎塞到了嗓子里。“你不用告白?!蹦黝D了頓,在梁星爵怔愣的目光下壓住他的肩膀,在微微顫抖的雙唇上烙印下自己的記號。梁星爵宛如破爛的機(jī)器,傻傻地?zé)o力運轉(zhuǎn)。墨征挑眉,以梁星爵最喜歡的,宛如大提琴的聲音道:“換我告白怎么樣?”作者有話要說: 助理離開得真久0_0第35章章三十五殊途同歸如果你認(rèn)為這是一個告白之后牽著小手說說小情話,然后懷抱著相戀的喜悅各自回家的純潔故事……恭喜你,猜對了==雖然墨征是梁星爵常年來意yin的對象,甚至恨不得立即感受無與倫比的炙熱,在登頂之時狠狠咬破他健碩的肩頭。可惜小色狼有色心沒色膽,下車時墨征說了一句“再見”,他也就回了一句“再見”,然后窩在被子里后悔不迭。不過總算在好友功德圓滿的那天他也成為了人生贏家,梁星爵哼著新寫的調(diào)子洗漱,將自己收拾干凈便趕去拍攝。電視拍攝相較于電影拍攝步調(diào)要快得多,梁星爵常常覺得角色還在店中喝咖啡,下一秒便已經(jīng)在家中和女朋友吵得不可開交。暈暈乎乎過了一個上午,梁星爵和吳舒桐并排坐在一起吃午餐。要說劇組至少在餐飲供應(yīng)上做得比好得多,口味撇開不講,至少都能找到桌椅坐著吃。“星爵哥,你不覺得唐茗很討人厭么?”坐在對面的吳舒桐忽然問。梁星爵一愣,沒人會特意貶低自己的角色吧?“我覺得蠻好的啊,只是從小嬌生慣養(yǎng)不懂得體諒他人罷了。”梁星爵說完,便又專注于自己的飯盒中。吳舒桐皺了皺鼻子,她也嬌生慣養(yǎng),她也不懂體諒,是不是也討人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