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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怎么還讓他一個人走?沒讓人跟著嗎?通知韓伯母她們了嗎?”小廝忙道:“派人跟去了,但是韓世子讓他們回了,韓夫人那里正準(zhǔn)備去通知呢?!?/br>小廝雖然這么說,但心里實在是發(fā)苦的厲害。誰想到會遇到個這么個不按理出牌的爺。前來參加別人家的宴會,哪有說身體不舒服,就自己直接回家的。韓家其他人還不知道,如果不去告知,那韓家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難免在外人眼中落下個不關(guān)心世子的印象,如果去告知,這明擺著在告訴眾人,韓世子和韓家公然不和,少不得有人要說世子不敬長輩。他們這個主家怎么做都要得罪一方人,弄不好就是里外不是人了。姬越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想了下,低聲吩咐道:“去找韓悅文,他和世子是親兄弟。我這就去稟告母親這件事處理這件事?!?/br>小廝聽了吩咐,心下大定,忙下去了。而后姬越回頭和眾人說了幾句場面話,一眼沒有看到白書,于是便問道:“白小少爺呢?”那個說白書眼瞎之人,冷哼一聲,說:“說是有事,離開到其他地方玩去了,大概是我們長得太丑了,入不了白少爺?shù)难??!?/br>姬越聽到這怨氣叢生的話,只能哦了聲,沒再多問一句有關(guān)白書的話,而后他再次和眾人說了抱歉不能陪伴的的言辭,自己就前去去找雍郡王妃去了。不管雍郡王府此刻的混亂,韓司恩已經(jīng)在回韓家的路上了。他沒有坐馬車,而是直接走回去了,從雍郡王府到韓國公府不是很遠,走這么點路就當(dāng)是鍛煉身體了。韓司恩之所以突然回府,一是在閑逛中無意中遇到了韓悅忠身邊服侍的小廝,那小廝看到自己時在心底不斷的鄙視,說什么他們家少爺剛聽從自家母親那里得了信兒,說什么韓明珠到了韓家門口,肯定會被老夫人下臉面之類的,二來是韓司恩覺得這宴會沒什么意思。他這輩子就是打算過的舒舒坦坦的,對這樣的活動那就是隨心所欲,高興就來參加,不高興就走。至于在別人眼中的名聲,他是無所謂的,反正他這輩子又不打算娶妻生子,活那么累做什么。當(dāng)然該給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韓司恩和安草在走到拐角出時,遠遠的看到側(cè)門那里正圍了一群人,最中央是一抬轎子,轎子前站著四個丫頭,后面是一二十個武將護著幾裝載著物品的車子。此時門房正在喜慶的對著轎子說:“四小姐,自打接到你要回來的消息,知道你走水路,府上的老太太和夫人可是一直派人在河道口守著,雖然給了基本日期,但府上的太太們就是怕等不住你。今日太太們帶著府上的公子和小姐去參加雍郡王府的宴會去了,這信兒要是早到那么一個時辰,太太肯定歡喜的。”“既然太太們都不在,那就等她們回來了,我們小姐再去拜見?,F(xiàn)在把府門打開,我們小姐要進府拜見老夫人,要不然這樣站在自家府門外是何道理?”轎子前的紅衣姑娘口齒伶俐的皺眉道。門房笑的一臉巴結(jié),他彎著腰恭敬的說:“小門早就開了,往西再走半里路就是了,里面有人伺候著。四小姐快進府吧,老夫人這些天身體不適,一直在睡著,知道四小姐到家了,肯定要歡喜的病都好了幾分的。”韓司恩聽到這里,突然笑出了聲。這門房原本是韓卓身邊的小廝,因為腿上有了毛病,就來守門了。今天本來是他和另外一人守門,接到老夫人的意思,那人就去拉肚子去了。他知道那人是怕韓司恩,但他不怕,韓司恩現(xiàn)在又不在府上,等回來,一切塵埃落定了。因此現(xiàn)在他冷不丁的聽到韓司恩笑聲,心里咯吱一聲,抬起眼看到韓司恩的那張索命閻王臉。他心驚rou跳的喊了聲世子爺,然后便眼睜睜的看著韓司恩慢慢騰騰走到自己身邊,毫不客氣狠狠給他一腳,把他從門口踹到了地上。門房順勢滾在地上跪下,韓司恩站在門口,斜視著他,語氣悠然道:“眼睛要是瞎的看不見人,就挖了去喂狗。我記得府上有個狗洞什么的,想想你還挺適合和狗作伴,走狗洞的?!?/br>安草在韓司恩說完這話,上前朝那門房厲聲道:“沒看到世子爺回來了,還不去開門?都是死的嗎?”那門房倒是想開口哀嚎幾聲,但是面對著韓司恩他還真不敢。門房一句話沒說,把門打開。韓司恩看都沒有看韓明珠等人,更不用說打招呼了。他慢吞吞的走進韓府。上輩子韓明珠沒有他幫忙也是從側(cè)門進來,而不是什么所謂的小門。按說他作為哥哥應(yīng)該陪韓明珠一起去拜見老夫人的,但他和韓明珠不熟,沒心情也不樂意做這苦差事。這后宅本來就是韓明珠的戰(zhàn)場,上輩子韓明珠適應(yīng)的極好,這輩子也只會更好。在韓司恩身后,轎子里的韓明珠在聽到世子爺三個字時,就悄悄掀開了簾子的一角。隱隱看到了韓司恩的半邊枯瘦的臉頰,不知道是不是同胞兄妹連心之故,那半邊消瘦病態(tài)的臉,讓韓明珠心里泛疼起來,她眼圈一紅,松開了那一角簾子。安草以為韓司恩碰到了親meimei,心情不舒服,越發(fā)謹(jǐn)慎的伺候著。韓司恩到了方蘭院,碧華等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看到安草使了個眼色,她們只得把心提起來。韓司恩走到院子時,突然站定,然后開口讓碧華她們都下去了。碧華等人都以為他心情不好,聽了吩咐,立刻都收拾起手上的東西,安靜的退出院子。等人都走后,韓司恩看著院子里的一顆杏花書,饒有興致的開口道:“趴在墻頭上做什么?還快不出來?”他的話音剛落,只見白書從墻頭上露出個腦袋,然后他一跳,躍進了韓司恩的院子。白書尷尬的站在韓司恩面前,然后小聲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我哥哥說我的武功很高,一般人是察覺不到的的?!?/br>韓司恩垂下眼,心想,怎么知道,自然是聽到的。不過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向白書道:“你找我何事?”白書臉色微紅,道:“我就是聽說你身體不舒服,我就跟來看看?!?/br>這話倒是不假,只是沒想到被人發(fā)現(xiàn)了。韓司恩看著尷尬不已的白書開口道:“那正好,我把上次欠你的銀子還給你。”白書聽了這話忙抬起頭揮了揮手,慌張的說:“沒關(guān)系,我有很多,你……你拿去用吧,我……我家里有事,先走了。”說完這話,他借助杏樹一躍,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韓司恩的院子。留下韓司恩半瞇著眼看著高聳的墻頭。白書從韓司恩那里出來后,在寂靜的朱雀大街上嘆了口氣,想到自己偷偷看到的那一幕,覺得